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傷寒以為木槿是在抗拒,有些尷尬的他下意識地想要將手縮回來,然而,木槿隔着衣服壓在他手背上的縴手卻緊緊地按着,那架勢就仿佛是生怕葉傷寒真的將手縮回去似的。
不僅如此,依偎在葉傷寒的懷裏,她還羞答答地湊到葉傷寒的耳邊吐氣如蘭地說:「傷寒,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我好想你,尤其前幾天半夜下大雨,電閃雷鳴的,我好害怕,我多想你可以陪在我的枕邊」
「木槿,對不起,我不該丟下你一個人的」
葉傷寒的頭腦再次發熱了,小聲地回應了木槿一句的同時,他那隻本就伸進了木槿衣服里的手再不遲疑,一下子就抓住了那溫香的軟玉。
「嗯」
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木槿湊在葉傷寒耳邊的口鼻之中憋不住發出一聲輕喘,不僅如此,她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起來。
緊張地看着駕駛室出租車司機的方向,因為害羞,也因為害怕,她再次按住了葉傷寒的手,並喘着粗氣輕聲說:「傷寒,我害怕被司機看到,我們先回家好不好?回家了我把自己都交給你,啊」
木槿越說聲音越凌亂,當察覺到葉傷寒的另一隻手竟伸到了她的後背要解開她的br時,她再次忍不住輕聲叫出來。
一時之間,她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紅唇微啟,貝齒輕咬,俏臉熏紅,媚眼如絲,輕喘微微,可雙臂卻始終緊緊地摟着葉傷寒的腰,說不出的美艷動人。
感覺到木槿的身子抖得越發厲害,目光時不時地朝着出租車司機的方向緊張地看去,葉傷寒終於強壓住了心頭的衝動。
不舍地將手從木槿的衣服里伸出來,他緊緊地摟着懷裏早已軟得就仿佛一團棉花的木槿,輕聲說:「嗯,我們先回家!」
南方的天,說變就變,葉傷寒和木槿走出鷓鴣天的時候還晴空萬里,星羅棋佈,可出租車抵達苦桑村的村口時已經是電閃雷鳴,大雨瓢潑。
村裏的路雖然足以容納出租車甚至小貨車通行,但畢竟村路實在狹窄,車子調頭不方便,於是葉傷寒和木槿就只能冒雨在村口的苦桑樹下下車。
雨越下越大,葉傷寒下車的同時趕緊用自己的外套撐起來擋雨,然後和木槿肩並肩朝着村子裏小跑而去。
雖然他已經極力為木槿擋雨,但山風呼嘯,大雨飛揚,兩人到家時木槿的身上依舊淋了個通透。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繡花的老舊白襯衫,被雨淋濕之後,白襯衫立刻就變得透明起來,裏面的黑色br若隱若現。
剛才的一通疾跑讓她有些吃不消,這時候停下來就不停地喘着粗氣,隨着她急促的呼吸,胸脯也如波濤那般上下起伏。
察覺到葉傷寒的眼珠子都要掉在自己的胸前,臉紅紅的木槿趕緊下意識地雙手捂在胸前,然後用弱弱的語氣說:「傷寒,你你都被雨淋濕啦,我先去給你準備熱水洗個澡吧,不然該感冒了呢」
說着,羞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木槿轉身就要逃。
葉傷寒哪裏只是被雨淋濕了?此時的他分明就是一隻落湯雞,從頭到腳都是濕漉漉的,頭髮也在滴水。
可是,他對此渾然不覺,他的眼裏只有。
見木槿轉身,頭腦發熱的他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箭步衝上去,然後從後面一把將木槿緊緊抱住。
再也沒有了在出租車上的顧忌,葉傷寒的手緊緊地攬在木槿的胸前,埋頭就朝着木槿的後頸用力深吻。
他用含糊不清的語氣說:「木槿,這段時間我也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恨不得立刻就衝到你的面前」
感受到葉傷寒的熱情,本該呆若木雞的木槿義無反顧地轉身與葉傷寒相對,然後踮起腳尖送上自己的香吻。
滿頭熱血的葉傷寒順勢一把將木槿整個抱起來,然後匆匆沖向自己的臥室。
緊緊地將木槿壓在老舊的木床之上,他一邊狂吻木槿一邊伸手解開木槿的衣服紐扣,笨拙得就好像當初和自己的初戀在校外的小旅館經歷的那一夜。
不過,就在他要將木槿的上衣剝下來時,木槿卻突然身體一僵,然後抓住了他的手。
俏臉通紅一片、媚眼纏綿不已的木槿用弱弱的語氣說:「傷寒,我我肚子疼」
「怎麼了?」
葉傷寒嚇了一跳,趕緊從木槿的身上翻下來。
「我我我我」
支支吾吾了半天,木槿才用細若蚊吶的聲音說:「也不知道是淋了雨還是太緊張,我我的姨媽來了啦」
話音剛落,木槿趕緊翻身跳下床,然後捂着肚子朝着後院的廁所跑。
目光落在床沿邊的一抹血跡上,葉傷寒心頭的熱火頓時就被澆滅。
這時候,木槿在後院喊:「傷寒,你從臥室的床頭櫃裏給我拿一包n度空間來嘛」
望天流淚的葉傷寒雖然心裏憋得難受,但還是哭喪着臉照做了。
猶自羞答答蹲在廁所里的木槿看到葉傷寒耷拉着腦袋,忙用尷尬的語氣小聲地說:「傷寒,對不起,我我也不想這樣的」
「傻女人,瞎說什麼呢?」
葉傷寒雖然有些幽怨,但為了不讓木槿自責,他於是就說:「來日方長,咱們要在一起一輩子呢,往後多的是機會,我們不但要在一起,而且會結婚生子」
「嗯嗯嗯」
木槿用力點頭,感動得熱淚盈眶。
「你弄好了趕緊回來吧,我去給你準備熱水擦拭身子,可別感冒了。」
葉傷寒說着趕緊回屋給木槿打了一盆熱水,又準備了毛巾和乾淨的衣服。
再次從廁所回來之後,木槿見葉傷寒只是蹲在客廳里百~萬\小!說並不進臥室,於是就說:「傷寒,你不幫我擦身子嗎?」
「咳咳咳」
葉傷寒尷尬得不行,忙說:「別逗我,你知道的,我對你根本就沒有什麼抵抗力,要是待會擦槍走火」
「什什麼擦槍走火呀?傷寒,沒想到你這麼壞,我不理你了啦,哼!」
木槿雖然單純,可葉傷寒的話他哪能聽不懂?羞得不行的她趕緊逃也似的遁回臥室。
好半天過去,換上一身乾爽睡衣的木槿披着長發從臥室里出來,見葉傷寒還在百~萬\小!說,她也不說話,臉紅紅的她拉起葉傷寒的胳膊就往臥室走。
這一夜,兩人緊緊抱着和衣而睡。
次日一早,天還沒亮葉傷寒就早早起床,他本來想讓木槿多睡會的,可沒想到他才輕手輕腳地下床木槿就醒來了。
「呀」
木槿先是驚呼一聲,然後緊緊裹着被子怒視葉傷寒,輕嗔薄怒地說:「傷寒,你昨晚不是說不欺負人家的嘛,那我身上的衣服什麼時候被脫啦?而且而且我的胸口好疼呀,你這個大壞蛋!」
「咳咳咳」
回想起自己後半夜因為憋不住而脫了木槿的上衣又是摸又是親的,葉傷寒不禁老臉一紅,止不住地咳嗽,那架勢就仿佛被抓了現形的小偷。
畢竟做賊心虛,他沒敢應木槿的話,匆匆逃出臥室。
他永遠也不知道,昨晚木槿是裝睡的,否則他在木槿的身上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木槿怎麼可能沒有半點知覺?不僅如此,在他不知不覺睡着之後,木槿還不小心發現了他背上的傷。因為看過青蛇所中的槍傷,木槿一眼就看出了葉傷寒背上的傷是槍造成的。
「傷寒,你是想讓我做一個什麼都不知道、只管站在你背後被你保護的傻女人嗎?也好,只要你喜歡,我願意」
木槿打定主意不拆穿葉傷寒的謊言,畢竟她知道葉傷寒騙她是善意的。
跟着起床之後,木槿見葉傷寒正在院子裏搗鼓着準備下地採摘超級蔬菜的各種農具,於是就趕緊說:「傷寒,你先下地吧,我給你準備早餐送過去。」
似是想到了什麼,木槿忙又說:「對了,紅酥讓我轉告你,她說有急事找你商量,正好杜仲的傷還沒有好,沒法開車,這幾天都是我和胖大海一人開一輛小貨車送菜的,你今天就和胖大海一起送菜去洪福唄?」
「你竟然都學會開小貨車了?」
葉傷寒一臉的震驚。
「這有什麼呀?」
木槿得意洋洋地說:「人家連拖拉機都能開,小貨車算什麼?」
「也對!我們家木槿冰雪聰明,學什麼都快。」
說說笑笑間,葉傷寒已經開着停在院子裏的小貨車出門。
胖大海早早就開着另一輛小貨車到了菜園子裏,而且這會兒還已經將超級蔬菜採摘好,正賣力地往車上搬運。
看到開車來的竟然是葉傷寒,胖大海大喜,忙快步迎上去,說:「老大,你終於回來了!」
沒人比大智若愚的胖大海更清楚葉傷寒消失的這段時間去幹了什麼,所以,他四顧無人之後忙又小聲地說:「老大,麻煩解決了嗎?」
「當然!」
葉傷寒得意一笑,開始和胖大海一起搬運一籮筐又一籮筐的超級蔬菜。
緊接着,木槿帶着熱騰騰的早餐趕來。
裝車之後,葉傷寒和胖大海一人開一輛小貨車進城,木槿說是要在家休息,其實葉傷寒的車前腳剛走她又回到菜園子忙活。
時隔十幾天,葉傷寒再次來到洪福生鮮超市,見超市的生意越發紅火,等着買超級蔬菜的顧客一路從洪福超市的門口排到了馬路對面,葉傷寒那叫一個滿意。
瀰漫着淡淡槐花香的辦公室里,因為有胖大海在,趙紅酥沒法說話,只能寫紙條遞給葉傷寒:
「葉傷寒,聽說你這段時間去外地談生意啦?難道是想開拓超級蔬菜的銷路?」
看過趙紅酥寫的紙條,又見趙紅酥正警惕地盯着自己,葉傷寒忙說:「趙小姐,你瞎想什麼呢?超級蔬菜在國內的獨家銷售權我都簽給你了,怎麼可能還另找銷路?就算找也應該是你找才對,我這人很懶的,又沒有趙小姐這樣的商業頭腦,只管坐着數錢就行。」
前一秒還始終板着臉的趙紅酥這才舒展眉頭,然後又遞給葉傷寒一張紙條:「我還擔心你因為看到超級蔬菜被我賣得好所以動了歪腦筋呢,算你還有契約精神,哼!」
見有胖大海在趙紅酥沒法開口說話,交流有障礙,葉傷寒索性臨時支開胖大海,然後又說:「趙小姐,我聽木槿說你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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