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劍情長 第七百二十八章:墨家有後

    從杭州又回到益州,墨軒與慕容秀清夫妻二人在江南住了將近半年之久,這才離開了中原武林,來到了當年隱居於益州的山林之間,來到了當年那一間小木屋,只求在此廝守偕老終生,從此不再踏足中原武林半步,從此不再過問江湖恩怨諸事…

    五毒教已滅,魏明涯已死,墨軒自問自己在這世上,再無任何能比得上自己結髮妻子更為重要的事情,是以惟願能夠與慕容秀清一直長相廝守下去。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到時候二人再一同誕下兒女,又將自己二人的武功傾囊相授地傳授與兒女,若是自己兒女有想要去闖蕩江湖武林的念頭,自己夫妻二人當然是不會去阻止什麼,只要自己的兒女能有在江湖武林自保的實力便可。

    於是來到益州之後,簡單地收拾了一番小院與屋內,將此處恢復到當年離開之時地模樣,墨軒與慕容秀清夫妻二人便就此安安心心地在此隱居了起來,一切又好像回到了當年一般,就像是二人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這裏一樣。白日裏,墨軒與慕容秀清男耕女織,或是一琴一塤地合奏一曲,墨軒偶爾之時也會重新拾起雲麟劍來練練劍,又或是與慕容秀清同舞一套劍法。

    說來也是極為巧合之事,墨軒爹娘當初年輕之時,曾合力創出過一套劍法,雖然並不是什麼厲害的劍法,可也是墨軒爹娘二人的心血,也將自己的感情盡數地融入了那套劍法之中。而如今,墨軒與慕容秀清便是如墨軒的爹娘一般,竟是也合力地創出了一套不錯的劍法來,憑着墨軒在劍法之上的造詣,二人所創出的這套劍法比起墨軒爹娘當年所創出的劍法可謂是天壤之別。

    不斷地完善着自己二人所創出的劍法,閒來無事之時,墨軒還會在劍法之上指點着慕容秀清的武功。縱使自己二人如今已是遠離了江湖紛爭,可習武之道不僅可以用於制敵取勝,同樣還能強身健體。況且慕容秀清還答應了墨軒要為其誕下兒女,墨軒當然希望慕容秀清的身子能夠好一些,也不至於在誕子之時鬧出什麼太大的危險來,最好是能母子平安。

    ……

    時間就這麼平淡無奇地過去了兩年之久,兩年之後,經得二人的朝夕相處,慕容秀清如今終於是懷有了身孕,可是讓墨軒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興奮激動得不能自已,只恨不得將自己快要當爹的消息去告訴全天下的人,他盼着這一日可是盼了許久…

    不過已是有兩年之久都不曾與葉子他們取得聯繫,墨軒即將要為人父的消息可是無法告知別人,只能將這份激動的心情放在心中。但墨軒的臉上卻是如何也藏匿不住自己的心情,整日裏都是一副笑呵呵地模樣,直讓慕容秀清見狀之後一陣搖頭無奈,心道墨軒這樣都快要魔怔了,也不知等到墨軒真的當爹,抱着自己孩兒的那一天,又會高興成什麼樣子。

    也是在得知了慕容秀清懷有了身孕之後,墨軒就不敢再讓慕容秀清着手任何家務,哪怕是端茶倒水都不敢讓慕容秀清去做,便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只是讓慕容秀清一心一意地好好待在屋內靜心養胎,以免動了胎氣之類的,墨軒對自己妻子懷孕之事可是不敢有半分兒戲之意,更是不想讓自己白白空歡喜了一場。

    不過慕容秀清懷有身孕估計才兩三月的功夫,離得十月生子可是還有半年之長,倒是不用在此事之上操之過急,不過為自己即將誕生的孩兒準備一些新衣裳的事情,慕容秀清還是開始準備了起來。畢竟這等女紅之事,慕容秀清可不指望墨軒一個大男人會去準備得妥妥噹噹,所以還是讓自己這個要當娘的來做才好,如此也能讓自己的心裏放心。

    「娘子,你說等我們孩兒誕生之日,是否要把葉子他們都給叫來喝上幾杯,不然我總覺得心裏差了些什麼似的…」

    小屋之中,取暖的火爐燒得正旺,也無需添柴。但見墨軒一邊疊着剛剛晾好收起的衣物,一邊頭也不抬地與慕容秀清問道,便是想讓慕容秀清也為自己出出主意。

    憑着屋中的燭光看去,只見如今已是二十有五的墨軒,其面上都漸漸地蓄起了短髯,雖是還不甚濃密,但也讓墨軒地臉龐看起來更顯成熟穩重,再不復當年那般年輕氣盛地樣子,看起來也越來越像是一個快要當父親的人。

    而不遠處的木桌之旁,慕容秀清好似沒有聽到墨軒說的話一樣,正借着耀眼的燭光,專心致志地縫補着破了口的衣服。目不轉睛地盯着眼前,慕容秀清一針一線地來回穿過那衣物之上的破口,將那破口慢慢地縫合了起來,直到全部縫完了之後,才見慕容秀清放下了手中的衣物,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才抬頭看向墨軒,便一笑答道:「說來也有兩年不曾見過他們了,我看你就是想找個機會與他們聚聚,再趁機和他們顯擺一番你當爹的事情,我還不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

    「哈哈哈哈哈!」

    一說到自己快要當爹的事上,墨軒這又忍不住放聲一笑,可是笑得合不攏嘴。待笑聲漸漸地止了之後,墨軒面前的衣裳也都整齊地疊好了,這才來到慕容秀清的身邊坐下,又按下慕容秀清正準備開始去縫補着下一件衣物的雙手,便朝着慕容秀清說道:「倒是什麼都瞞不過娘子的法眼,不過娘子可是答應了此事?院裏埋着的那幾壇好酒,我可是都準備了好長一段時間了,就是想等着我們孩兒誕生的那一天,與葉子他們痛痛快快地暢飲一番,娘子要是不答應的話,我那些酒可不就白準備了麼?」

    聽得墨軒這話,慕容秀清不禁又是一笑,白了墨軒一眼便是嗔道:「原來你是捨不得那幾壇酒,想要和葉子他們喝個痛快?」

    說着一頓,慕容秀清其實在此事之上也不甚在意,這就與墨軒說道:「好啊!那你就去將葉子他們都找來就是了,反正除了張公子他們之外,你也不知道其他的人現在都在哪裏,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把所有人都叫過來聚聚!」

    「呃…」

    經得慕容秀清這麼一提醒,墨軒這才想起自己可是根本就不知道葉子他們的下落,只知道葉子當年是決定跟着他師父走的,不過他們師徒二人現在到底身處何方,自己卻是一概不知,要想將所有人都叫來益州的話,也不見得能夠辦到。而要自己去把大家都找來益州,墨軒除了親自動身前去中原武林以外,就沒了其他的辦法,所以此事說起來還真是有些不切實際…

    再說了,現在慕容秀清還懷有身孕在身,要讓墨軒將慕容秀清一個留在益州此地,然後自己獨身一人前往中原武林尋找葉子他們,不說這樣做會違背了二人當初的初衷,今生今世都不得再踏足中原武林半步的話,墨軒自然也是對慕容秀清放心不下,說什麼也不可能將慕容秀清一個人留在這裏的。這麼想來,墨軒頓時又犯難了起來,左右都想不出一個好的辦法來,只能暫且作罷地說道:「那此事還是等到到時候再說吧,要是過段時日,葉子他們自己找來益州的話,也不用我滿天下地去找他們了。」

    「這就隨你自己做主咯!」

    見墨軒想不出主意來,慕容秀清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倒是難得見到自己夫君如此模樣,又聽慕容秀清說道:「不過比起找葉子他們喝酒,我看你還是趕緊先想好孩兒的名字。若是男孩兒的話要叫什麼,女孩兒的話又要叫什麼,別等到到時候孩子都給你生了下來,你卻連一個名字都沒有想好,我看就是你爹娘也不過輕饒了你!」

    才剛剛讓自己不去多想一個難題,不想慕容秀清這又給自己出起了另一個難題,在聽得慕容秀清這話之後,只見墨軒的臉上又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卻是有些無可奈何。自己的孩子他爹,這名字自然是要歸自己來想的,可墨軒根本就還沒有想到此事上邊,只能嘴上答應着嚷道:「好、好!我想名字,我想名字就是了嘛…」

    說完,墨軒就托着下巴,摸着上邊的胡茬盯着燭火開始沉思了起來,似是打算這一下就把自己孩子的名字給想好。

    看這墨軒這麼一本正經地模樣,慕容秀清也不忍去打攪了他,不過她頑皮心起,還是忍不住吐道:「光想一個名字可是不行,若是雙胞胎的話,兩個男孩兒和兩個女孩兒,這樣你就得想好四個名字才行,不然名字到時候可不夠用的!」

    「啊!?」

    慕容秀清此言一出,墨軒不禁就是一聲驚呼,便是有些可憐地沖慕容秀清問道:「光是想一個名字都足以讓我想破腦袋了,還要讓我想四個名字,這…娘子,不如你也來幫我想一想吧,我們夫妻二人齊心協力,想來應是不成問題的!」

    見自己夫君都開始央求自己了,慕容秀清當然不好看着墨軒難堪下去,便點頭答應道:「好,我幫你一起想想這個名字…」

    說完,慕容秀清便放下了手中的活兒,也開始沉思起來,要幫着墨軒為自己的孩兒想出一個好名字。

    可看着慕容秀清認真地開始想着名字地模樣,墨軒的目光落在自己妻子的面容上,直讓墨軒瞧得一愣。墨軒這才察覺到,隨着歲月的推移,自己妻子的臉龐上也不禁浮上了一絲滄桑,興許是跟着自己四處漂泊所致,墨軒無法確定原因,只能確定那定是因為自己。心想着慕容秀清才大好年華,不過才二十二三的年紀,就因為跟着自己四處漂泊而老了容顏,墨軒的心中便是一陣過意不去,就此便想要為慕容秀清做些什麼來當作彌補,如此也能讓自己的心裏好受些許…

    這麼想着,便聽墨軒有意無意地問道:「娘子,可是有許久時日都不見你施妝,莫非是那些胭脂水粉都用完了不成?」

    一邊說着之時,墨軒的目光又仔細地盯着慕容秀清,想要從慕容秀清的臉上看出神情地變化,好以此來印證自己心中的猜想。


    但聽得自己夫君問起此事,慕容秀清正在仔細地思考着自己與墨軒孩兒的名字,倒是沒有把墨軒這話往心裏去,於是不假思索地就答道:「跟着夫君住在此地,也無旁人來看,沒事還上什麼妝?倒不如省出那些時間來多忙忙其他的事…」

    話聲落下,便好似察覺到了什麼一般,只見慕容秀清回神過來,又轉頭看向墨軒問道:「你沒事問起這個作甚?」

    「嘿嘿,沒什麼…」

    隨口地一答,墨軒忍不住湊到慕容秀清的近前,又盯着慕容秀清的面容仔細地瞧了片刻,看着慕容秀清那不施半點兒粉黛的容顏,心裏更是內疚,這就見墨軒一本正經地說道:「只是看着娘子這麼美貌的容顏,若是能施上些許粉黛妝容的話,想來一定會非常好看,就像娘子當年嫁與我的那一日一樣,我當時看到娘子的容貌時,可是被娘子給驚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呵呵呵…」

    有道是「女為悅己者容」,經得自己夫君這麼一番稱讚,饒是慕容秀清也不禁笑出了聲來,笑靨如花地說道:「就你會說…」

    看着慕容秀清被自己逗得笑了,墨軒也是跟着一笑,心裏卻又突然生出了一個念頭來,就與慕容秀清說道:「娘子,不如你今日再化化妝,也讓我再看看娘子最好看的一面,我可是許久都不曾見到過了,也不知為何,今日就是想要再看看…」

    「哦,對了!」

    說着之時,又聽着墨軒呼了一聲,便連忙站起身來轉到屋裏邊去,一邊走去還一邊說道:「我記得這裏還存了一些筆墨,曾經跟別人學了些丹青,正好能為娘子作畫一幅,也好將娘子的美艷給留存下來。等到我們百年之後行將就木之時,還能拿出來瞧瞧,也讓我們的孩兒孫兒能夠看看他們娘親奶奶年輕之時,究竟是有多麼的好看!」

    聽墨軒突然說起他竟然還會丹青一事,慕容秀清心裏便是覺着一陣奇怪,於是問道:「夫君何時還與人學過丹青?為何我從來都沒有聽夫君提起過此事?難道是我後來與夫君相遇之前的事情?」

    「只是跟人胡亂地學學,倒是當不得真,不過就是突然想為娘子畫上一幅了!」

    屋裏邊傳來了墨軒的話聲,伴隨而來地還有一些翻找地動靜,應是墨軒在找着那些筆墨,也不知他究竟擱在了哪裏。

    但慕容秀清卻是不想讓墨軒麻煩,這就說道:「我看還是算了,這畫上一幅丹青,也不知要多少時辰,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聽得慕容秀清不讓自己作畫,墨軒只好作罷,但他從屋內走出來之時,還是捧着一些瓶罐,正是慕容秀清的胭脂水粉,就聽墨軒說道:「既然娘子不想讓我幫你作畫,那還是化化妝讓我看看,也省得我還老是去惦記着這事…」

    「好吧、好吧,真是拿你沒辦法…」

    見墨軒如此堅持,慕容秀清也只好依了他,便就此答應了下來。於是讓墨軒將那些胭脂水粉擱在了桌上,墨軒又為慕容秀清取來了銅鏡放在慕容秀清的面前。等到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才見慕容秀清探出雙手地取來那些胭脂水粉,開始對着銅鏡,慢慢地為自己的臉上化上了淡妝,卻是讓墨軒瞧得一陣出神,一直盯着慕容秀清看了半晌,見到慕容秀清拾起了眉筆準備給自己畫眉之時,又忽地聽墨軒呼道:「娘子,不如讓我幫你畫個眉吧,只是我沒有畫過,娘子你教教我可好?」

    「這女子畫眉,又有什麼好學的?你想學這個作甚?」

    狐疑地問了一聲,慕容秀清瞥向墨軒一眼,卻見着墨軒滿是期待的眼神,便還是答應道:「眉筆給你,你可要小心了畫,若是畫得歪了的話,到時候要擦掉重畫,可是會很麻煩的!」

    一邊將手中眉筆與墨軒遞去,一邊與墨軒好生地叮囑了兩句,慕容秀清將身下椅子往墨軒那邊靠了靠,就等着墨軒為自己畫眉。見狀,墨軒伸手接過了眉筆,又滿口答應道:「娘子就放心吧,娘子教我怎麼畫,我就怎麼畫,一定不會讓娘子失望的!」

    說完,墨軒一臉笑意地湊到慕容秀清的身側,這就在慕容秀清的教導之下,開始小心翼翼地為慕容秀清畫眉起來…

    便見銅鏡之中,慕容秀清一對動人美目目不轉睛地看着墨軒手執眉筆,筆尖輕落在自己的娥眉之上,照着自己與他說的方法,一筆一筆地為自己勾勒。待到雙眉都畫完了之後,墨軒這才心滿意足地擱下眉筆,又衝着慕容秀清的雙眉好一番欣賞打量,臉上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似是對自己的成果十分地滿意,便是越看越覺得好看。

    看到墨軒為自己畫完了雙眉,慕容秀清也是側着臉龐左右一陣打量,見墨軒為自己畫的雙眉果然不錯之後,嘴角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可慕容秀清突然地一笑,卻是讓墨軒見到之後瞧得一怔,不由得被慕容秀清這一張笑靨給吸引住了,只是痴痴地盯着慕容秀清的面容看個不停,目光更是如何都不見挪轉開來。

    而畫完了眉,雙頰之上也施上了一些腮紅水粉,慕容秀清又取來口脂為自己抹上了朱唇,至此終是大功告成,慕容秀清這就滿臉欣喜地轉身抬頭看向墨軒,似是要讓墨軒瞧得更為仔細,又問道:「夫君,你看我如此模樣,可是好看?」

    聽得慕容秀清在叫着自己,墨軒這才從入迷當中回神了過來,又定睛向着慕容秀清的臉龐,才發覺此時妝成的慕容秀清可是比方才還要好看百倍,不禁讓墨軒看得更為着迷,這就沉浸在慕容秀清的美貌當中,久久地無法自拔…

    只見那美麗的容顏之上,一對水靈動人的美目滿含笑意,頂着兩彎柳眉更顯好看,而美目之下的雙頰上邊,也是抹上了兩朵紅暈,就似那天邊紅霞甚是迷人。還有那瓊鼻如玉、芳唇微張,好似吐氣如蘭,也是引得墨軒想要一親芳澤。

    早就覺得自己娘子的美麗天下無人能匹,不想今日再這麼驚鴻一瞥之後,更是讓墨軒心中生出自己娘子宛如天上謫仙的想法。此時墨軒眼中的慕容秀清,就像是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下到了凡塵來,正靜靜地坐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這樣的一位仙女還是自己的娘子,是與自己朝夕相伴之人,這讓墨軒如何能不心花怒放?

    「娘子果然是天下間最美的女子,世間那些庸脂俗粉與娘子相比起來,可說得上是皓月比螢芒了!」

    想也不想地就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來,墨軒說完還一直盯着慕容秀清瞧個不停,好似要一直記得眼前這副容顏。

    「哪有相公說得那麼誇張了?」

    自是不信墨軒這話,便是說得有些過了頭,但聽墨軒這麼說自己與世間其他女子,慕容秀清的心裏還是忍不住一陣欣喜。

    「我說得可是千真萬確,娘子可一定要相信我說的話才是!」

    見慕容秀清好似不相信自己所言一般,墨軒急忙又呼了一聲,便是想讓慕容秀清相信自己所言非虛。

    「好了,我相信相公所說的就是了…」

    聞言一笑,慕容秀清答了一句,已是起身站了起來,又來到屋門之前,打開屋門向着屋外望去…

    只見屋外,那山林之間已是被積雪給堆滿,入眼處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天上還正在飄在飛雪,幾片雪花飄入到了屋子中,落在地上,一下就被屋中的溫暖給融化成了水滴,暈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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