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
時御天薄唇輕勾起了嘲諷的弧度,覺得克萊爾他更無恥。
「你抓走宋樂兒,把她扔到海里,給她下毒,抓走我爺爺,傷害婦孺和老人,怎麼不說自己卑鄙?而且,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們冥魂先挑起的,從幾十年前開始。最賤的,是最先搞事情的那個,也是你們一家人。」時御天氣勢逼人的說了一通,他的憤怒值一點都不亞於克萊爾。
想到他們家遭遇的破事,時英傑那個野種,還有樂兒三番四次的遇險,他恨不得克萊爾一家死絕。
他們家本無意與克萊爾一家人交惡,一直都只想河水不犯井水。
即使爺爺當年有錯,可這幾十年來,司徒建業對他們也做了很多過分的事,也算扯平了。
是他們不依不饒,才導致了現在兩方的人水火不容。
想要結束這一切,只有他們其一方徹底落敗。
「看來,你是知道了一些事。」克萊爾從時御天的言語裏,猜到他已經知曉了二叔與趙芝玲的關係了。
「讓我爸撿一隻破鞋,那我回報你爸兩個人妖,這……還算公平。」時御天譏笑道,毫不掩飾,人妖事件是他們做的。
以來克萊爾的能力,應該是早查到了,掩飾也是多餘的。
「你,那跟我爸一點關係都沒有。」克萊爾覺得自己的父親很冤,趙芝玲是破鞋,又不是父親破了她。
「放心,你爸有禮物,你二叔當然也會有,跑不掉。」時御天不防提前透露了,他不會善罷甘休。
「說到底,是你們一家被司徒建業坑了,不然怎麼會有這些?」
「時御天,我等着看你一敗塗地!」克萊爾握着手機,笑聲透着無盡的冷意。
時御天不以為然,輕笑道。「我也會等着看你們肝腦塗地!」
狠,時御天的話更加狠。
肝腦塗地,那是死人,死得很慘的那種……
掛了電話以後,時御天渾身的森寒之氣久久不能散去。
直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在他的背後響起,他緩緩的轉頭,看到穿着睡衣的宋樂兒走了進來。
「怎麼還不回去睡覺?我等了你很久。」她彎下身子,胳膊摟着他的脖子,小下巴擱在他寬厚的肩膀。
柔柔的聲音在他的耳邊掠過,像春日裏的風,夏日裏的溪水,撫平了他心的煩躁。
他伸出大手,抓着她的一雙小手,各親了一口,再抓在手裏。
「回去吧。」他站了起來,牽着她的手,往臥室走去。「今晚不困嗎?」
「困的,但是你不在身邊,睡不了。」宋樂兒的腦袋枕在他的胳膊,嬌笑着,眼睛揚,盯着他那張英俊的側臉。
「這麼粘着我,還沒長大嗎?」時御天調侃道,心裏是高興她喜歡粘着自己的。
「每個女人在自己的爸爸和男人面前,那都是永遠長不大的小女孩。除非,這兩個男人都不愛她。」
宋樂兒支起腦袋,明亮的眸子深情款款的凝視着時御天。「我沒有爸爸了,只有你,所以能粘着的也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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