易而山從驚恐中回過神來。
他帶着眾人進了別墅。
那山娃進入別墅後,一連「哇哇哇」的亂叫。長了這麼大,他哪裏見過這麼大的客廳啦?竟在客廳里一陣瘋跑,然後又樓上樓下的亂竄,好不興奮。
易而山帶着他爸媽來到主臥室。
說道:「爸媽,你們就住這裏了。」
易母看着那麼大的房間,心頭卻想,如果這是一塊田的話,也能夠種出兩百多斤稻穀來的吧?
易而山的養父,坐着輪椅。
看着房間,也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想當年,易而山的母親帶着易而山姐弟倆嫁給他時,雖然他沒對易而山姐弟倆怎麼苛刻,但是也是很冷漠的,而且易而山的母親沒給他生個兒子,他心中有怨氣,就會時不時的罵易母兩句,這些易而山都記在心裏呢。
現在,看到易而山有出息了,而且還讓他住這麼大的房子,竟然,有點想哭的感覺。
但是呢。
在易而山的眼裏。
畢竟他繼父跟他母親生活了這麼多年,相濡以沫的過苦日子,偶爾吵吵鬧鬧也是很正常的,再說,他繼父本來就是一個不太會表達自己情感的人,現在也算是將他姐弟倆給帶大了,就算親情沒有,恩情還是有的嘛。
易而山又帶着易梅一家,來到一間臥室。
雖然沒有主臥大。
但是,在易梅的眼裏,也大的足夠誇張了。
將他們安頓好後。
易而山帶着眾人去外面的一家農家樂吃了飯。
到天將黑時。
易而山才開着商務車,回到了石膏山。
此時。
那一片柚子林內,有大量的鬼魂正在勞作,給一些陰果樹鬆土澆水,以此來培育出陰果。此時,那些陰果樹已經從定干處長出了一級分支,再在一級分支上長出了二級分支,三級分支,枝葉已經很茂密了,樹冠也很大了。
短短數天。
竟然長的這麼快!
易而山停了車。
來到那鬼群里。
穆十一來到易而山面前,問道:「主人,他們這操作,不知是對是錯啊?」
易而山上前看了看。
說道:「枝葉太密了,要打掉一些葉子。還有,這水分要適當控制一下,等那葉子出現枯萎症狀時,再立刻澆足水,嗯,這鬆土是正確的。另外,從明天開始,將這陰果樹的樹幹,用小刀環割幾圈,要呈螺旋狀環割,明白嗎?」
「明白。」
那穆十一轉身要離開。
「等等。」
易而山將穆十一叫住了。
穆十一轉身回來,對着易而山一躬身,低着頭,說道:「主人,還有啥吩咐?」
易而山想了想,說道:「這些勞作上的事情,你就別管了,你去選一百零八個厲害些的鬼,給我訓練成鬼兵,你主要抓這個事情。還有,那些能作戰的鬼,也給我統計一下,我要了解我們石膏山到底有怎樣的戰力。」
「是,我這就去辦。」
穆十一立刻就走了。
這時。
易而山打電話給天餅,讓天餅來管這一群負責勞作的鬼。那天餅聽後,高興極了,當即答應了下來,掛了電話後,只五分鐘,就出現在易而山面前。
天餅這個名字,是他的綽號。
他的真名叫盧丙天,又因為他經常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天上掉餡餅的美夢,所以同學們就給他取了個名字,叫天餅,意思就是,他自己就是一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有調侃的味道,你掉下來後,就成了別人的口中食了。
易而山看着天餅一臉嬉皮笑臉的樣子,怒斥一聲,道:「我說天餅啊,你要管的,可都是鬼啊,你別成天給我嬉皮笑臉的,那些鬼如果看到你這個樣子,做起事來也就水得很了,所以,給我嚴肅點。還有,每晚做的事情,我會提前告訴你的,你必須按照我說的嚴格執行下去,如果有不聽的,就告訴穆十一,讓他來解決。」
天餅立刻收了笑容。
板着臉。
說道:「遵命,老闆。」
易而山道:「去吧。」
天餅轉身離開。
因為那些鬼就在不遠處,他們都聽到了易而山的安排,現在管事的換了,不再是穆十一了,換成這個毛頭小鬼了,雖有不服,但是這傢伙有易而山撐腰,也不便說什麼,只得埋頭做事了。現在想留在這山上做鬼都這麼難,每晚還要做事,這也真是太奇葩了。
易而山回到管理房。
進入到院壩內。
此時。
院壩里站着那穆甜甜。
因為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旗袍。
穆甜甜的身旁,站着那韓小生。
兩人好似剛才吵了嘴來的,兩個的臉色都不好看。劉眉上前說,韓小生將穆甜甜當成穆小桂了,所以呢,就發生了誤會,那穆甜甜生氣了。
韓小生道:「懶得理你。」
穆甜甜說道:「我才懶得理你,我真恨不得,你出了大鐵門,摔個大跟頭,最好摔掉一顆門牙,醜死你。」
「切!」
韓小生向大鐵門走去。
來到大鐵門外,突然腳下拌蒜,一下子撲倒在地上,那可是下坡啊,又是水泥地面,那摔的個慘啊。而且更慘的是,韓小生拉着一個手推車,雙手都靠着後面,這下子,他的臉,着着實實的跟地面來了個吻。
站起來時。
鼻子出了血。
嘴也出了血。
門牙也掉了一顆。
劉眉來到穆甜甜面前,一臉怒不可泄的樣子,說道:「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鬼?竟然冒充穆小桂,還如此詛咒韓小生,你存心來搗亂的是不是?」
穆甜甜也火了。
「你是誰啊,你憑什麼說我?」
劉眉說道:「咋的,你也想詛咒我?剛才也就是碰巧而已,我不信,你還能有這個本事。」
穆甜甜哼了一聲。
說道:「好,我就詛咒你嗯我詛咒你,詛咒你什麼呢,哦,對了,我就詛咒你,馬上流鼻血,流很多很多,最好流那麼一大碗。」
「笑話。」
劉眉正準備笑。
突然,她的鼻子,突然流出血來。
而且她竟然像是沒有察覺一般,竟然笑了起來,指着穆甜甜,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呢,巫師?說詛咒誰就詛咒誰啊?你看我流鼻血沒?」
那鼻血。
順着嘴唇,流到下巴。
順着下巴,滴落到衣襟上,染紅了一大片。
劉眉竟然還沒發覺。
還在笑。
感覺那笑,好詭異。
易而山嚇的懵了,當即上前,用手蒙住劉眉的鼻子。
那穆甜甜也嚇着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啥詛咒誰,就都靈驗了呢?
穆甜甜望着樓頂的那個水塔,說道:「水塔,你倒下來吧。」一語落地,地面突然震動起來,就像是發生地震了一般,然後,那裝了一半多水的水塔,一下子就倒塌下來,砸在院壩中央,激起一大片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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