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東大叫了一聲,手的匕首立刻就朝着小四的脖子扎了下去,而與此同時,聶天已經坐着電梯和小五,吳延暉他們下來了。
聶天看到如此情況,立刻隨手撿起一塊石子快速的扔了出去,正好砸在了張偉東的手,隨即一個箭步就沖了去,一把將小四拽了回來。
而張偉東見狀也沒多想,拔掉扎在自己腿的針頭,立刻鑽進了車子,將車門關,快速的將車開離了醫院大院。
小五趕緊過來抱住自己驚魂未定,啜泣不已的四姐,不停地安撫着道,「四姐,沒事了,沒事了!」
聶天則一個飛身和吳延暉了奧迪5,一陣刺耳的引擎聲響起後,奧迪5絕塵而去。
不過聶天車子開的再快,路後已經不見了張偉東的蹤跡了,不過聶天大致能猜到張偉東的去處。
張偉東此時快速的將車子開到了御景豪庭的門口,保安不認識張偉東開的帕薩特,沒給開門,他立刻打開車窗朝着保安室大吼,「還他麼不開門?」
保安一看是張偉東,見他滿頭是汗,而且身的襯衫滿是血漬都嚇了一跳,立刻將電子門給打開了。
張偉東開進御景豪庭後,感覺自己的眼前似乎已經有些模糊了,胸口的鮮血還在不住的往外溢,但是傷口的疼痛已經感覺不到了。
很快到了自己的別墅前,他迅速的衝進別墅,了二樓,打開保險柜,將裏面的現金,金條,銀行存摺、銀行卡全部翻了出來放到一個旅行袋裏。
自己積攢了這麼多年的積蓄都在這,只要自己能逃離淮江,他日即便是沒有機會東山再起,這筆錢完全夠他過完下半輩子了。
張偉東拎着旅行袋就下樓,此時感覺大腿似乎沒有什麼知覺了,一個踩空,立刻從樓道直接摔了下去。
半晌後張偉東才醒了過來,他強烈的意識告訴自己,自己不能倒在這裏,很快聶天和謝永華的人就會找到這裏,今晚必須離開淮江。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爬了起來,拖着旅行袋出了別墅的門,將旅行袋放到副駕駛,立刻一踩油門又朝小區大門口開了過去。
而電子門此時又是關閉的,張偉東想也不想,立刻一個油門踩到底,直接將電子門給撞開了,橫衝到了馬路去,直接撞在了路中線綠化帶的水泥路牙去了,車頭都被撞憋了。
由於慣性的作用,張偉東的腦袋直接撞在了方向盤,頓時牙都被撞斷了幾顆,鼻子和嘴巴里滿是鮮血。
張偉東都被撞蒙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撞到路邊的,但他還是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趴在方向盤還不住地啟動車子。
聶天和吳延暉的奧迪此時也開到了御景豪庭小區門口,見兩個保安正站在被撞壞的大門口,一臉納悶呢。
吳延暉回頭看了一眼,卻見不遠處的帕薩特正停在綠化帶熄火了,不時傳來啟動的聲音,立刻朝聶天說道,「天哥,張偉東……」
聶天剛打開車門下車,準備過去看看情況的,張偉東的車子卻突然打着了,帕薩特立刻從綠化帶開了下來,剛剛路就東扭西歪的開了出去。
路過聶天這邊的時候,聶天看到滿臉都是鮮血的張偉東,不禁一陣唏噓,把自己搞成這樣,何苦呢。
聶天還是車,開車跟了去,不過此時的張偉東已經將油門踩到了最底,一路也不管其他車,只管橫衝直撞。
沒一會,幾輛車被他撞開後,又和其他車相撞,頓時就把後面的路給堵了。
當聶天的車趕來的時候,正好被前面的車禍現場給攔住了。
張偉東一路朝着高速方向開,路感覺自己的眼睛都有些花了,看着前面的任何東西都是重影,甚至是多影了。
他立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又從一側翻出來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子全部從頭倒了下來,這個時刻必須保持清醒。
就在張偉東伸手抹了一把臉的水和血漬之時,前面突然一道強光射了過來,隨即傳來一陣刺耳的汽笛聲。
張偉東這才意識到自己跑錯了車道,現在正逆向行駛呢,他甚至都不記得自己怎麼開到另外一條車道的,而對面開過來的居然是一輛重卡。
張偉東渾身一個激靈,立刻打滿方向盤,雖然他操作及時,但是車尾還是被重卡颳了一下。
頓時整個車子就好像失去了控制一樣,在路游蛇一般的開着,不時地發出各種刺耳的怪聲。
張偉東已經感覺自己的意識沒有之前清醒了,這麼一轉之後,腦袋更是不做主了。
都沒等他反應過來,頓時前面又出現了一輛哈佛6的迎面開來,直接撞在了帕薩特的車頭。
帕薩特凌空而起,直接從哈佛的車前開的飛了出去,在空中完成了一個360度自由轉體後,重重地摔在了地,在馬路劃出一道帶有火花的路徑來。
哈佛車主倒是沒怎麼受傷,只是嚇的不輕,甚至都沒看清剛才怎麼回事,但也意識到不好,立刻將車子開到路邊停下,罵了一句我草。
等他從車下來的時候,看到不遠處的一輛帕薩特已經底朝天的翻在路邊呢,而路此時也沒什麼車輛。
他快速的跑了過去,蹲下身子看了一眼車內的情況,卻見張偉東此時已經卡在了方向盤,手不住地敲着車窗。
哈佛車主立刻找來一塊磚頭,將車窗砸開。
「救,救我……」張偉東用盡最後的力氣,朝車外的人伸出了手。
而就在這個時候,帕薩特的地盤突然蹭的一下冒出了火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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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車主嚇了一跳,救人估計是來不及了,不過這時他注意到張偉東的身側有個旅行袋,裏面居然全是錢和金條,那人想也不想,立刻將旅行袋拎了出來。
不過就在這時,旅行袋的另外一端卻被張偉東死死的拽住,「……你知道我誰麼?我是東城的張偉東……救我……我就給你……」
哈佛車主看了一眼車內的張偉東,這時拿起了一側的磚頭,對着張偉東的手就是一陣猛砸,「我他麼管你是誰?鬆開,你這死樣要錢還有什麼用,鬆手……」
張偉東體內的嗎啡已經傳遍全身,此時根本不知道疼,手骨都被快砸斷了,也不知道鬆手。
哈佛車主怎麼都拽不過來包,索性伸手去包里抓錢,剛抓了一把,就聽到路傳來一陣車子引擎聲。
他轉頭一看是一輛奧迪5,立即抱着一把錢撒腿就跑,到了自己車,立刻就把車開走了。
而開來的奧迪5,聶天和吳延暉坐在車,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兩人對視了一眼,張偉東最終卻落得個如此下場。
聶天立刻打開了車門,準備朝着帕薩特而去的時候,車底的火瞬間被點燃到全車,張偉東轉眼就被火海給包圍了,聶天即便想救也是無能為力了。
吳延暉點一根煙,也遞給聶天一根,不禁嘟囔一聲,「人惡自有天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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