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九的金丹骨獸一出現,極大的震懾了邪派聯軍,更震撼了煉器門的修士,一個金丹修士就算是神魂能力再強,也不可能同時控制得了如此多的骨獸。
要知道一名鍊氣修士平時能控制的法器也就三、五件而己,築基修士神魂強大一些,也就能控制十數件。
金丹修士的神魂更加強大,但是百多件已經是極限了,就算黃山的神魂遠超同階修士,可是誰看見過黃山同時控制十件以上的法器了。
這一下子能夠控制幾百上千的低階骨獸,更能同時控制幾十同級別的骨獸,就是元嬰修士也不獸聽說過有這樣的本事呀?
要知道那可是沒有絲豪智商的骨獸,不是擁有一定神識的靈獸,如果是以御獸為主的御獸門擁有如此的本事還差不多,可是要控制這麼多的靈獸也是非元嬰修士不可得。
可是這黃九僅僅只是金丹初期的修士,他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神魂控制力,難道這就是骨修的獨特之處?
其實他們只猜對了一半,骨修能夠控制大量的骨獸確實是他們的一大優勢之一,可是那也只能控制低於自己修為一個大境界的骨寵。
然而黃九能夠同時控制如此多的同級別的金丹骨寵,實在是因為他獨特的天生的控骨天賦,這種天賦萬中無一,遠比那些所謂的天靈根的修煉天才更為難得。
如此多的骨獸一出現,黃九也不再保留,既然邪派宗門都打上門來,還差點傷了自己最為親近的人,無論於公於私,自己都要打出個名堂出來。
黃九往萬采臣等人的身邊一站,萬采臣等人立即將黃九保護在內,劉嫣更是將一個早早就準備好的五行防禦陣盤祭了出來。
然後只見一道道五彩的光芒將五人罩在其中,四人的靈力雖然都已耗盡,可是四人同時給陣盤輸入靈力,倒也撐得起這個五行防禦陣。
有了五行防禦陣的保護,黃九終於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控制骨獸的戰鬥中了。只見黃九雙手不停的結手法印,再向陣外打出一道道靈光。
幾乎每打出一道靈光就有一群骨獸立即發起了攻擊,只見成百隻築基骨虎帶領着近千隻鍊氣骨蟲撲向了血魔門修士組成的築基隊伍,同時另外幾百名築基骨獸也各自帶領着上千隻骨蟲撲向了另外三個宗門築基修士隊伍的所在。
然後眾人腳下的巨坑之內,幾十隻形狀各異,大小不一的金丹骨獸一個個早己爬出了巨坑飛向了空中早己目瞪口呆的三十位邪派金丹修士。
一時之間,煉器門山門前混戰一片,到處都是骨獸的獅吼聲,到處都是邪派修士的怒吼聲,本來還一直想以多打少的欺負一下煉器門的邪派修士們終於嘗到了被煉器門骨獸圍攻的滋味了。
看到眼前激烈的戰鬥,血魔真人不時的給邪派修士們打氣:「頂住,大家一定要頂住,咱們的援軍就要到了。」
可是黃九的骨獸大軍與邪派聯軍足足打了一天,也沒有看到一名邪派援軍的到來,就連血魔真人也在納悶:「這求救玉符都發出去一天了,按理說這兩個宗門的援軍就算是爬也該到達煉器門的山門了,為什麼還沒有到來?他們到底去哪了?」
那麼這兩路邪派聯軍到底到哪了呢?不是說一天前這兩路援軍就已經到達了離煉器門僅僅一天路程無的地界麼?
事實上這兩路援軍都不可能正點到達煉器門了,甚至這兩路援軍能否到來都是一個很難的問題了,因為這兩路援軍都陷入到了不可思議的麻煩之中。
這兩路援軍一路是東路援軍神巫門,另一路西路援軍是屍仙門,每一路都是十名金丹修士,並沒有築基大軍跟隨。
這兩路援軍之所以都是由高階的金丹修士組成,完全是被用作最後的預備隊而來的。天屍宗也怕先頭的主力修士隊伍一旦陷入與煉器門的僵持之中,這最後的二十名金丹修士,足以完成給予煉器門致命一擊的作用。
要知道這屍仙門與煉屍門雖然都是玩屍的,可是煉屍門講究的質量,力求每一具煉屍都是精且高。而屍仙門則更看重數量,這個宗門的修士無不以擁有一大堆的低階煉屍為榮。
這個宗門一直相信量變就會達到質變這個真理,他們更相信蟻多咬死象,所以但凡是屍仙門出外行走的修士,無不隨身攜帶上百具煉屍。
以屍仙門這麼奇葩的宗門特色,其實他們才是最擅長宗門混戰的角色,可是由於屍仙門遠在大陸最西部,甚至比天魔宗的地界還要遙遠,所以哪怕他們已經早早的得到了天屍宗的調遣,可是他們也只能與另一路同樣遙遠的神巫門做為此次邪派聯軍的最後預備隊出現而己。
而且就算他們萬里迢迢的趕來,他們也不認為自己最後會及時的趕到戰場參加戰鬥,因為在這兩個宗門來看,天屍宗出高價請他們前來助戰完全是多此一舉,他們都不相信,以煉器門一個二等宗門還能抵擋得了由四個二等宗門傾巢而出,還有眾多金丹散修相助的圍攻。
如果是他們的宗門遭到了如此強大的圍攻,他們早就拋棄山門暫避風頭去了。正因為這兩個宗門並沒有參加戰鬥的心理準備,所以他們才會雙雙被人打了個措手不及。
先說這東路援軍,這一路援軍是二等宗門神巫門兩名金丹後期的長老帶領着八名金丹散修。
本來他們十名金丹修士坐在一駕中型的飛行法器之上,正有如出外雲遊一般享受的欣賞着這一路的美好風光之時。
當他們剛剛就要進入到煉器門的地界之時,只見空中突然殺出五個相貌古怪的年青人攔在了神巫門前進的道路上。
這五位年青人混身上下透着一股讓人感到奇怪的氣息,雖然他們的修為一看就是金丹期,可是飛行法器之上,十名邪派金丹修士確沒有一人能夠看出這五人的根底。
然後還沒等神巫門的修士們想清楚到底是何方高人膽敢以一抵二攔住自己的去路時,只見一個相貌猙獰,混身上下穿着樹葉草皮的野人高聲叫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載,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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