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繁平一行四人,開始了說走就走的旅行!第一站,三亞!
三亞的海灘在中國,還是保持得比較乾淨的,並且空氣質量非常好,或許是環境美,空氣好,使得三亞成為了中國人均最長壽的地方。
曾繁平一行四人經過廣州雷州半島穿過瓊州海峽時,經歷了一個比較有趣的事情,因為海峽之間並沒有橋,長長的火車只能拆成一節一節的裝上了船,由船運過海峽,再在海口一節一節組裝回去,就這樣到達了海口站!
楊何是暈船體質,什麼叫暈船體質呢?不是普通的特別容易暈船,而是哪怕坐在船上的火車裏,一樣暈的昏天黑地,一樣吐得日月無光。
「唔……哇……」船在靠岸時會輕輕碰到岸邊,這時候的一震,楊何被這震動一刺激,又吐了一下。
曾繁平卻很是不解,明明同樣是抖動,在陸地時火車也抖啊,可是楊何好好的,這一到了海里,就莫名其妙吐成這樣?對於這種情況,曾繁平也是一籌莫展,正想要把水給她遞上去,好讓她能用水漱漱口。
不想鍾玲一把搶過了水,眼珠子狠狠剜了一眼曾繁平,卻是在楊何面前,不給曾繁平一點的機會表現!
曾繁平只能報以一個苦笑,鍾玲這一路過來,莫名其妙的就和自己槓上了,不但搶着坐在楊何身邊,這次暈火車也搶着伺候楊何,哎,不會真的如同自己昨天吃飯想的那樣吧?
早上5點從廣州出發,到了海口,已經是下午4點了,這一到了陸地,楊何休息了一會兒後,立馬就滿血復活了,開始拉着鍾玲聊起天來。
火車這時候在海口站里,上上下下了大量的客人,坐着發呆的曾繁平,突然聞到空氣里飄來一陣濃濃的香水味。抬起頭一看,卻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大姐,一邊低頭看着票,一邊朝着曾繁平四人走來,最後坐在了曾繁平的身邊。
曾繁平不禁打量起這個大姐來:一身黑色襯衫配着深藍色的牛仔褲。一頭長髮燙得卷卷的,黑色的頭髮里挑染了大半的黃色,看起來卻也是挺時尚的。
這一陣香水風也吹起了楊何其他三人的注意力,大家都轉過頭,打量起這大姐來。
「啊?怎麼嘍?大家都看着我?」大姐用帶着海南地方特有口音的普通話問到。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們聞着這香水,覺得特別香,就看看是誰噴的嘛。」楊何馬上反應過來,這樣盯着陌生人看,非常不禮貌,連忙用誇獎大姐的香水味好聞來掩飾。
「什麼香味好聞啊,就是劣質貨,噴點是怕火車上味道重,自己受不了。這香水味,怎麼也比火車上臭腳加泡麵味道好聞吧!你們可別笑話我。」大姐顯然知道是因為自己身上味道重,大家才一直盯着自己看。
「那是,那是,我們也後悔沒帶一點,這一路上坐了11個小時的火車,這些臭男人的味道,還真是讓人有點受不了!」鍾玲猛地點了點頭,附和到,卻完全忽略了加上這香味,現在車廂里味道更奇怪了的事實。
「哈哈,這是我的經驗,對了,你們四個人,是過來海南玩的嘛?」大姐顯然善於交際,在火車上也無事可做,便主動和他們聊了起來!
「對啊,我們幾個過來海南三亞玩幾天,大姐你呢?是要去幹嘛呢?」黃旭深怕大家把他給忘記了,連忙搶着回答道。
「我啊,哎,說來話可就長了,總之,是為了愛情,去三亞找到我的前夫,希望能和他復婚。」大姐被這一問,仰着頭,語氣悠揚,思緒也飄忽起來。
「哎呀,大姐,說來話長就慢慢說嘛,咱們現在可是有的是的時間,這到三亞還有4個小時呢!」鍾玲和楊何卻都被大姐這番大有深意的話給吊了十足的胃口,這時候是無論如何也要纏着聽故事了。
「哎,我都這年紀了,還講這些事,會不會太矯情了啊?」大姐卻是有一點害羞,還想推辭。
「說說嘛,到時候我們也可以給你出出主意,你也能更好的挽回啊,對吧!」楊何也勸了起來。
「既然大家都想聽,那我就簡單說說吧!」大姐見大家興致挺高,推辭兩下,再不說,自己就真的矯情了,便同意道。
黃旭連忙拿出了一瓶水,擰開了瓶蓋,遞給了大姐。
大姐點頭表示感謝,喝了口水後,便開口說了起來:「我是在現在五指山市的一個農村里長大,小時候家裏很窮,有多窮呢,你們現在的小孩真的是很難感受得到的,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那時候我在村口放牛回家,有一次牛走着走着就想要拉屎了,這路上還有其他小孩看着,我怕這牛屎要是拉到了地上,他們會和我搶,就直接用手去接剛剛拉出來的牛屎,牛屎不掉地上,怎麼樣也還是我的了吧!」
「哈哈哈,大姐你也太能說了,牛屎也還有人搶?」大家卻都以為大姐是在說笑。
「你們可別笑,這牛屎可是很有用的,可以曬乾了燒,也可以拿來當肥料,那時候就是窮得連個牛屎都跟寶貝一樣,深怕被其他人給搶了去!」大姐說到這裏表情嚴肅,看來還真不是開玩笑呢。
「……」看到大姐這嚴肅的表情,大家也便沒有了笑意,也跟着嚴肅起來。
大姐對四人這種嚴肅深感滿意,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時候他和我一個村,家裏也是一樣窮啊,不過他卻老是來幫我們家幹活,挑柴,插秧,割稻子之類的。有時候自己家的活都沒幹完就跑過來幫忙,就會被他爸媽罵,罵他媳婦還沒娶呢,這胳膊肘就已經往外拐了。
「就這樣,我們也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了,到了初中畢業,我們就一起到了三亞闖蕩,三亞雖然不算大城市,但是在那時候的我們倆個人看來,卻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城市了,我們來自一個地方,自然互相照顧,工作累了,也互相傾訴,慢慢感情深了,便同居在了一起,沒多久我就懷孕了,沒辦法,也就回家結了婚。
「婚後,我們又生了三個孩子,總共四個孩子,家裏熱熱鬧鬧的,但是吃飯的人多了,壓力也就大了,工作越來越難,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沉迷彩,而我也慢慢開始迷上了打麻將,把孩子都丟在了老家,兩個人溝通交流越來越少,到後面,兩個人一天說的話,還不到3句。後來他實在受不了這樣,便和我離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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