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硬氣的直着脖子,準備迎接這當頭一棒。
時御天眸色一緊,身形快速動作,閃了過去,大手揚起,抓住了時經桓輪下去的拐杖。
手掄不下去,時經桓神色疑惑,抬頭間,看到了一張陰雲密佈的怒容,心裏不禁一顫。
御天的表情,是他沒見過的陰狠,仿佛他是他最大的敵人。
時經桓那久經歲月的渾濁雙眸光芒頻閃,一直打量着時御天,似乎是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
他的表情猶如猛獸般駭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的一面。
時名山則是趁着兒子阻止父親,趕緊把愛妻護在了身後。
竟然想要對他的愛妻下重手,他的憤怒程度,絲毫不會比時經桓少。
他不敢想像,這一拐杖打下去,阿靜的腦袋會變成什麼樣,他是不是要痛失愛妻?
時英傑看着蕭靜被時名山和時御天護着,面無表情,只是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攥着。
憑什麼害死了他母親的人還能被這麼多人呵護着,甚至晟宇也緊張的看着蕭靜那個老女人。
不管蕭靜怎麼狡辯,把責任推到爺爺的身上,她始終是害死他母親的兇手。
不得不說,宋樂兒有一句話說得很好,那就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他是不會放過蕭靜的,還有爺爺!
他們兩都是害死他母親的兇手,誰都逃不掉。
這兩個人是不和,但卻有一個共同的致命點——時御天!
把時代集團搶到手,把時御天毀了,就是對這兩個人最致命的報復。
「御天,你要學你母親?」時經桓還保持着舉着拐杖的動作,實在是力氣比不過年輕力壯的時御天。
他不放手,他的拐杖就放不下來。
「爺爺,你想對我的母親幹什麼?如果我慢一步,我是不是年紀輕輕就要喪母?」
時御天的語氣很輕,唇角還勾着笑,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怒氣,仿佛只是在閒話家常。
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時御天一般不會笑,如果他笑得迷人,只有兩個原因,要麼很開心,要麼是怒極而笑。
現在,他是屬於第二種情況,太生氣了。
平時,爺爺最多就是對母親說幾句難聽的話,聽了也沒什麼事。
可他動粗了,那就過了。
母親是做了他快有三十年的兒媳婦,他都能下得去狠手。
那麼,對他非常不喜歡的宋樂兒,是不是直接讓那個組織里的人殺了她?
這種可能性,時御天覺得有一半,絕對不低。
所以,他這麼違抗時經桓,一半是因為母親,另一半則是為了宋樂兒。
今天他必須要讓爺爺明白,他最適合的是頤養天年,而不是插手晚輩的事情。
「御天,你剛才都看到了,你的母親是怎麼對待我這個長輩的。」時經桓還不覺得自己教訓一下叛逆的兒媳婦有什麼不對。
他也沒想弄死蕭靜,只是想教訓她而已。
「爺爺,那你就全對了?我媽有說錯什麼嗎?以前她和我爸的事,我做兒子的也不好說什麼。但是,我不會成為第二個我爸。我不會放棄我想要的女人,不會跟一個花瓶結婚。你也不用給我找什么女人,白費心機。」時御天嗤笑着質問,氣瘋了的他完全沒有收斂鋒芒,反而盡情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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