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他是誰
就在陳連山和葉凡離開之後,張大松的臉色才慢慢地轉好了起來,換上了一臉陰沉。 「趕緊給宋家那邊打電話,告訴宋家,他們的管家福叔和一群保鏢被人害死在了郊區的廢棄工廠里!」 張大松招手,喚了一個警員來到了面前,對那名警員吩咐道。 「是,張局,那要告訴宋家,這些人是那個叫葉凡的學生殺死的嗎?」 那名警員聽了張大松的話之後,見張大松一臉陰沉,以為張大松是被剛才那個小子氣得,不由多問了一句! 「啪!」 可當那名警員的聲音剛落,一道清脆的巴掌聲就響了起來。 「它娘的,你想害死老子不成,把這件事告訴宋家就行,至於兇手如果他們想知道,讓他們自個兒去查!」 張大松扇了一巴掌那個小警員之後,大罵了一聲道。 「是!」小警員吃癟,趕緊應聲道,不敢多問。 吩咐完小警員,張大松的目光盯着暈死在地上,雙腿盡廢的宋周,漸漸地變得有些森冷起來,臉色十分的難看。 那個高中生到底是什麼來路,竟然連鐵血護衛陳連山都對這人畢恭畢敬,還好自己剛才反應快,不然自己可如宋周一樣的下場了。 想到剛才葉凡出手雷厲地斷了宋周的雙腿,張大松不由打了一個冷顫,而更重要的是這些人為什麼會死。 如果不是那個高中生做的,那到底是誰在幕後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張大松覺得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他一個小小副局可以罩得住的了! …… 傾城山莊! 那座豪華的別墅門口,一輛瑪莎拉蒂緩緩地停在了門口,葉凡跟着陳連山走下了車子。 「蕭董,葉先生來了!」 陳連山快步走到了站在門口處的蕭情雪面前,說道。 「嗯!」蕭情雪點了點頭,目光望了走在身後的葉凡。 葉凡沒想到蕭情雪竟然放下了身段,在門口等候着他,當然除了蕭情雪,還有不少蕭家和蘇家的人來都來了。 「蕭董,實在抱歉,剛才出了點事情,讓你久等了!」 葉凡走到了蕭情雪面前,輕輕一笑,說道,既然蕭情雪這麼幫他,他當然要報之以桃。 「嗯,叨擾葉先生了,葉先生請!」 蕭情雪溫婉一笑,說道,沒有多說其他廢話,但卻讓人不敢任何不妥,反而有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感覺,覺得這種感覺剛剛好。 蕭情雪作為一代商業女皇,龍都奇女子,她的一言一行都會被人看着,所以蕭情雪很少在外人面前,暴露出對誰親近或者生疏。 葉凡跟在了蕭情雪身後,往別墅裏面走了進去,很快就來到了老夫人的病房裏。 此刻,老夫人的病房中,還有不少人,都是蘇家和蕭家的一些親屬子弟,一個個在等待着,一臉焦急之色。 蘇俊書除了焦急之後,更是一臉鬱悶,他自從昨天被葉凡落下面子之後,整個人都不好,特別是蕭情雪這個嫂子居然不理會他了,這讓他實在受不了。 「田智基,你說,你知道那個治好老夫人的病的醫生?」蘇俊書和一名白褂子的青年,在角落邊上嘀咕道。 「嗯,認識,蘇少爺,那個傢伙我感覺是一個游醫,不過是歪打正着而已!」 田智基今天才從西杭那邊回來,聽到蕭情雪派人請那個先前那個救老夫人的醫生,他好奇跟着過來看看葉凡如何,他至今不相信葉凡比他厲害。 「我也覺得這小子在忽悠,昨天既然給一瓶洗手水給我媽喝,簡直氣死我也,不過我嫂子很相信,這讓我還沒有一絲辦法!」 蘇俊書一臉無奈地說道,不過說到這裏,他的雙目放着光芒,盯着田智基,說道,「現在我聽了你的話,既然你也懷疑那小子的身份,那等下你來揭露這小子!」 聽了蘇俊書的話,田智基嚇了一跳,他本想讓蘇俊書刁難葉凡,讓葉凡出醜,可沒想到蘇俊書要那他當槍使,這他當然是不樂意的。 「那個蘇少爺,我看他今天是不是依然給老夫人喝洗手水,如果給,我會幫你阻止!」 不過礙於蘇俊書的身份,田智基卻不敢拒絕,尋了一個藉口搪塞道。 「來了來了!」 就在這時,門口處傳來一片低聲的吵雜聲,房間內的眾人便安靜了下來,往門口看去。 當先的是一個穿着校服的高中生,然後才是蕭情雪尾隨身後。 看到這一幕,房間內的眾人臉上泛起一絲古怪之意,昨天很多人不在,沒有見過葉凡出手,此刻見一個高中生走了進來,不由心中泛起疑慮。 不是吧,這人明明就是高中生……怎麼會是神醫呢。 會不會搞錯了?神醫也可以這麼年輕嗎? 不過雖然眾人心中不解,可卻沒有人敢出聲,隨着葉凡和蕭情雪走了進來,房間內變得了極其安靜,別說有人說話,就連大聲喘氣都沒有人,生怕惹出什麼動靜,影響到來人的心情。 葉凡卻沒有理會房間內的眾人,更是沒有注意到角落裏的蘇俊書和田智基兩人,他剛走進了屋內,目光就直接落在了病床上的老夫人那裏。 隨着葉凡從門口走了進來,屋內的眾人雖然心中有些疑惑,甚至惱怒,但還是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讓葉凡走了進來。 也不知道他們是主動給葉凡讓路,還是敬畏跟在葉凡身旁的蕭情雪? 來到了老夫人面前,見老夫人再次陷入了暈迷中,不過顯然比昨天好點。 葉凡不再猶豫,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蕭情雪,說道:「和昨天一樣,給我準備一杯清水!」 「好!」 蕭情雪點了點頭,沒有其他疑惑,轉頭吩咐身旁的人,下去準備清水。 和昨天一般,稍後片刻功夫,一杯清水便拿到了葉凡的面前。 葉凡接過了清水,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伸出食指,放進了那杯清水當中,緩緩地攪動了起來。 他的動作十分輕微緩慢,生怕攪壞了那杯清水,仿佛在他手裏捧着的不是一杯清水,而是一個絕代大美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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