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現在!!
閻王那個最大的麻煩現在離她們有一段距離,比起之前在不到一米遠,這會兒可是給了陸梓墨最大的機會。
接下來就是解決身上的鎖魂鏈了。
但是這個也不是那麼容易辦得到的,畢竟沒有第三人的幫忙,陸梓墨得自己想辦法了,除了粉碎身上的鏈子以外,那就是從負責捆住她的士兵那邊下手了。
前者是肯定辦不到了,要不然陸梓墨早就擺脫而逃之夭夭了,幹嘛還白受那麼多苦?
士兵那邊看起來也不好辦,對付陸梓墨這種賴皮也是非常有經驗的,不論陸梓墨威脅還是賄賂都統統忽視之……
那還有什麼辦法嗎?那當然,一般在二選一的情況下都會出現第三條選擇,然而陸梓墨能走的最後一條路實在十分冒險。
「本尊問你,陸梓墨你可認罪?」閻王的審問響徹大殿,如同喪鐘在耳邊敲響。
陸梓墨睨了他一眼,事到如今她也是不會屈服的:「認什麼罪?我之前沒殺生沒有背叛辜負任何人,我為何要認罪!」
閻王哼了一聲,冷冷道:「難道鬼怪的死亡也不算殺生嗎?」
陸梓墨被這口惡氣堵得差點呼吸不暢,鬼魂的死也拿來算?他這是非要給她治罪!
認嗎?
「如果我認罪會怎麼樣?」陸梓墨還是疑問了句。
閻王輕敲這桌台,十分漫不經心道:「只不過是徹底賜你一死罷了。」
「陸梓墨,你這一世可是最後一世了,結束了你的魂魄會消散在天地之間。你在人間活得那麼辛苦,為什麼不早早畫上句號呢?」
陸梓墨聽完這話眼神有點渙散,大概是被閻王的言語給刺激着了。
張語茜看着這樣的陸梓墨卻想阻止,她不知道這個人在陽間過着怎麼樣的日子,但是在同一所學校里被幾乎所有身邊的人嫌棄,那樣的生活過下去真的有意義嗎?不行!不管怎麼樣陸梓墨不能在這裏斷送自己的生命,這就像,這就是張語茜的錯了。
陸梓墨低着頭,沒有任何人能看清她現在的表情,她嘆了一口氣,肩膀鬆弛下來,她是真的累了。
「誰說強大的人不會被生活壓到呢?也對,反正再過不了多久也一樣,不如現在一了百了。」
「很明智的選擇。」閻王笑了,這詭異的對話在地府是相當普遍的,不過如果換作其他人的話說不定閻王不會去特地慫恿他死亡,可是讓眼前的是陸梓墨呢。
「牛頭,你來處置吧。」
「是!」
陸梓墨倪了一眼這傢伙,好樣的,又一個公報私仇的。
牛頭那張牛臉帶着幾分譏諷,慢條斯理地拔出掛在腰邊的大刀,刀刃那一面停在陸梓墨脖頸上。
張語茜嚇得快要暈過去。
牛頭問陸梓墨:「還有什麼遺言嗎,這是不可能有下一次了。」
陸梓墨微微轉頭,側臉對着頭頂上的牛頭,露出一個相當刺眼的笑容:「我還真有個問題想問你,你父母當中,你爸是牛還是你媽是牛?」
「你他媽……!!」
還沒罵完手上的動作就已經完成了,刀起刀落,正中陸梓墨的脖頸。
魂魄是不可能有血的,陸梓墨的頭部還沒掉落到地上就化成一縷白煙消散了。
閻王看着那具倒在大理石上沒了頂的身體,感到心裏的一塊石頭徹底落下了。
張語茜就這樣凝視着陸梓墨在自己面前被斬首,徹底失魂落魄了……
逐漸的,她感受到自己靈魂內燃起一股力量。
那不是屬於她的!
「成敗在此一舉,我會幫助你解開連鎖,到時候一鼓作氣地逃跑,明白了嗎?」
一道熟悉無比的聲音不知從何處直接傳達到腦中。
張語茜臉色堅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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