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劉冬燕女士。」
劉大媽戰戰兢兢地抬起頭看向眼前的中年男子。
自從目睹了那個女孩的屍體後,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精神萎靡的狀態,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被帶入了派出所,而後來就被關進了這個小小的拷問室。
「托您的福,我們才能發現事情的嚴重性。」中年男子道。
「哪裏哪裏」劉大媽機械地重複道。
「哦,忘了說了,我的身份。」中年男子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我姓許。啊,剩下的,我想你應該清楚了。」
劉大媽只好點點頭表示明白。
「您今年六十多了吧,看見那麼可怕的東西心臟有沒有不適應?」許先生問候道。
「沒有沒。」劉大媽回道,現在她的手心全是冷汗,緊張得雙腿發抖。
許先生像絲毫未查到似的繼續自顧自的說着,「當時聽到你的叫聲時,樓上立刻就有幾個年輕人出來查看情況,速度比風還快。我們警察也是爭分奪秒的跑來現場,雖然當時就有幾個人在不遠處執行任務你知道的,就是那個死在路旁的男人。」
「現在我的部下們還在現場進行調查,但是既然我們都在這那麼就先聊聊吧。」許先生笑了笑道,「現在的犯人越來越難抓了,他們總是隱蔽自己的行程,躲在監控拍不到的地方行兇。」
「是啊現在世道越來越不安全了」劉大媽小聲回道。
許先生笑着道:「公寓樓里也是,樓梯間根本不裝監控器,最多就是電梯裏裝一個。」
忽然笑容從他臉上消失了。
「所以你才不喜歡用電梯吧。」
劉大媽心中一涼,「你在說什麼?」
許先生又恢復了笑臉,「說起來您有個女兒在外地工作吧。聽您的鄰居說是個非常能幹的人,所以稍微調查了下她。這已經不是能幹能形容了,這該是拼了多少血與淚才能爬到那種高度啊。」
劉大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個字都說不出。
「您的丈夫也在早幾年就去世了吧,當時您也在他旁邊呢。也許這個年齡給您帶來的老年痴呆讓您想不起這事了吧,很正常。我也為此感到十分無奈,但是。」許先生直直的看着劉大媽的雙眼,「承認你的罪行吧。」
為什麼要提到她的丈夫和女兒?明明那一幢樓里還有其他人,為什麼偏偏是劉大媽很想這麼質問那個人,可就在第一個字快脫口時,她明白了。
這人並不是讓她承認自己是犯人,而是成為真正兇手的替罪羔羊。
劉大媽還是試着為自己辯解,但是那個男人始終無動於衷。等她說完後,許先生就叫進來兩個部下讓他們把劉大媽帶到準備好的房間。
「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先在這裏將就一下吧。」許先生道。
可是劉大媽清楚自己是不會再被放出來了。
陳妍兩眼無神地看着窗外的天空,發呆了幾分鐘後拿起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餵?是我。嗯,是有一件事需要拜託你,我媽她我媽嗯,沒事,我沒哭,還好。」
「你之前提過,那個能看見人死後能看見另一個世界的人是的,我是認真的。法律我們已經依靠不了了,不然我不會走到這一步的。」
「游家?原來是一個大家族嗎好,如果能幫我聯繫上那就太好了,謝謝。」
掛了後將手機壓在胸口,陳妍往靠椅上靠去,吐出一口氣。
沒過幾分鐘她的手機再次響起。
「答應了嗎?」
幾天後。
女子拍着桌子:「便宜點!」
坐在她對面的中年男子的神情早已從咬牙切齒轉換到無奈:「剛才的已經是最低價了,再低我就」
女子道:「死過人的房子有人肯租就很好了,更不要說買了。請別把我當成傻子,房東。」
女子再次拍板:「就八百!」
房東臉黑叫道:「太少了!你知道這個地段有多好嗎?我這可不是郊區,是實實在在的城市中心地帶!八百絕對不行!」
女子盯着房東臉,不出聲。
房東被她看得冷汗直流,但表面上還是不肯退讓。
最後還是女子敗下陣來房東暗中得意地等她妥協
「那就算了。」女主結果道,「我還是去郊區找吧。」
「誒?誒??等一下,這裏雖然比你要的價高些可是比起那邊還是划算很多啊!」房東剎那間沒反應過來,原來女子並不是跟他想像的一樣決定租下這間
基本不會再會有人會住進來的房子。
其實最初房東還以為只是一個不知道事情真相的路人要來看房,出自良心還是決定告訴她,畢竟今天不知道的話以後哪天也一定會知道,所以小聰明才會永遠被叫做小聰明,又不是你遇到的人都是白痴。
但是那個站在客廳里四處打量的清麗女子道:「不,我就是想找這樣的。」
當時房東還愣了下,想着現在的年輕人是不是日子過得太安逸都喜歡出來找刺激,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把房子推銷出去,錯過這一個說不準要等到猴年馬月才來下一個。
但是嘴上還是問道:「確定嗎,別看現在是早上,到了夜晚一個人會很可怕的。」
那女子露出疑惑的表情:「為什麼,樓上對面都有人住,我為什麼要害怕。會怕也是因為我胡思亂想的後果,雖說被自己嚇死的人還是有的,但是我也算膽子大的那一類,放心吧。」
「你不信那種東西嗎?」房東試探地悄悄問了下。
結果這次女子並沒有回答他,而是越過他身邊,來到臥室門前。
輕輕地往裏推了一把,沒鎖的房門就這樣輕鬆地被打開了。
「我上次離開明明有關好。」房東低聲驚呼一聲。
女子替他解除了疑惑:「遺忘是很正常的事,你想着關好了其實你連這裏來都沒來也說不定。」
「也是,我老是忘記一些小事情,總是被老婆說」
窗戶上的窗簾被拉下來,房間裏透着一股陰森森的氣氛,放置了幾天的空房已經有了一層灰塵以及淡淡的霉味。
「」掃視了下周圍的女子沉默不語。
啊,這裏好像就是那個人房東忽然想起。
「那個女人就是在這裏死了嗎?」女子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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