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關於官員視察的排場問題,就這麼解決了。省政府各個機構巴不得周儒下台呢,誰還會去管誰鼓動的村民?誰在網上亂發帖呢?
這只是其一,其二更簡單,御風親自讓人把楊波「請」到了佳南市的一個不大不小的娛樂場所。
人的名樹的影。雖然平常也見過風哥,也聽過風哥的事跡,但是風哥親自召喚,而且還是突然「請」他而來的時候,他有點腿軟了。在加上他那個現在還渾渾噩噩的表弟。
主要是他表弟在上次錦上添花與風哥有過衝突,就被風哥的人帶走了,之後一天被告知在一個街道邊,他才派人去接他回去了。
在回去後才發現他表弟小拇指晶瑩剔透的白骨,沒帶着的一絲血肉,他的心裏着實發寒。
他想問一下他的表弟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表弟卻渾渾噩噩什麼也問不出來,這個時候他心裏陰影更濃。
御風只是習慣性的嘴角翹起,笑容多少有點邪魅。「我知道你和黃耀走的近,對我來說無所謂,當時那個錦上添花酒店十層被我的兄弟帶走的是你表弟吧?怪不得他說楊波我耳熟呢,話我也不想多說,只希望你實話是說而已。」
說完御風就走了,楊波暗暗慶幸,心裏多少有點鄙視,就這樣還做大哥?你覺得你霸氣十足嗎?震震虎軀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嗎?幼稚吧!
不過剛想完,就被幾個冷酷的黑背心架走了。楊波一直不明所以,難道要暗殺了他,想完搖搖頭,強制性的否決了這個想法,因為他不想死啊。
直到他被帶到似乎像是一個倉庫似的地方,看着一張床,一塊電視機,和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年輕醫生時,他還在狐疑。
他看對面的醫生很和善而且長得還不錯。最重要的對着他微微一笑,感染力很強。
「來了」那個醫生和善的說了一聲。
他多少有點被感染,也報以皮笑肉不笑的一笑。那個和善的醫生沒有在說話,慢條斯理的把一張碟子放入了影碟機里的時候,楊波還在想不會是請我看電視劇吧?
剛開始的畫面就是一群穿着迷彩服像是軍人的一幫人在一個帳篷里審問犯人,這些人有高大威猛的白種人,也有全身烏黑的黑人,也有亞洲人。
那個醫生就在一邊解釋「唉,很懷念那段時光啊,大家在一起很快樂。哦,忘了告訴你了,這裏演的是僱傭軍。我吧,你可以叫我醫生。」
畫面持續三分鐘後,楊波的臉色慢慢的慘綠,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事。
那就是面前的醫生就在裏面,也是穿着白大褂面帶着微笑帶上了口罩,然後拿出一把小小的手術刀。
然後,然後在那個犯人的腿上動作開來,楊波呆滯間,犯人的腳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肉,森森白骨沾帶着一絲絲血跡在上面,場面滲人,更是可怖。
然後楊波在看到醫生的時候,臉色青綠交接,哇的一下吐了出去「我,我表弟的手指,就,就是這樣沒的?」
醫生皺眉看着電視,道「那不值一提,十秒鐘而已,你看着這個大腿了嗎?那時候我才學會剝離術才幾個月而已,很不成熟。不然這一條腿也就分分鐘鐘的事。現在在國內時間長了手都生疏不少了。」
他一邊說,電視上一邊演着那個犯人另一條大腿就這麼在那個犯人眼睜睜下血肉被一片片剝離下來。而那個犯人似乎腿上被打了麻藥。
十幾分鐘後,一條森森骨腿顯露而出,楊波傻了,呆了十幾秒鐘之後,又一次哇哇大吐,似乎要把胃都吐出來那樣。
鼻涕眼淚流了一地。
醫生呵呵笑道「風哥知道我的寂寞,你們就來了。而且還是個大個的,呵呵!」
說完拿着小巧的手術刀,慢慢的走過來,步子很優雅,人也很英俊,但是準備要做的事卻是那麼的殘忍可怖!
楊波,撲騰一下跪了下去,對着醫生磕頭「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陷害御風大哥,我這就去澄清,還有以後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會辦好,讓我對付黃耀我也願意,別割我的肉啊,嗚嗚嗚嗚」說完抱着醫生的大腿大哭起來。
這就是當時在錦上添花十層的時候,一些食客聽到楊波其名的時候臉色大變的主人公,現在卻像一個孩子般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着對面的白大褂。
醫生道「哦,這樣啊,好吧,本來說想剝離你兩條腿的,但是你這麼誠懇的份上,三根指頭吧?你也可憐可憐我,我好久沒這麼玩了。上次一根小指頭真不舒服,還是國外好啊。」
楊波一聽當即昏死過去,醫生對着站在楊波身後的兩個黑背心道「帶下去吧。」
等人都走後,叫醫生的白大褂眼神一暗「什麼時候能玩死個活人呢?」
說的話實實在在的讓人毛骨悚然。
剛才他不可不是嚇唬楊波的,那可是他的真實想法!
剝離術說白了就是千刀萬剮。當時紅塵的三百多人被送去傭兵團,其中之一就有醫生。
醫生最早的時候念得是醫科大學,畢業之後被分配在一個醫院,工作一年之後突然一起醫療事故,不知道為什麼就落在了他的頭上。
當時是要他主刀,因為就是割除一個闌尾而已,但是同樣有一個醫生好像關係很硬,他說他主刀。醫生就在一邊看着指點,之後病人卻中間大量出血,就算是「醫生」也沒挽救過來。
而最後醫生才知道那個人堅持主刀的意思,那真的是拿着活人在練手法,那是多麼的無知與殘忍!
最後主要責任在「醫生」,一小部分責任當然是那個主刀的,就這樣醫生背上了人命。變賣家當賠了巨額賠償款之後與死者家屬私了。
從那以後醫生消沉,慢慢的仇視社會,慢慢的心裏扭曲,這就是他的過去,在紅塵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沒有人知道他的具體來歷,單獨這些經歷也是他當時喝醉酒說出來的。
其實醫生也是一個可憐人罷了!
醫生在傭兵團主要學的就是刑事逼供,而且跟着傭兵團的一個老醫生學會了手術刀分割生肉,而且是速度與藝術結合的分離。因為他有基礎所以經過老醫生的指點和自己的琢磨,他有自己的一套剝離術。
對待他來說,一切人皆可剝離。當然除了魁首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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