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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右沒想到自己千算萬算之下,結果到底還是算漏了一人,墨軒竟然能夠百毒不侵,莫說那軟筋香會對他起效,就是自己這些年來辛辛苦苦修練《萬毒**》所練成的劇毒也無法奈何得了墨軒,自己的性命此時都被握在墨軒的手中,還談什麼找蔥花先生與葉子報復…
被墨軒輕描淡寫地幾下就封住了身上的穴道,小右已是無法動彈半分,其心中念起自己報復無望,只恨不得當場自盡於此。筆神閣 bishenge.com但小右就是想要自盡也是不行,便因其口舌都因為墨軒的點穴而失去了知覺,在無法張嘴、口不能言之下,還說什麼咬舌自盡?能哼出聲來都不錯了。
看着小右已是被自己給制住,想來一時半會兒之間也無法自行沖開穴道,墨軒總算是放心了下來,卻是生出了想要一劍殺了小右的念頭。他與小右之間可是非親非故,更沒有什麼相依為命的手足之情,而小右膽敢來謀害自己等人,墨軒對其心生殺意也在情理之中,故此剛才出手之間可是沒有手下留情,那一掌已是足以讓小右身負不輕內傷。
但念在葉子方才開口讓自己留得小右一條命在,墨軒自然也不會再去動殺小右的念頭,只見他一言不發地踱步來到小右的面前,看着小右滿臉絕望之色地垂首發愣,也無心去與小右問些什麼,這就伸手在小右的身上開始摸索起來,便是希望能夠找到那軟筋香的解藥。
可搜索了半天,墨軒也不見小右身上再有其他東西,懷裏竟是空蕩蕩的毫無一物,這不禁讓墨軒見着一愣,心念稍動之下,旋即也就明白了什麼。看來這小右是根本沒有準備着解藥,顯然是為了取自己等人的性命而來,如此行徑已是不需要任何的解釋,倘若小右心裏還念着蔥花先生與葉子的舊情的話,或許還會隨身帶着解藥以防一個萬一。
不過現在,既然小右身上沒有解藥,墨軒也不會再在他身上浪費什麼功夫,自己還有其他的法子能夠替蔥花先生等人解去身上的軟筋香之毒,只是這也是一個情急之下的法子,但墨軒卻必須要為蔥花先生與葉子幾人解毒才行。不知小右所下軟筋香的量有多少,也不知那軟筋香是否還有其他的毒性,若是要等着蔥花先生與葉子幾人所中軟筋香之毒的毒性自行退去,還不知道要等上多久。所以為了以防出現什麼其他的變故,墨軒這就將手從小右的懷中收了回來,便是打算去為蔥花先生幾人解了毒再說。
而小右感覺到墨軒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一陣摸索,心裏登時就明白了墨軒這是想要做什麼,便見他漸漸地回神過來,抬起頭來目不轉睛地看着面前的墨軒,顯然一副有話要說地模樣,只是不知他想要說些什麼…
看着小右如此神情,墨軒解毒倒也不急於一時,這便伸出手指點在小右身上的一處穴道之上,就此解開了小右的啞穴,倒要看看小右究竟有何話要說。至於解開了小右的啞穴之後,小右是否會咬舌自盡,這就不是墨軒想去理會的了。他本就心懷一劍殺了小右的念頭,只是礙於葉子的情面才不得不住手,若是小右在能說話之後卻非要咬舌自盡的話,墨軒自以為自己可是不會去阻攔他半分,只要小右不是死在自己的劍下便是,如此一來葉子也就無話可說了。
「唔…」
被墨軒一指點在身上之後,其力道之大,不禁讓小右只覺着身上一疼,口中登時發出了一聲悶哼,卻是讓小右在聽得自己的聲音之後神色微愣。在略微地一番驚訝過後,小右這才知曉自己的啞穴已是被墨軒給解開,於是面色有些不解地看向墨軒,但旋即立馬就換上了一副不屑地表情,就見小右朝墨軒冷哼一聲,才說道:「哼!你想要找解藥?別白費力氣了!我不妨告訴你,解藥我根本就沒有帶在身上,你就是找也找不到!」
見小右第一句話居然是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墨軒在聽清之後,頓時就覺着一陣哭笑不得。只是他臉上面無表情,也沒有與小右說廢話的心思,只是說道:「雕蟲小技,也想難得住我?我就是不用解藥,也能為他們解毒…」
一邊說着之時,墨軒一邊來到蔥花先生的面前,也沒有過多的解釋,這就在蔥花先生與眾人略帶疑惑地注視之下,便見墨軒揮起雲麟劍落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之上,隨後輕輕地一划,劍鋒破開了墨軒的血肉,立馬就有鮮血流淌了下來。這一劍下來雖是有些疼痛,也讓墨軒疼得微微皺眉,但墨軒哼也不哼一聲,只是緊握住拳頭地將鮮血攥在掌心,又將左手湊到了蔥花先生的嘴前。
「墨軒,你這是做什麼!?」
看着墨軒此舉,蔥花先生心裏猶有不解,他不知墨軒此舉何意,又為何要用劍劃破自己的掌心,於是下意識地問出了聲。
而聽得蔥花先生此言,其餘幾人也盡皆狐疑地看向墨軒,都不知道墨軒到底想要做些什麼,獨獨慕容秀清除外,她一眼就猜出了墨軒此舉的用意,但是卻沒有與別人說起。只因其心底的回憶在此刻全部都湧上了心頭,回想着曾經的往事,一幕幕宛如歷歷在目一般,就好像是發生在昨日,不禁讓慕容秀清陷入了沉思當中…
沒有功夫去理會其他幾人看向自己的疑惑目光,但見蔥花先生這麼問起自己,顯然是不知這其中的原因,墨軒也沒有隱瞞之意,是以便解釋說道:「蔥花前輩,晚輩既為百毒不侵之軀,晚輩的血也是能解百毒的。所以蔥花先生只是吞下晚輩的幾滴血,再試着稍稍運功一番,那軟筋香之毒自然便能解開!」
「哦!?」
不想墨軒的血竟然還有如此奇效,在聽了墨軒的解釋之後,蔥花先生頓時驚疑了一聲,其心裏雖說還是有些不信,但看着墨軒的神色篤定渾然不似說假,蔥花先生隱蔽便也相信了墨軒。既然已是選擇了相信,蔥花先生當下也無多言,這就急忙張嘴讓墨軒的血滴滴入了自己的口中,然後用力地咽下之後,便閉上雙眼,開始在原地運功調息了起來。
而墨軒此言一出,葉子幾人這也恍然大悟,原來墨軒不僅不懼百毒,其鮮血居然還有着能夠解毒的奇效,可是讓葉子幾人大感吃驚,倒是不再擔心自己身上所中的軟筋香之毒。但一旁的小右在聽得墨軒這話之後,其面上立馬就佈滿了震驚之色,顯然是不曾想到墨軒的血液還能有着如此效用!
倘若墨軒所言非虛的話,就算自己真的在酒菜當中施下了劇毒,但只要墨軒能夠及時地餵其他人吞下血液,那麼眾人所中的劇毒便也能迎刃而解,所以自己今日前來找蔥花先生與葉子的報復之舉,根本就無法完成,而自己趕來可是無異於自投羅網!
心裏想着這些念頭,小右才知自己如此行徑是有多麼的可笑,自己費盡心思佈下的局面全在墨軒的掌控之中,與墨軒相比而言,自己不過只是一個跳樑小丑而已…
可饒是如此,小右心底仍是有着最後的一絲不信,且不論墨軒的百毒不侵之軀,他不信這世上真的有能解百毒的東西,而這個東西正巧就在自己的眼前,將自己今夜的計劃打碎得一乾二淨…
但看着墨軒那般煞有介事地模樣,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是在故弄玄虛,倒真像是有着幾分把握一般,這不禁讓小右的心裏開始變得忐忑不安了起來,就怕墨軒真的能替眾人解去軟筋香之毒。要知小右他此次用的軟筋香可不是一般的軟筋香,而是經過他自己的精心特製而成,正是為了用在今夜來對付蔥花先生與葉子二人,小右為了今夜可是準備了許多、準備了許久…
那尋常的軟筋香,對普通人無用,也只能讓身懷武功之人在一段時辰之內手腳無力、內力盡失,除了讓對手變得毫無反抗之力以外,便再也沒有其他的毒性。可小右精心特製的軟筋香,其毒效之大,除非有專門的解藥用以解毒,否則一旦中了這特製軟筋香之毒,中毒之人想要等這特製軟筋香的毒效自行退去恢復功力可是絕無可能,就連親手配製出這特製軟筋香的小右自己都無法確定這種特製軟筋香的毒效持續時日會有多久,或許這特製軟筋香毒效的持續時間一長,甚至那中毒之人從今往後再無任何內力都極有可能。
念及至此,小右這就愈發地在乎墨軒的血是否能解去自己特製的軟筋香之毒,他如今已是被墨軒給制住,想要報復蔥花先生與葉子二人已然無望,只能在心裏做着最後的掙扎,希望墨軒此舉不過僅是徒勞而已,只要自己能夠害到蔥花先生與葉子二人,那麼自己也就不虛此行…
此時此刻,蔥花先生吞下了墨軒的血液已有多時,便一直待在原地運功調息,也不知其體內的軟筋香之毒是否解去,倒是遲遲不見有動靜傳來。至於墨軒,他在餵蔥花先生吞下了自己的血液之後,仿佛有着十足地自信,也不再多看蔥花先生一眼,這就見墨軒徑直地去了葉子幾人的面前,又陸續餵幾人吞下自己的血液。好像在他的眼裏看來,自己的血必定能夠解去那特製軟筋香之毒一般,也無需為此感到絲毫的懷疑。
餵所有人都吞下了自己的血液,墨軒才不曾着急地運功封住了左臂之上的幾處穴道,也讓自己的血液不再多流,這就立在一旁靜靜地等待着,只等蔥花先生與葉子幾人體內的軟筋香之毒被自己的血液給解去,如此一來也就大功告成。
「呼…」
而片刻之後,隨着一道沉沉地吐納之聲傳來,傳入了眾人的耳中,墨軒順着動靜傳來的方向看去,便見蔥花先生已是睜開了雙眼,正朝着自己這邊看來。從神色上看,蔥花先生看起來好像恢復如初了,如是不出墨軒所料的話,蔥花先生此時已經恢復了內力,墨軒的血液正好解去了其體內軟筋香之毒。
但墨軒倒是沒有急着去問蔥花先生情況如何,只因他對自己的百毒不侵之軀有着絕對的自信,就連慕容秀清當年被五毒教的毒蟲給咬傷了之後身中劇毒,自己都能用血液為其保得一條命在,這軟筋香之毒即便再是厲害,也無法與五毒教所飼養的那些毒蟲相比。何況蔥花先生吞下了自己的血液之後,又得以運功調息,想來那軟筋香之毒根本不足為慮,只需給眾人一些時間,眾人便都能解去自己體內的軟筋香之毒。
正如墨軒所料想的那般,蔥花先生在吞下了墨軒的血液又一番運功之後,只覺得自己體內的如死水一潭的內力這又開始流轉了起來,使得其心中滿是驚訝。可驚訝歸驚訝,蔥花先生自是不會辜負了墨軒的一番好意,這便更為專心地運功解毒。直到體內的軟筋香之毒盡數解去,蔥花先生方才睜開了雙眼,可對此仍是覺得神奇不已,不禁又暗自運功試了一試,發現自己體內的內力運轉如初,自己體內的軟筋香之毒已是完全不復存在!
直到此時,蔥花先生這才確信墨軒所言非虛,自己體內的軟筋香之毒全部解去,其面上頓時流露出了大喜之色!
「果然能解毒!」
不由得喜呼了一聲,自己所中的軟筋香之毒已然解去,蔥花先生身子有了力氣,便從地上站了起來。
見着如此,墨軒便是微微一笑,他沒有開口,不想去打擾到了其他還在運功解毒的幾人。
可看到蔥花先生在睜眼之後,居然馬上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小右的臉色陡然變得難看無比,心道蔥花先生如此模樣,想必其體內的軟筋香之毒已是消散全無,自己心裏的最後一絲期盼也就此被打破得煙消雲散了…
而繼蔥花先生之後,葉子與張鐸彪也相繼地睜開雙眼、從地上站了起來,二人的內力不如蔥花先生深厚,自然是恢復得要慢上一些。不過看向二人地模樣,想來也是如蔥花先生一般解去了各自體內的軟筋香之毒,就此恢復了行動的氣力,倒是不用再有所擔心。
不久之後,慕容秀清與任雪嵐也陸續無恙,墨軒見着心中一安,正打算說些什麼之時,卻見到葉子忙不迭地來到小不點兒的身邊將她攙扶起來,這又滿心關懷地問道:「小不點兒,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裏?」
之前因為擋在了葉子的身邊,又被小右推倒在了一邊,幸得墨軒及時地從小右的手中救下了葉子的性命,但小不點兒還是因為心中難過不已,便趴在地上痛哭起來。直至現在,見到自己的心中人平安無事,體內的軟筋香之毒也被墨軒解去,小不點兒這才好受了些許。
被葉子從地上扶起,想着心裏之前的各種擔憂與牽掛,就怕葉子會與自己天人永別、相距陰陽,小不點兒此時再也壓抑不住心裏的情緒,也顧不得自己早已是滿面淚痕,這就一頭撲倒葉子的懷中又哭得泣不成聲,一對小手只是緊緊地抓着葉子的雙臂不放,好像下一刻葉子就會從自己的面前消失一樣…
見着心愛的女子就自己的懷中哭得如此悽慘,葉子的心中也不是滋味,只能輕輕地摟着小不點兒好一陣溫言暖語地安慰,不敢叫小不點兒太過傷心,以免哭壞了自己的身子。
有葉子在安慰着小不點兒,二人儼然一副你儂我儂地模樣,墨軒幾人自然也是非常識趣地不會去打斷了二人,於是紛紛來到蔥花先生的身邊,只待要看看蔥花先生會如何處置小右。畢竟這裏輩分最高的就是蔥花先生,而小右又曾是蔥花先生的半個弟子,如今雖是拜入了五毒教淪為了一個邪教中人,但小右如此行徑可算得上是欺師滅祖,蔥花先生自然能決定如何處置去小右。
此時,蔥花先生已是來到了小右的面前站定,他正色看向小右的雙眼,身子動也不動,嘴裏也不曾吐出半個字來,面上更是看不出絲毫的喜怒之色,只是這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小右不放,好似想要看穿小右的心中所想一般。
被蔥花先生這般盯着不放,心裏想起了蔥花先生當年與自己的情分,又想到了自己今夜所犯下的罪行,小右的面上不禁一陣青白交替、臉色變了幾變,目光更是好一陣閃躲,都不敢去與蔥花先生對視,正是因為他心裏發虛。但不去理會小右心裏如何作想,蔥花先生就只是這麼盯着小右看個不停、也不吭聲,這可是比一刀殺了小右還要令他感到難受。
但就在此時,正巧墨軒走了過來,蔥花先生眼光餘光瞥見,心念着自己能夠解去體內的軟筋香之毒,此事還要多虧了墨軒,便轉身衝着墨軒一笑說道:「本人能夠將體內之毒盡數解去,這事還要多謝了你,只是連本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你自己是百毒不侵之軀不說,你的血居然還能解這天下百毒,日後你要是找上那五毒教為你爹娘報仇的話,把握可又大上了幾分吶!」
對於墨軒身負的大仇,蔥花先生當然也是知曉的,不過他從來都不在墨軒面前多言此時,今日可是破天荒的一遭。而聞言之後,墨軒便是不置可否地一笑,這才啟齒答道:「承蒙蔥花前輩吉言,晚輩心中自有分寸…」
說着一頓,墨軒的目光落在一旁小右的身上,見到小右的臉色可是無比地難看,便向蔥花先生試探着問道:「只是不知蔥花前輩打算如何處置此人?」
墨軒此言一出,蔥花先生臉上的笑意頓時斂起,復又轉頭回來看向小右,兩眼之中不禁露出悲憤之色,一直盯着小右看了半晌,正要開口說話之時,墨軒身旁的張鐸彪卻是插嘴說道:「這小子當年被蔥花前輩收留,可如今卻做出這樣的事來,這已經算得上是欺師滅祖、背叛師門了!虧得蔥花前輩當年還傳授他武功,將他視作弟子來看待,可他居然對蔥花先生恩將仇報,所犯罪行罪孽深重…像這樣的忘恩負義之輩,依本公子看吶,即便是死,也是死有餘辜!一劍殺了他都是便宜他了!」
不想張鐸彪會突然說出這話,蔥花先生在聞言過後還不及啟齒,那邊的葉子在聽了張鐸彪此言,神色立馬就是一變,急忙衝着師父喚道:「師父!小右雖然對弟子心生恨意,可好在並未釀成大禍,所以弟子懇請師父放小右一馬,千萬不要傷他性命!」
念及年幼之時同甘苦、共患難的舊情,饒是小右想要謀害師父與自己的性命,但自己已是被墨軒給救下,幾人也都相安無事,葉子便不希望師父真的會一掌殺了小右。特別是小不點兒此時也在這裏,要是被小不點兒給見到了這一幕的話,想來她也是會因為小右的死而感到十分難過…
而小右說完,小不點兒聽到幾人的說話,這也急忙地收了哭聲,便沖蔥花先生啜泣着求道:「先生…小不點兒求你不要殺小右哥哥!小右哥哥雖然對先生不敬…可那也是被五毒教的人給欺騙了,這才會一時衝動的做下錯事,小不點兒一直都不曾求過先生什麼,今日只求先生能夠放小右哥哥一條生命,小右哥哥一定知錯了,以後絕對不會再做出這樣的事!」
看着自己的弟子與小不點兒都在替小右求情,蔥花先生心裏微微遲疑,正要說些什麼,一旁的小右卻是厲聲呼道:「小不點兒,你不用求他!成王敗寇,是我小右技不如人,我會落得如此田地也無話可說,這後果便讓我一人來承擔,犯不着讓他來假惺惺地裝慈悲!」
話聲落下,便見小右怒目而視地朝着蔥花先生瞪去,又喝道:「昔日你不願收我為弟子,今日也不用你來裝什麼好人,我小右就站在這裏,受你一掌…」
說着一頓,後邊的話沒有繼續,便見小右兩眼滿含柔情地望向一旁的小不點兒一眼,心裏似是有着千言萬語,卻如鯁在喉地難以說出,最後只能狠心地收回了目光,又看向面前之人,才一字一字地吐道:「但求一死!」
聽得小右說出這話,在場之人皆是一陣動容,就連葉子與小不點兒也被小右這話給嚇了一跳,不料自己苦口婆心地求着蔥花先生,但小右還是想要一心求死,絲毫不給自己生路可言。
但小右這才剛剛說完,在場之人都不及反應過來之時,卻聽聞到屋外院中傳來一陣喧鬧動靜,隱約之中只聽有人在大聲地呼喊着,隨後又是一陣急促地腳步聲漸漸地靠近,若是仔細聽去的話,那來人似乎還不在少數…
「就是進去了這裏,然後不見了人影…你們都給我進去搜,一定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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