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黛麗赫本母女帶着忐忑的心情煎熬了近半個小時終於聽見外間傳來走步聲,母女二人知道來者是誰,一下子心懸了起來。
「赫本,一會你不要說話,讓媽媽來處理。放心,媽媽一定會保護你的。」艾拉·凡·赫姆斯特拉聲音顫抖道。
她雖然外表很堅強,但是內心當中卻極度沒有安全感。現在的一切不過是強撐着,為了女兒強撐。
看着母親蒼白顫抖的身軀,奧黛麗赫本一時間感覺那樣偉大。
「踏~踏踏~~」
平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直到停止。
看着面前面色堅毅中帶着懼怕的母女,池尚真意心中不禁暗嘆了句『好一朵母女花留』。
「怎麼,又要逃跑呢?難道這裏住的不舒服?還是伙食不好?又或者我委屈你們母女了?」找了個椅子坐下後池尚真意便冷聲問道。
看着對面這個身材挺拔面色俊逸的東方男子,奧黛麗赫本心中一時間產生微微的愣神。
對於這個英俊的東方男人,說實在的奧黛麗赫本心中很難產生太壞的印象。
因為就像對方所說的,她們母女在這裏一切都很好。要是不拋去來時的過程,這裏簡直可以算是度假了。
「這裏都很好,但是這裏畢竟不是我們的家。這次逃跑計劃是我決策的,和我媽媽沒有關係,你心裏要是有什麼怨氣不滿就沖我來,不要牽連我媽媽。」奧黛麗赫本挺這高挺的脖頸,目光倔強的看着池尚真意道。
一旁有些慌神的艾拉·凡·赫姆斯特拉,聽見女兒這番話立刻拋去心中膽怯。
「池尚先生你不要聽赫本胡說,整件逃跑計劃都是我決定的和赫本沒有關係。你要是懲罰就懲罰我吧!請不要怪罪我的女兒。」
說到這裏艾拉·凡·赫姆斯特拉的聲音微微頓了頓,語音降低幾分道:「如~如果先生要是不嫌棄的話,我~我願意服侍先生,只希望您能饒過赫本。」
聽見艾拉·凡·赫姆斯特拉這話池尚真意眼睛立刻一亮,抬眼上下打量起這個荷里活第一女星的母親。最後得出評價『風韻尤物』。
看着池尚真意用不好的眼神打臉給自己母親,奧黛麗赫本清冷的面容立刻漲紅幾分,仿佛被激怒的小獅子一般攔在艾拉·凡·赫姆斯特拉身前大聲道:「不許你打我媽注意,有什麼事都沖我來。」
「你不是要人陪着麼?今晚我陪你就好,放過我媽吧!」
咳~這話說的池尚真意尷尬癌犯。
「赫本小姐不用這樣戒備在下,當初你們來時我就已經說了,只要你不是自願的我是不會強逼你的,這一點請你放心。」
說到這裏池尚真意聲音轉冷道:「說句不好聽的話,我池尚真意想要女人什麼樣的沒有?用得到用強麼?」
「不想跟着我沒關係,大不了我養着你們母女一輩子,這算什麼事?」
正怒氣勃勃的奧黛麗赫本聽見對方養着自己母女一輩子的霸道宣言,不知怎麼的心中突然產生一股依託敬佩之情。
她從小就沒見過父親了,對於男性的理解向來是帶着戒備又帶着渴望與期待。
渴望期待着能夠有一個真正的強大男人出現來照顧自己和母親一生。現在她居然在這個東方男人身上發現了這一點。
這般思緒讓奧黛麗赫本心中一陣慌亂,身子上的氣勢也弱了幾分。
就在奧黛麗赫本尋思該說點什麼時,外界又傳來一陣腳步聲。
「達令~你好狠心這麼久都不來看我,不知道我有多想你麼?」瑪麗蓮夢露聲音中個帶着歡喜道。
「親愛的你終於來看我了,這些天我好想你啊!今晚睡我哪好不好?」伊麗莎白·泰勒直接旁道池尚真意身邊,挎住胳膊,用自己的豐滿擠壓着池尚真意胳膊,傳遞着屬於自己的誘惑信號。
一旁的瑪麗蓮夢露眼見伊麗莎白·泰勒這般『不要臉』,臉色一陰,隨即也大膽的上前抱住池尚真意的另一隻胳膊。
「達令,上次你不是說想要『採菊』麼?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瑪麗蓮夢露將身子依靠在池尚真意身上,貼着其耳朵如蘭吐氣一般輕聲誘惑着。
聽見瑪麗蓮夢露這話,池尚真意喉嚨下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
上次他確實是打算做個『採菊客』,不過看到佳人一臉驚恐哀求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現在佳人竟然主動送上門奉獻,自己要是不去捧場豈不是抬不盡人意了!
當下池尚真意變相開口相應,不過還不待他開口說話呢,另一邊的伊麗莎白·泰勒先開口了。
眼看瑪麗蓮夢露貼在池尚真意耳旁說着誘惑之言,雖然不知道其說了什麼,但是伊麗莎白·泰勒是決計不會允許自己今晚輪空的。
「親愛的,今晚我為你跳一支舞怎麼樣?一隻只屬於你一人的舞蹈,保證讓你滿意。」伊麗莎白泰勒搖要動搖腰肢仿佛一隻美女蛇一般施放着這自己的魅力,引誘着身旁的池尚真意。
一隻只屬於自己的舞蹈?池尚真意腦海中不禁有些浮想翩翩起來。
採菊,與一隻只屬於自己的舞蹈。一時間池尚真意有些難以取捨。
「咳咳~這事稍後再說。等我和赫本說完在研究。」一時間沒做好選擇,池尚真意決定暫時用拖字訣。不過在其心中卻有着一個小目標,弎……劈……
本來心中對池尚真意產生些許感覺的奧黛麗赫本,看見瑪麗蓮夢露和伊麗莎白·泰勒兩人的表現後心中立刻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
她實在不能理解這些往昔驕傲的同行姐妹們怎麼會變成如此樣子,居然這般邀寵獻媚一個男人,好像中了魔咒一樣。
「我的事你想怎麼處理都想,不過就是不要打我媽的注意。」奧黛麗赫本冷聲道。
依靠在池尚真意身旁的瑪麗蓮夢露,看着一臉傲氣的奧黛麗赫本和一臉驚慌的艾拉·凡·赫姆斯特拉母女二人,心中不禁暗嘆道:『不接受池尚的『澆灌』是永遠不會知道做女人的美妙,希望你赫本你能夠早日醒悟。唉……』
「不用擔心,我不會對你們母女怎麼樣的,只要你們不再想着逃跑就行了。」
說完,池尚真意轉頭對山田熊二道:「山田,給城堡去個電話,就說我今晚有事不會去了。」
「嗨~」
唉~鈤本社會男人天堂,不回家一個電話就搞定。池尚真意不禁心中念叨一句。
說完,池尚真意轉頭對着懷中瑪麗蓮夢露、伊麗莎白·泰勒兩女道:「走,咱們去我房間好好研究一下今晚該怎麼睡。」
看着池尚真意終於離去,艾拉·凡·赫姆斯特拉放鬆了一口氣一樣,癱坐在椅子上。
「赫本~看來我們母女今後真的要永遠住在里了。」
「也不知道他還會克制到什麼時候,真希望能長久一些。」
「唉~為什麼這種事就落到我們母女身上。」
「上帝啊~罪人艾拉·凡·赫姆斯特拉向您認錯……」
對於母親的念叨奧黛麗赫本一點都沒聽見去,她現在的心神都飄在池尚真意和瑪麗蓮夢露、伊麗莎白·泰勒三人身上,想着三人到底在做些什麼。
作為一個聰明的女孩,奧黛麗赫本頭腦相當靈活。
從前她一直沒關注池尚真意和瑪麗蓮夢露、伊麗莎白·泰勒之間的關係是因為心存負面觀念。
但今日她發現兩人對池尚真意的態度似乎不是虛假奉承,兩人那種爭寵的表現是真的渴望和對方在一起。
這種巨大的變化實在太衝擊奧黛麗赫本的心神了,她有些想不到究竟什麼原因讓兩人變化這麼大。
為此奧黛麗赫本心中升出一股探尋的念頭,她想要將池尚真意身上的秘密探尋出來,看看對方究竟什麼怎麼迷惑兩人,以後她也好做個防備。
『看清你的計謀,以後我就能更好的防備了。』奧黛麗赫本心中暗道着。同時暗暗決定今晚要夜探敵營。
另一邊池尚真意摟着瑪麗蓮夢露、伊麗莎白·泰勒兩個尤物回到自己房間。雖然他不再這邊常住,但是也是有着一間鼠疫自己的房間。
「晚上剛吃飽了麼?要是沒吃飽的話再給你們弄點好吃的。」進了房間池尚真意靠坐在沙發上關心道。
「哼~還真的問我們吃沒吃飽,這都快十天沒來見我們了,要是等着你來問早就餓死了。」伊麗莎白·泰勒嬌聲抱怨道。
自從跟了池尚真意後伊麗莎白·泰勒就不再害怕了。她早就間幹這個男人看清出了,只要知己不太過無理取鬧對方應該都會包容她的。
一些小小的撒嬌完全沒問題,這讓伊麗莎白·泰勒有種戀愛的感覺,她喜歡這種滋味。
「我倒是有些沒吃飽,不如池尚你在要點東西吧,陪我吃一點,這樣晚上也好又力氣~~~」為了爭奪今晚的侍寢權,瑪麗蓮夢露立刻和伊麗莎白·泰勒唱反調。
同時還用一隻絲襪腳在池尚真意大腿內側蹭啊蹭啊蹭的,誘惑挑逗意味不言而喻。
另一邊的伊麗莎白·泰勒眼見瑪麗蓮夢露這個『老女人』居然敢和自己唱反調搶男人,臉色立刻暗了下來。
「哼~晚上吃東西也不怕肥死!女人的身材可是很重要的。」伊麗莎白一邊酸酸道,一邊將自己挺翹的雙峰用力擠壓摩擦。
為了爭奪今晚的侍寢權她必須要賣力才行,不然輸了的話就只能獨守空房了。
感覺這身體兩側傳來的引誘,池尚真意嘴角微微上翹。兩個女神情人對自己都這麼渴望,今晚一定會很精彩。
伸手繞過兩女腰肢,重重的在其屁股上捏了一把。
「啊~~」
「啊~~」
翹臀被襲兩女嚇得尖叫了一聲,然後齊齊身上拍了池尚真意一把。
「討厭~都捏疼人家了。」伊麗莎白·泰勒撅嘴撒嬌道。
「好有力啊~~~」瑪麗蓮夢露舔着嘴唇,話中暗有所指道。
『真是兩隻勾人心魄的妖精。』池尚真意心中暗念道。
「都是好姐妹不要爭來爭去?以後在一起的日子長着呢。」
「既然夢露餓了那就吃一點,泰勒也跟着吃一些。」
瑪麗蓮夢露伸手在池尚真意胸前畫了兩個圈,誘惑道:「其實我現在真正想吃的是你,我的男人~~」
「不如我們現在去隔壁慢慢『吃』吧,好麼?」
這話中的挑·逗勾·引意思已經太明顯了,就差沒明說了。
哎呦我個xxx,這真不把他十九碼大甩棍放在眼裏。這種話挑·逗的話都敢說,真是今晚必須懟到低。
一旁的伊麗莎白·泰勒眼見瑪麗蓮夢露要將池尚真意連鍋端走一點不給她留下,立馬急了。
「我突然又餓了,我也像吃一點東西,不如我們一起吃吧!」伊麗莎白·泰勒較勁道,說完還朝着瑪麗蓮夢露翻了一下眼睛,其中示威的意味十分明顯。
「一起『吃』?好啊!反正我無所謂,就是怕泰勒妹妹不適應。」略微遲疑霎那,瑪麗蓮夢露便回應道。
聽着身旁兩女互相較勁的話,池尚真意心裏卻樂開花了,一直不知道怎麼將兩人圈攏到一起,沒想到兩人自己解決了。
「都是一家人,早就該這樣了,走『吃』東西去。今晚非要把你們兩隻小妖精餵得飽不可。」池尚真意一臉得色的摟着兩女朝臥室內走,同時皇帝內功在心中暗暗運起。他已經準備做了持久戰了。
被池尚真意摟在懷中的兩女如何聽不出這話中的意思,雖然心中有些微微的不適。但想到那功效神奇的『汁液』兩人立刻拋去所有的顧慮。
自打嘗試過那神奇的『汁液』後,兩女心中便對其神秘強大的功效就一直戀戀不忘。
之前那麼多天沒吃到已經心急的不得了了,今晚她們一定要榨乾池尚真意才行。
隨着一男兩女進入臥室,臥室內中很快傳來一陣勾人心魄誘人~欲~望的喘息·呻吟聲。
這叫聲讓隱藏在室外的奧黛麗赫本聽的一陣面紅耳赤,平靜的心神也跟着一陣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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