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上,風姿綽約的鳳姐正帶着幾個禮儀引導咨客在服務台前的大堂迎客,琪姐則帶着一隊隊穿着華麗禮服的公主穿梭於各個房間。
看到祥哥和藏空從樓梯門走出,鳳姐連忙迎上來,眉開眼笑抱着藏空手臂說:「藏空大師,你終於捨得上來走走了?!我們三樓的姑娘可想死你了」
「鳳姐,我只是上來和大家認識下。」
藏空有點尷尬的看向祥哥,只是祥哥雙眼都看向往來穿梭的漂亮服務員了,根本懶得理他。
「我帶你認識。」鳳姐說道,「前晚你都來去匆匆,姑娘們都責怪我沒把你留下呢。」
說着向旁邊帶耳麥的咨客領班說了幾句,立刻就有七八個男女從各個走道出來,看到藏空都極為驚喜,紛紛合十向他問好。
這些人除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是副經理外,其他都是二十四五歲的年輕女孩,不是部長就是領班,不但人美,一個個嘴巴還甜到不行,重要的是都對藏空保持着體貼的客氣,雙眼卻充滿崇慕,一副只要他一句話,他們就能為你赴湯蹈火一樣。
雖然明知他們的說話和神色都可能是假的,但藏空還是感到異常舒服和滿足,就跟全身都充盈滿靈氣一樣,臉上剛才的絕望也變成了笑容。
鳳姐挑眉知眼,立刻說道:「祥哥,要不開個房間,讓藏空大師好好休息下?!我也能和大師深入聊聊三樓的業務。」
祥哥看着藏空挑挑眉毛,藏空猶豫了一下,乾笑着說:「還是不了,下次再說吧,以後有的是時間。」
祥哥曖昧的哈哈笑起來:「那我們就去認識下琪姐的娘子軍吧。」
鳳姐美眸一轉:「藏空大師,如果白天有時間的話,我們也可以探討一下的,三樓也需要你來助推業績啊。」
「白天啊,白天我一般比較忙。」藏空瞬間冷汗直冒,要是被憶昔她們知道他白天和鳳姐在一起的話,鐵定會死的很難看。
「那有空就給我發信息打電話吧。」鳳姐說完也不在為難他,轉身就去迎接又一波進來的客人。
祥哥剛帶着藏空走向一個房門,琪姐就從前面轉出來,身後還跟着三四個臉色不怎麼好,嘴裏還在抱怨着什麼的禮服公主。
看到藏空和祥哥,琪姐立刻轉頭呵斥了聲「閉嘴」,再回過頭來時臉上已經滿是笑容:「祥哥,藏空大師,你們終於來了。」
祥哥打着哈哈哈和她打招呼,藏空則是合十致禮:「琪姐,你好。」
琪姐身後的幾個公主看到藏空立刻尖叫起來,小跑衝到他身邊抱着他手臂直叫「藏空大師」。
濃重的香水味直衝鼻腔,光潔的手臂和充滿彈性的胸脯不斷摩擦着藏空身體。
經過和憶昔八女的粉色戰陣,藏空對這些旖旎緋色免疫力早已增強很多,但還是禁不住臉紅耳赤,臉色慌亂的向祥哥和琪姐求助。
祥哥似笑非笑的看着也不出聲,琪姐則像是根本沒看見,說着話打開前面那扇門:「姐妹們,你們念念不忘的藏空大師來了。」
房間內瞬間響起無數尖叫聲,跟着就是亂雜雜的響動。
藏空身邊的幾個公主裹挾着他向房間走去,裏面的情景立刻把藏空驚得目瞪口呆。
房間非常寬大,長長的沙發貼着四面牆根排列,中間有些矮几和軟凳,牆上有幾塊化妝鏡和一些海報,百多個穿着禮服的濃妝女孩正興奮的向他圍攏過來,還有幾個女孩嘴巴吐着煙從陽台門口沖入。
聞着空氣中那股幾乎嗆鼻的香氣,藏空強自掛起笑容對她們合十作禮:「阿彌陀佛,大家晚上好」
「藏空大師進去坐坐吧。」抱着他手臂的幾個公主把他往裏推,一下子把他推入百多美女中間。
祥哥笑眯眯的看着藏空在無數粉臂中驚慌失措的藏空,低聲對琪姐說:「藏空大師現在也是咆哮吧股東了,應該和姑娘們多多親近才對。」
琪姐立刻明白了祥哥的意思,高聲說道:「姐妹們,藏空大師難得上來一趟,我們要好好和他談談心才行。」
百多個美女歡呼一聲,離藏空近的已經七手八腳把他纏住,說着「藏空大師你好帥好厲害」,紅紅的嘴唇已經親上了他頸脖臉,甚至僧袍上也留下了不少唇印。
藏空欲哭無淚,知道這次回去死定了,但身體在眾多青春交纏摩擦中卻忠實的起了反應,惹得碰到他擎天柱的美女興奮的哇哇尖叫。
祥哥一臉惡意的拿出手機拍照錄像,而窮於應付無盡糾纏的藏空根本沒有注意。
百多名公主瘋狂爭搶着藏空要親他抱他摸他,不少人在推搡中禮服滑落猶不自覺,無限風光和親密接觸刺激得藏空氣血沖頭頂,腦袋一片空白的在眾多青春懷裏轉來轉去,連她們自我介紹的「小薰玲玲雪兒」之類的名字都記不住了。
被折騰了十多分鐘後,百多公主的喧譁才平息了點,藏空臉上已經是密密麻麻的唇印,雙手和身體也不知和多少公主摟抱過,讓他喘着粗氣就像和人比拼過一場般。
現在藏空正坐在沙發上,雙臂被兩個女孩緊緊抱在胸前擠壓,雙眼無神的看向祥哥。
祥哥哈哈笑起來,一掌拍在琪姐高翹的渾圓臀部上,琪姐嬌吟着對祥哥拋了個媚眼,拍拍手掌讓圍聚在藏空面前的女孩散開:「藏空大師事務繁忙,姐妹們下次再好好招待他吧。」
「小光頭,走啦。」祥哥過去將藏空拉起來,「出去走一圈,熟悉下環境,我們就該下樓了。」
藏空這才恢復了點意識,傻笑着對百多美女再次合十作禮,這才跟着祥哥出門。
剛出門口,頭頂吹下的冷氣讓藏空一個激靈,對祥哥說了聲「我去洗手間」立刻沖了出去。祥哥則是掂着手機不急不慢的跟着。
看着鏡中臉上脖子上重重疊疊的唇印,藏空哀嘆一聲開始瘋狂洗臉,僧袍上的也用力塗抹着。
祥哥走了進來,靠在熱風機旁邊點了根煙,向藏空吐了個大大的煙圈,像個剛下蛋的老母雞般咯咯笑着說:「小光頭,不就是花叢里走一遭嘛,拿出點男人氣概來。」
「祥哥,你害苦我了。」藏空抬起頭,滿臉掛着水跡苦笑道。
「啊哈哈,我突然想起樓上還有點事情,我上去看看,你自己下樓吧。」
祥哥說着把剛吸了一口的煙扔進洗手台上的煙灰缸,哈哈笑着轉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藏空一臉呆滯。
直洗到臉上脖子上看不到一點唇印,僧袍上的也全部擦去,藏空這才抹着滿身斑駁水痕下樓。
憶昔第二場演唱也已經結束了,宋玉纖正在領舞台上賣力搖晃。
敲門進去小客廳,只有李琴琴和呂雪韓韻在,藏空暗自鬆了口氣。
看到藏空進來,本來和韓韻說笑的李琴琴立刻板起臉,眼神犀利的上下審視着他。
「琴姐」藏空心虛的叫了聲。
李琴琴不用聞,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做了虧心事,冷哼一聲道:「這回沒撿幾個回來啊?!」
「怎麼可能。」藏空乾笑着走到她身邊就要坐下。
「離我遠點。」李琴琴滿臉慍色一把推開他,「滿身騷狐狸味,今晚不准碰我們任何一個人。」
「啊」呂雪和韓韻瞬間捂住張大的嘴巴,滿臉驚訝的看着李琴琴和藏空。
李琴琴瞬間滿臉通紅,情急的向兩人擺手:「不是的我們之間很正常」
藏空也是窘迫到想找個洞鑽進去,卻又不知該說什麼。
呂雪韓韻對望一眼,同時咳嗽一聲擺正臉色,眼裏的驚疑和笑意卻怎麼都藏不住。
李琴琴狠狠剜了藏空一眼,將責任完全推到他身上:「都是你,一邊站着去。」
藏空唯唯諾諾的應着站到牆角,滿臉尷尬的眼觀鼻鼻觀心,根本不敢瞥呂雪韓韻她們一眼。
憶昔和穆青出來了,看到藏空孤零零的樣子驚訝的問道:「藏空,你站在牆角幹嘛?」
「憶昔你別碰他。」李琴琴依舊滿肚子怒火,「他身上都是騷狐狸味道。」
憶昔和穆青顏色立刻不好看了,同樣雙目噴火的看着他:「你和祥哥幹什麼去了?」
「沒幹什麼啊。」藏空一臉委屈,「他說只是上去和三樓的人認識下,我怎麼知道哪些姑娘那麼瘋狂」
「瘋狂?」憶昔穆青李琴琴的臉都黑了。
「沒有沒有沒有」藏空忙不迭連連擺手,「她們只是衝上來抱我親我,沒其他事情。」
「只是抱你親你?」穆青快氣瘋了,「你還想怎麼樣?你是塊石頭嗎?你就不會躲嗎?」
「她們有一百多人啊」藏空捂着臉哀嚎道,「要是我用力的話,很可能會傷到人的。」
三女這才明白他面臨的處境,肚子裏的火氣卻更大了,看着藏空都氣得說不出話來。
一百多公主和藏空親熱,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在那種混亂下會發生什麼事情,難怪他滿身水跡,難怪他身上的香氣老遠就能聞到。
呂雪和韓韻也是一臉驚恐,看着四人之間充滿火藥味的曖昧面面相覷。
敲門聲響起,憶昔惡狠狠的說了句「晚上回去再收拾你」,這才開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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