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區,池尚家城堡外院大門口。
高山洋河、高山洋兵、高山洋子以及重信房子四人仿佛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一臉懵逼的看着那高大的圍牆。
對於這處地點他們之前雖然都或多或少所聽聞過,知道這裏住着一個傳承久遠的神道教家族。但即便這樣他們也沒想到這裏會是這般模樣,實在太壯觀了。
不是他們眼界小,實在是現實太刺激人。
要知道現在東京都的房價可是每日都在增長的,能夠在帝國的心臟中心擁有一座這麼大的城堡園林,這是何等的奢侈。
「父親,這裏就是那位大人的居所?」
高山洋河小心的朝自家父親詢問,不過沒得到回答只得到一個嚴厲的眼神警告。
這般態度立刻讓其不敢再多嘴了,老實的等着通行允許。
「好了,走吧!」
和門衛溝通回來的小島正對着一行人道。
「兩位也有時間沒來了吧?」
聽見小島正問話,高山龍一、高山龍二兩人應聲回應。
城堡這邊他們確實已經有一段時間沒過來了,差不多有一年多了。
看着園內四季如春的美景,讓人聞了渾身舒坦的能量氣息,小島正感嘆道:「唉~要不是集團那邊事太多了,我真想長居城堡內。和城堡內環境相比外界簡直是垃圾場,空氣都是苦澀的。」
這話說的讓高山兄弟不知道怎麼接了,他們天天都活在『垃圾場』裏面還說什麼啊!
所幸小島正沒過多說,又簡單的給幾個小的介紹了一下園內情況,便帶着一行人穿過石橋,踏上湖心島,進入城堡。
「小島君~」
「山田君~」
招呼一聲小島正後山田熊二便將目光落在高山兄弟兩人身上。
這兩兄弟這些年沒少替自家大人辦一些『小事』,所以他和兩人也比較熟悉。
「龍一君,龍二君,別來無恙啊!」
「嗨~讓山田隊長掛念了!」
「一切安好,山田隊長客氣了!」
兄弟倆一臉客氣回應,將身份擺的很低。因為他們十分清楚這位山田隊長在那位大人心中的地位。
「這三個就是兩位的後輩吧?都很不錯!」
山田熊二目光越過高山兄弟打量了一下三個一臉謹慎的少年少女誇獎道。
「還不成器,需要多歷練打磨才行。」
高山龍一客氣道,隨即轉頭對三個小的遞了個眼神,三個小弟立刻恭敬上前問好。
簡單的和三個小的應付了一句,山田熊二便將目光落在唯一的女性身上。
這個女人身份他清楚,一個對櫻花集團下手的大膽女人,可以說無知,也可以說勇敢。
「大人要先見一見這位房子小姐,你們先在客室等一會。」
簡單交代一番山田熊二和小島正兩人便帶着重信房子上樓了,留下高山兄弟和三個小的在客室內等待。
重信房子跟隨兩個陌生人慢慢朝上走,心中心情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很複雜,很糾結。
她沒想到一件搶劫居然會惹出這麼多的事,顯然更要去面見可怕的大佬。
有時有選擇的話她真的不會再做這種蠢事了,不過現在她沒有選擇,不但自己在人家手裏,父親也在人家手裏,她還有什麼反抗餘地?
儘管走的不快,五樓還是很快到了。
略微整理了一下儀容,山田熊二上前敲門。
「咚~咚咚~~」
「進來~~」
「嘎啦~~」
開門~關門~
天守閣內,池尚真意在一行人進來後就落在了重信房子身上。雖然他早就過了見歷史名人激動的階段,但是對於這位傳奇女子還是忍不住好奇。
前世還是普通人的時候他就接了解過這位紅色女帝,某些時候甚至還十分佩服對方。
僅憑一個女子之身竟然能夠創建『赤·軍』這樣恐怖的組織,將整個鈤本社會威脅綁架。
不管對方所做時好時壞就憑這份能耐他就佩服對方。
所以在得知自己集團的貨物是這位未來傳奇女帝搶的的,池尚真意心中甚至沒有一絲不快,有的只是小小的興奮激動。
「重信房子?」
正一臉緊張的重信房子聽見這幕後終極大佬突然開口身體下意思的打了個顫。
雖然對方的長相是那麼俊美無可挑剔,但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男人身前她感覺到的壓力要遠遠比之前見過的幾人大的多。
在對方面前她感覺自己是那麼渺小,比地面山過的螻蟻還要小。這種感覺讓她很煩躁很驚恐。
「嗨~房子見過這位大人,還請大人原諒房子無知舉動。」
雖然心中情緒很多,但重信房子還是一臉恭敬。
見到這個未來的紅色女帝狀態還算不錯,池尚真意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
目光轉動,掃了山田熊二、小島正一眼。
「你們兩個先下去吧,我和房子小姐先談談。」
一旁一直恭敬跪坐的山田熊二、小島正兩人立刻回聲相應。
到現在他們也算看出來了,自家大人似乎真的對這個『女劫匪』很感興趣。
進門就率先出聲相問,然後又把他們倆打法走。
這種情況在這些年當中可是很少見的,對此兩人心中不禁懷疑大人是不是要收地十九房了,又要為城堡添加一位主母?
目光從漸漸關閉的房門上收回,池尚真意又看向重信房子。
「你的信念是什麼?」
正心虛來回波動的重信房子,聽見這突然的問題腦袋一懵,一臉迷糊,不知道這位大佬究竟什麼意思?
看對方似乎沒聽懂自己話,池尚真意又道:「或者說你將來為之努力的目標理想是什麼?有沒有過規劃暢想?」
這次重信房子聽懂了,不過她還是奇怪對方為什麼會問她這種問題。
略微想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
「我的心念或者說理想是希望我們大鈤本帝國能自立自強,讓所有人民都脫離現今這種不公的環境。」
學習過近代史的池尚真意知道眼前這位紅色女帝眼下心中主義思想黑沒完全成熟,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徹底成型。所以說出來的話也不像歷史中那樣『紅』。
「喔~怎麼,你認為現在鈤本人民所處的環境不公麼?」池尚真意隨意道。
說到自己的心中理想領域,重信房子心中恐懼一下子減弱了,語氣也變得執拗起來。
「難道您認為我們國家人民現在處於公正的環境麼?」
「那些美國人在我們國土上做的惡事還少麼?在這些上等人面前我們鈤本人民有什麼公正可言。」
「說一些您不知道的吧!就在今年遠的不說,僅僅東京地區就有三百多起美軍·性·侵我國少女案件發生。」
「這些人所行之事是何等罪惡,但卻沒有一人得到懲處,所有案件都被壓下轉為軍事特殊處理了。」
「而所謂的軍事特殊處理,實際上就是關禁閉幾天,最多十五天就被放出來了。」
說到這,重信房子眼中怒火更勝。
「一個少女的清白僅僅用關禁閉就可以彌補,這還哪裏有公平?」
看着一臉鬥氣重信房子,池尚真意心中對其不禁多出幾分佩服。
對方所說的他其實都知道,當年日美安保條約他也清楚。
甚至以他現在的實力要是強行干涉也能改變一些狀況,但他什麼也沒做。
不做並不是他懼怕美國人勢力,是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果循環,鈤本應該遭受這番罪。
二戰時鈤本幾乎禍害了整個亞洲,現在美國人就要用幾十年的時間來禍害回來。
這一切都是有定時的,強行更改只會讓他背上這段因果。
正是因為這些池尚真意才從來沒想過對駐日美軍動手,沒想過將對方驅逐。
除非對方做事實在太過過分時,他才會隱晦的做一些事,一般的『傷天害理』他是不會管的。
因為池尚真意曾經調查過,那些受害的鈤本人父輩祖輩都是曾經做過罪孽的軍人。
現在他們後代所遭受的痛苦都是自己先輩積累下來,這種事他就更不能管了。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一身罪果後輩來鎖。
當然這些事池尚真意不能對眼前這位說,而且說的對方也不懂。
「你說的這些確實存在,都是事實,但現在社會就是這麼情況你又能怎麼辦?」
「或者說你有什麼改變的辦法麼?有沒有計劃?」
帶着某種奇怪心思,池尚真意用話慢慢將其往『正路』上引導,希望理事中的紅色女帝能夠早日現身。
改變的辦法?計劃?
聽着眼前陌生男人問話,重信房子心中出現了一絲恍惚。
對反幹這個問題她想過,但一直沒想到該怎麼辦。心中隱隱的頭緒也總是抓不住。
看着愣神無聲的重信房子,池尚真意繼續引導道:「再說明白一些,你享用什麼辦手段來改變你眼中的罪惡?」
「抗議?上訪?用媒體曝光?或者一些其它的辦法?」
聽見這話重信房子算是回過神了,因為她心中突然抓住了那絲隱隱的頭緒。
「抗議上訪這種蠢事根本沒有用,除了被人當傻子一樣看沒有一點用。」
「用媒體曝光更不行,現在社會上沒有哪個媒體會報道和美國人敵對的消息,包括你們櫻花電視台也一樣。」
聽見重信房子話中的不忿,池尚真意來年上露出一絲笑意,沒什麼表示。
怒懟了一句櫻花集團重信房子心中也是一陣擔心,一直用眼睛小心看着對方。
現在見到對方沒什麼反映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同時也為這人不作為感到惱怒。
『真是可惡,自己都不作為,為什麼還要問我這些問題,難道是取笑我的理想麼?』重信房子心中暗道着。
「如果現在,有一種辦法雖然不能讓你立刻改變這種狀況,但可賦予敵人同樣的傷害你願意去做麼?」池尚真意仿佛誘騙小姑娘的怪叔叔一樣引誘道。
『賦予敵人同樣的傷害?』
重信房子心中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要是真的有這種辦法她願意去做。
這麼多年了,她早就對那些披着星條旗的大兵厭惡到極點了。
「真的有這種辦法?你確定?」
「當然確定,只不過這其中有很多困難,不知道你敢不敢去克服。」池尚真意淡淡道。
「困難?哈~」
「美國人設立日美安全保障條約一日不去除我的信念就一日不消,還有比這更困難的任務麼?」
(日美安全保障條約,是1951年9月8日日本與美國在三藩市美國陸軍第六軍司令部簽訂的軍事同盟條約,此條約不僅構成規定日本從屬美國的法律依據,而且使美國可以在日本幾乎無限制地設立、擴大和使用軍事基地。)
(換句不客氣的話,要是美國人想要佔領全鈤本只要無限制增兵就可以了,到時候鈤本人還不能反抗,只能無條件的給他們美國爸爸讓地方修建軍事區。)
『有鬥志,我喜歡!』池尚真意心中暗道了一句。
他就喜歡這種鬥志滿滿的妞,這才像個女帝的樣。不然蔫巴巴的像鴕鳥一樣。
「聽見房子小姐這麼說我也放心了。」
「為了讓美國人也感覺到我們的傷痛,我支助房子小姐你去美國發展,將他們對我們的手段百倍還回去,怎麼樣?」
說到這池尚真意終於露出狐狸尾巴,表露出自己的心意『坑美國佬』。
其實自打知道重信房子搶了他的貨物後他心中就一直有個想法,想將其送到美國做『拉燈女帝』,給那幫滿世界做警察的美國佬添加一點樂趣。
想想一幫捆着炸彈的赤軍份子,帶着無比狂熱的信念狂沖白·宮大樓引爆自身的畫面。
想想駕駛裝滿炸藥的汽車怒懟世貿大廈的壯舉。
再想想,一群裝作普通遊客突然朝自由女神像狂扔手雷的自由鬥士。
只要想到這些池尚真意就覺得美國佬一定會爽翻天,一定會嗨皮的上串下跳。
而這一切設想都需要眼前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來實行,需要對方去捨身取義。用自己柔弱的身軀去為偉大的美利堅國做貢獻,讓他們的警務更加繁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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