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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域聯盟的使者與屠神宗的核心戰力的戰鬥,已經一觸即發。筆硯閣 m.biyange.com
只見一頭體型的四足蜥蜴,已經沖向了那七名武皇。
這個使者擁有八級武皇境界,其實力相當的恐怖。
只見他扭動着身軀,就有一股旋風吹拂得地面飛沙走石。
這七名武皇早已經被嚇得屁滾尿流,他們的境界只不過都是一級武皇到三級武皇之前,面對一個八級武皇。
僅僅只是氣息,早就已經讓他們驚慌失措。
轟--!
就在大蜥蜴衝刺到距離他們只有不到百米的時候,這頭大蜥蜴那龐大的身軀驟然消失。
「去哪了?」
「怎麼不見了?」
七人一看到大蜥蜴消失了身影,心頭巨震,一股不安的感覺從他們內心深處生了出來。
他們彼此駭然互望了一眼,突然間,一人大聲尖叫了出來。
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只見那頭大蜥蜴不知道何時已經吊在了城門上,以倒掛金鈎之勢,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們。
那大蜥蜴的一對眼睛,散發着駭人的碧綠光芒,那說不出的詭異神情,顯然是一頭餓狼在捕食前才會露出來的神情。
在這壓抑的氣息下,這七名武皇早已經喪失了信心,居然頭也不回,掉頭就準備逃跑。
「哪裏走!」可是,使者所化的大蜥蜴又怎麼會讓他們輕易離開。
只聽到大蜥蜴散發出了一聲如同猛獸般的嘶吼,一條長滿了倒刺的舌頭,驟然間從他的血盆大口飈射而出。
砰--!
逃得最慢的那個武皇,感受到了背後傳來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能夠加入到屠神宗內的,有一席之地的,皆是北域鼎鼎有名之輩。
眼下逃無可逃,那舌頭仿佛沒有長度的限制,瞬間就突破了百米的距離,朝着他的身上捲去。
這個武皇頓時色變,急忙一個轉身,釋放出了武魂。
只見他手中出現了一把散發着藍光的長刀,緊接着,這名武皇朝着前方揮去。
頓時間,那長刀的刀刃虛化,瓦解,轉眼間便形成了一面冰盾,擋在了他的身前。
轟--!
下一秒鐘,這名武皇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地表情,他看着自己身前那從中破開一個大洞的冰盾,還有那條貫穿了冰盾,纏繞在他身上的恐怖舌頭。
「我不想死啊!」面對即將來臨的死亡,這名武皇失色大叫。
但是大蜥蜴絲毫不管,只見他的舌頭已經纏繞在了這名武皇的腰間。
一時間,那蜥蜴舌頭驟然往內收縮。
砰--!
一團血霧陡然間爆開,濃郁的鮮血伴隨着五臟六腑,還有那個武皇剩餘的頭顱,流淌在了地面上。
「呵呵呵!」大蜥蜴收回了自己的那染滿了鮮血的舌頭,還舔了舔,發出了陰沉的笑聲。
只見大蜥蜴那拳頭般大小的碧綠眼珠,環繞着四周,正在尋找下一個獵物。
而在另外一邊,鍾書道聯合其餘三名武皇,依舊不敵文仇,只能夠勉強擋住文仇的進攻。
但是鍾書道等人都明白,眼前的文仇,根本就沒有施展全力,那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是對他們最大的侮辱。
「你們屠神宗,就這麼弱?」看到了屠神宗的眾人被打得節節敗退,孟婉輕蔑地冷笑了一聲,撇向了南宮王子。
「閉嘴!」南宮王子勃然大怒,他現在心頭如螞蟻爬動,想要前去支援自家兄弟。
但是如同孟婉所講的,她的細線具有極其恐怖的柔韌度,無論南宮和上官怎樣掙扎,都不能破開纏繞在他們身上的細線。
「小弟弟,告訴姐姐,你們屠神宗只有這樣的實力,為何能夠屠了那暗殺會?」孟婉走到了南宮王子的面前,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露出了妖媚的笑容,詢問道。
她一開始聽到暗殺會覆滅的消息時,大吃一了驚,還以為是其它魔宗乾的。
畢竟在七魔宗內,暗殺會的實力最為弱小,也僅僅只是剛剛達到四品勢力的門檻,遠遠不如那暗黑門等其它魔宗。
但是那暗殺會的會長夢魘,至少也是一名武聖,而且暗殺會中,還有一名半步武聖。
僅憑着這些實力弱小的武皇,究竟是怎樣覆滅暗殺會的?
「若不是蕭宗主他們出去了,豈能容你們幾人在這裏放肆!」南宮王子絲毫不懼,硬氣回答。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毫無預兆。
南宮王子的頭歪到一邊,右臉上出現了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姐姐我不喜歡殺人。可是你小子,也別給我太放肆了!」孟婉笑呵呵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往後走了幾步,環視了一下四周,說道,「既然孟大人讓我們快點解決,那我就親自去把那兩個女的抓來。」
「小弟弟,你告訴我,那兩個女人在哪?」孟婉看向了南宮王子。
「你休想!臭婆娘!」
還未等南宮王子的話音落下,一巴掌又準確無誤地打在了他的左臉上。
「來來來,我看你這個小弟弟,應該比那個……」孟婉轉而走向了上官夏炎,畢竟只要問出楊昭嬋和朱麗雅的下落,也能給她省下不少的時間。
噗--!
然而,上官夏炎直接鼓起了腮膀子,一口口水,直接吐在了孟婉的臉上。
孟婉睜大了眼睛,連連後退,不敢置信地看着上官夏炎。
即使她身為六級武皇,卻也沒有想到,上官夏炎居然敢朝她吐口水!
「哈哈哈!臭婆娘!小爺我的口水,味道如何啊?」上官夏炎仰天大笑,肆無忌憚。
「你們這兩個該死的傢伙!都給我死!」孟婉雙眸充滿了血絲,渾身上下的仙氣完全不受控制。
只見她伸出了雙手,虛空中一抓。
緊接着,上官和南宮兩人身上的細線,驟然收縮。
那細線比刀劍還要更加的銳利,一時間,兩人發出了慘烈的叫聲,一道道鮮血如同泉水般從他門的身體上飈射而出。
轉眼間,兩人已經失去了意識,倒在血泊當中,臉如死灰,兩唇慘白,沒有一絲的血色。
「敬酒不喝喝罰酒!脾氣比茅坑的石頭還臭!」孟婉冷哼了一聲,將細線收回,也不理兩人的死活,自顧自地朝着城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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