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是密斯先生的朋友,老朋友。」劉風笑呵呵的說道。
啪!
大胸妹一巴掌拍在吧枱,一隻酒杯中剛倒上的伏特加如同一道小形噴泉一樣激射而起。
緊接着,大胸妹右手一按,將激起的酒水握於手中……
任誰都能看出來,這大胸妹雖然是個外國人,可一身內力完全是華夏武學的路術,在她拍抓酒水的同時,以她那隻小手為核心,四周的空氣瞬間變了寒冷了下來。
「寒冰真氣!」
「一個外國妞,竟然懂得華夏高手都少有練成的寒冰真氣,真了不起啊!」
「看這妹子,至少有丹勁的實力了啊,斯蘭達的高手這麼泛濫嗎?」
此時就連韓刑睿幾人,都被吧枱里這個大胸妹給小小的震撼了一下。
可就在這時,大胸妹的動作停住了。
劉風的一隻手,此時停在了大胸妹的面前,於他二指間拿着一根銀針,針尖直抵大胸妹的眉心。
「小妞,別在我面前表演了,得罪了哥哥我,你的老闆會很生氣的。」劉風笑呵呵的說道。
當!
大胸妹的右手一松,一枚凍結的冰錐掉落,並且扎在吧枱枱面上,「你,你怎麼這麼快?」
此時大胸妹雙瞳放大到了極限,劉風是如何出手的,她根本就沒能看見,這說明二人的實力相差太大了。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你懂的。」劉風道。
此時大胸妹不敢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抬手朝身邊的同伴輕揮了一下,道:「梅麗,聯繫老闆,把這裏的事情告訴他。」
另一個大胸妹點了點頭,一邊播打電話,一邊用警惕加好奇的目光看着劉風。
就在梅麗打電話的時候,酒吧內正在喝酒的一夥僱傭兵突然起身,朝着劉風等人走了過來。
「小子,敢在摸ney酒吧搞事情,你是活夠了嗎?」
「還敢用針對着梅琳,你是當我們這些酒吧里的人是擺設嗎?」
「小鬼,把你手上的針給我撂下,否則我打暴你的頭。」
這幾個僱傭兵快速將劉風四人圍上,其中一個身材最高大的傢伙,竟然摸出手槍,將槍口指向了劉風。
還有一個穿着迷彩短褲的女僱傭兵,把胳膊支在吧枱上,側着身子用標準的美式英語說道:「東方小帥哥,看來你不知道,梅琳小姐姐可是我們老大的心上人,你對梅琳這麼不禮貌,是會被我老大撕成碎片的。」
在這女傭兵說她老大的時候,用槍指着劉風的大個子,還特意挺直了腰杆。
「斯蘭達,什麼時候變成了水淺王巴多、到處是大哥的地方了?」
劉風右手保持着持針的動作,左手輕輕一揮,那所謂老大手上的槍便到了劉風的手上。
「你……」被奪了槍的傭兵老大大怒。
可劉風調槍槍身,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這大個子的額頭上。
「你最好別不要繼續嚇唬我,我這人膽子小,你一旦嚇到我了,我可能會控制不住扣動扳機的。」劉風從始至終都沒有去看這個傭兵老大,甚至說話時還在對着眼前的大胸妹梅琳在微笑。
然而,劉風看似玩笑的聲音,聽在幾個傭兵的耳朵里,就像來自地獄中的閻王吼出的追魂魔音一樣。
「朋友,你是誰?今天我認栽了,可你總得讓我知道我栽在什麼人手上吧?」傭兵老大沉吟了好一會後,儘量組織起一個不太丟人,又對劉風不失尊敬的語言來。
劉風道:「我就是個普通的中國人,我叫劉風,姓劉的劉、風流的風。你可以叫我風哥,也可以……」
說到也可以時,劉風扭頭看向那個側身的女傭兵,「也可以把我的名字反過來,叫我風流哥哥。」
此時此刻,酒吧里為數不多的一些顧客,都在關注着劉風。
被劉風盯住的女傭兵,此時臉色也有些不自然。這女傭兵的身材絲毫不輸於吧枱里的大胸妹,上身的半截迷彩服,更是將她胸前完美的高聳包裹得更顯誇張,小腹處露出的一截小蠻腰,更為這女兵彰顯出一絲野性的誘惑感來。
「中國帥哥,我想,我們可以放下槍,坐下聊聊。」
女傭兵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裏是斯蘭達,這裏的人偶爾喜歡拔槍也是正常的,只要沒擦槍走火,就不算什麼大事,對不對?放下槍,你可以獲得我們海鯊傭兵團的友誼。」
「妞,你們海鯊傭兵團的友誼很值錢嗎?」背着大包的海耶爾,突然問道。
「當然,我覺得很值錢的。」
女傭兵道:「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們海鯊傭兵團,一共六個人,其中有兩個人已經通過了地府的初試考核,也就是說我們六人中,有兩個人已經算半個地府成員了。」
哦!
劉風和海耶爾同時驚訝了一下。
女傭兵繼續說道:「被這位東方帥哥用槍指着頭的男人,就是我們海鯊的老大賓尼,還有我,我叫莎米婭,我和老大都通過了地府的初試。」
「然後呢?」劉風僥有興致的問道。
莎米婭見劉風沒有要殺人的意思,神色也顯得輕鬆了許多,還自信滿滿的說道:「然後就是,你如果傷害到了賓尼,就等於得罪了地府。你要知道,地府在整個西方地下世界的地位是極度超然的,所以獲得我們的友誼,比成為我們的敵人要好得多。」
聽莎米婭說完這番話,劉風笑着把槍向下一划,直接插回到了賓尼的腰間,「好吧,看在你提到地府的面子上,放你老大一馬。」
「放我一馬,你特麼去死。」
在沒有了槍口的威脅後,賓尼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拔出槍,對着劉風便扣動了扳機。
咔,咔咔咔……
然而,在賓尼連續扣動下,他的手槍竟然不斷的發出空殼聲。
「老大,你別……」
「老大,你看看你手上的槍。」
「完了,這回真栽了……」
包括莎米婭在內,其他幾位海鯊的成員此時全都有種想一頭撞死的衝動。
再看劉風,左手微微揚了揚,一隻手槍彈夾在他的五根手指間,有如轉漿一樣上下旋轉遊動着。
原來剛才劉風把槍還給賓尼時,已經將彈夾給卸了下來。
此時此刻,賓尼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哪怕他在怎麼憤怒,可此時也明白,自己遇上真正的狠人了。
「我給了你機會,可你偏偏不要。」
劉風的聲音漸冷,道:「不管你是參加地府哪一殿的初試過關,你都不需要再參加複試了,因為你終生都沒有加入地府的資格了。」
「你說什麼?你算老幾?你憑什麼替地府做主?」賓尼此時哪怕心生畏懼,但也氣得大聲咆哮了起來。
唉!
就在這時,酒吧門口處傳來了一聲嘆息,「賓尼啊,你連地府的主宰者都不認識,還說他憑什麼替地府做主,真是悲哀。」
大家遁聲望去,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手上提着半瓶紅酒,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史密斯先生!」
「天哪!史密斯先生竟然現身了,這個摸ney酒吧的老闆,已經有半年多沒出現了吧?」
「不對,剛才史密斯先生說什麼?他是說那年輕的東方人是地府的主宰?他是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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