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明釋苦的坐等升天,讓四人感覺有趣,事務都交由左右使辦理,心德與謝海二人在大帳中開始坐等升天的修行。半個月過去,謝海終於忍不住詢問心德道:「和尚的經書是否寫錯,駙馬你修行進度如何?」「不如何?你不問,我都認為已經升天,」心德端起身邊的茶杯飲了一囗。
「和尚,逗我玩也不能這麼個玩法,好歹我也是個驃騎將軍,成日無所事事坐等升天,傳回聚皇城還不被人笑掉大牙,來人,去把和尚給我找來。」謝海摩拳擦掌在桌盤轉來轉去。
「和尚,你終於來了,我們兩個都已然升天,剛被人踹回來忙所謂的世俗事,快來幫我們倆解解」謝海看到明釋苦走到大帳外,就跑到帳外迎接。
「阿彌陀佛,二位如此急的傳喚貧僧何事?」明釋苦看着大帳內並無他人,疑惑的看着心德與謝海。
「何事?你不是讓我們坐等升天嗎?半月過去,我們什麼事都沒幹,就在這老老實實坐等升天,可是就要升天了,我們倆總不能什麼都不帶,空手去見你家佛祖吧?所以我們倆人又回來特地問問你,你家佛祖有什麼喜好沒有?我們好準備準備」謝海一臉真誠的看着明釋苦。
「阿彌陀佛,二位,樂天行的掘進速度緩忙,後方也無音信,此時此地除了吃睡,還有何事可做?」明釋苦看看心德與謝海又道:「既然無事可做,又何必自添煩惱?」
「那又繼續坐等升天?」謝海看心德,心德看明釋苦,謝海想想確實無事可做,拍拍明釋苦的手臂,「行,和尚,我們就繼續坐等升天。」
謝海完回到上座,默然打坐,心德看謝海沒話,也只能繼續坐等升天。明釋苦正要轉身走。
「和尚,你別急着走啊,在這須彌山就真無捷徑可走?」謝海裝模做樣完了,還是忍不住又問明釋苦,這個問了無數次的問題,「也許是典籍並無記載,和尚你在想想!」
「阿彌陀佛,貧僧真的別無他法。」明釋苦答完,找個位置坐下,並遞給謝海一份典籍。
謝海看完:「對了,和尚,典籍上,佛祖涅槃也就七十來歲,從成佛後到涅槃,三十年花這麼多人力,物力去隔斷火山噴發,最後成為自己地宮,為什麼不直開一條通道,也是最快,最省力的方法?卻要下挖九層?還要搞那麼長的螺旋通道?」謝海問道。
「阿彌陀佛,這就是佛祖智慧,如果直開一條通道,岩漿噴涌而出你如何抵擋?螺旋通道加上十地,不僅延緩火山溶岩的噴發,也能緩解岩漿的湧出。」明釋苦雙手合十道。
「真能這樣嗎?」心德看着謝海與明釋苦,明釋苦回答道:「起碼在開通後,一百多年裏,沒有人在受火山之害。」
心德與謝海對視一眼後,謝海又問:「和尚,原來通往梵音殿的路也是懸浮的嗎?」
「由於火山岩漿的收縮,一條由洞囗延伸到梵音殿的通道,只是距梵音殿一百多步而斷,用吊橋連接梵音殿,岩漿橋本就不結實,承受不了幾十位高手的毀壞,才沉入岩漿中。」明釋苦回答道。
「既然梵音殿能懸浮,為什麼橋不能懸浮?」心德給明釋苦添了杯茶問道。
「阿彌陀佛,這也是貧僧想知道的,佛門傳法人代代口傳,並未親見,只知道橋非實心,由各宗門掌門親手將其擊成粉末,而梵音殿卻是一塊巨大的實心岩層,所以佛祖在其上建梵音殿。」明釋苦回答
「和尚,你就不怕你的傳法人哄你,被人騙是很痛苦的,尤其是自己信任的人,就像你騙我們兩個在這坐等升天一樣!」謝海撓着頭
「阿彌陀佛,貧僧不是在一個寺廟掛單,用了五年從其他三個皇朝,三十餘國寺廟所讀典籍一致,只是各宗門掌門都將罪過推脫乾淨。」明釋苦回答完喝了口茶。
「我們也別在這瞎猜了,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心德抖了抖身上的沙粒道。
「那我們三個就在這裏一起坐等升天。來人,你去把公主也請來。」謝海完轉頭笑着看看心德道:「四個人一起坐等升天,是吧,駙馬。」
四人每天就在大帳中枯坐等升天,一個月過去,謝海只是罵了幾句樂天行的掘進速度,二個月過去,三個月過去,樂天行還是沒挖開通道,謝海徹底沉默,連想都懶的去想。
半年過去,明釋苦只干一件事,為左右使清完身上餘毒。又過了一個月,等來的不是樂天行挖開通道的消息,而是秦賡等諸皇族長。
「賢弟,聽你們幾個每天無聊的只剩下坐等升天?」秦賡剛下馬就笑着看四人無語的頭,「明師父,這次我們一起等,只是要麻煩你了。」
「阿彌陀佛,貧僧終於有事可做,你們來的真是時候,快請到大帳里休息」明釋苦稽首,並領着眾人進入大帳。
和碩看看眾人神情笑着:「看來諸位都把事辦妥,不知是否還有收穫?」
秦賡用馬鞭拍打身上沙粒後,看看四人笑道:「賢弟,這次不僅是諸族長里的都已抓獲,我們還聯合四大皇朝一次性剷除了這根毒刺,一個沒漏網也沒走漏消息。」
和碩聽完跳起來拉着秦賡的手:「真的嗎?那在我父皇身邊的是誰?」
「是公主的四皇叔穆昆」秦賡回頭看看心德等人接着:「我們把族人都招到聚蘭城審完才知道,樂天行的翼洲都護使樂雄,才是翼洲最大坐探,在四大皇朝設了四個分堂,四十多個分號,總堂設在連我們都沒有想到的地方。」
秦賡接過守衛送來茶,喝了一口接着:「就在我總堂對門一家德慶藥房,我們連夜趕回去,一網成擒,搜出名冊,帳冊,才知道四大皇朝及四十多國都有眼線,四皇朝及各國都已經清理完畢,這才趕過來,還要感謝賢弟的四枚隨身信物,才能如此神速。」秦賡完掏出信物還給心德。
秦賡從下馬到進門了這麼多,才發現心德與謝海二人神情怪異,於是拉住和碩:「公主,賢弟與謝將軍這是怎麼啦?連句話都不。」
公主白了陳心德與謝海一眼道:「他們兩個打賭,樂天行挖開通道之前,誰先話就要聽另一個人指揮三年。」
「這也能賭?不會吧」秦賡看看心德與謝海,只見二人頭。
「別理他們兩個,巳經四個月沒話了,我們吃我們的。」和碩與諸皇族長開始切肉倒酒。
心德與謝海也舉杯敬酒,就是不話,秦賡看着直搖頭道:「公主,你就這樣任他倆發瘋?」
「我和明師父都上了這兩人的當,還幫他們做見證人,討厭死了啦」和碩邊邊抬眼瞪着兩人,兩人卻拍着肩膀比劃着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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