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下室,他也走了幾遍,了解了大致狀況。
與外界聯繫的只有這兩扇小窗,即使沒有焊接鐵枝,憑着他的健碩身材,也爬不出去。
另外是一個門口,他敲過那扇大鐵門,從聲音判斷,那扇門起碼有十厘米厚,人肉是沒辦法弄開的,必須要藉助工具或者有人打開。
他醒了好久,一直沒有人來過,也是說,他赤手空拳的,不可能逃得出去。
他不會做無用功。
不知道他被人帶走以後,會所還有沒有發生別的事情。
白影染的死活,他一點都不擔心,最好是慘死。
要不是那個女人一直糾纏,一直見面,他怎麼會被人弄暈了帶走。
他悄無聲息的不見了,還在會所外面等他的宋樂兒一定擔心壞了。
想到宋樂兒一個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焦急彷徨的樣子,他的黑眸驟然變成了冰刀。
要是他不死,逃得出去,今晚的這件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聽到了明顯的海浪聲,這裏隱約看到了外面有棕櫚樹和椰子樹,海風挺大,帶來鹹鹹的海水味道,應該是個島。
要是普通海島還好,離島的話,一定要遊船或者飛機才能走,這不好辦了。
最好是下屬們能儘快找到他,不過他也不會坐以待斃,一味等着人來救,不管條件多麼的惡劣,他還是要努力一把。
因為,他不能死,他也很想快點見到宋樂兒。
第二天早,他小憩了兩三個小時,直到聽鐵門打開的聲音。
一個身材高大的棕發男走了進來,他的五官深邃粗獷,下顎還有滿滿的鬍子,手裏端着一個盤子。
看外形知道,這是個白人。
「這是你的早餐。」他居高臨下的站在時御天面前,手裏的盤子隨便一松。
時御天眼疾手快,接住了往下掉的盤子。
裏面有一塊牛肉煎蛋三治,還有一盒250ml的純牛奶。
「嘖嘖嘖,時三少是時三少,身手真靈活。可惜,再厲害的身手,也是逃不過銅牆鐵壁,道威震八方的三少,也只能像個寵物狗一樣,被可憐兮兮的關在了這個鐵籠里,真是窩囊。」
鬍子男一直在嘲笑時御天,把他當泥巴一樣使勁的貶低,想要看到他惱羞成怒,困獸發狂的的一面。
然而,時御天根本不鳥他,拿起牛奶,插了吸管,吸了幾口,接着動作優雅的吃着三治,整個人安靜而悅目。
即使吃着最普通的食物,他的吃相也猶如貴族在參加皇室宮廷盛宴,那畫面,是個安靜尊貴的美男子。
這一對,反而把鬍子男襯托得像個自娛自樂的跳樑小丑。
鬍子男本來覺得自己是居高臨下的站着,那很威風,會把時御天下去。
可是,時御天根本不接招,他也感覺到自己像是在唱獨角戲,臉色氣得漲紅。
惱羞成怒之下,他抬起腳,想要踢掉時御天手裏的食物。
他的出腳是毫無預兆的,加對自身武力值的自信,時御天又是藥力剛了沒多久,身體機能還沒恢復到百分百,他覺得一定可以偷襲成功。
而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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