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羞,關詩經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以至於葉傷寒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下意識地看向這會兒正抱膝坐在石桌上的關詩經,目光落在關詩經那隻被裙擺遮擋的腳上,葉傷寒忍不住促狹一笑,說:「關老師,你剛才不是還說我是泡學生妹的壞人嗎?這會兒怎麼有膽量讓我送你去醫務室?難道你就不怕我泡你這位美女老師?」
不等臉色難看的關詩經說話,葉傷寒又揚了揚手中的高跟鞋,說:「我看你還是打電話叫人過來幫你吧,我可不想再被你扣上泡女老師的罪名!」
說着,葉傷寒很解氣地將高跟鞋丟給關詩經,雙手抱膝坐在石桌上的關詩經沒能接住,以至於高跟鞋直接砸在了雜草堆里。
「你」
緊咬着貝齒,關詩經恨恨地瞪視葉傷寒,用為難的語氣說:「我我剛才出門太急,忘了帶手機。」
「那你還說報警抓我?」
葉傷寒繼續冷笑連連地說:「這麼說你是嚇唬我的?」
「葉傷寒,你還是不是男人?」
關詩經不理會葉傷寒的問話,秀眉緊蹙的她用很生氣的語氣說:「作為大度的男人,這種時候你不應該幫幫我嗎?」
「很抱歉,我雖然是男人,但卻不大度,尤其你還冤枉我是泡未成年少女的人渣!」
葉傷寒很不配合地聳了聳肩。
注意到關詩經急得都快哭了,想了想,他又說:「這樣吧,你向我說聲對不起,然後我就送你去醫務室。」
「你」
關詩經氣得啞口無言,小嘴兒高高噘起,朝着葉傷寒頻頻扔白眼的她糾結又糾結之後才說:「我可以向你說對不起,不過你真的擔得起我的一聲對不起嗎?」
葉傷寒已經失去耐性了,他說:「關大美女,你要我說幾遍?木棉真的是我的妹妹,李柔則是我一個好哥們的妹妹,我和那兩個丫頭清清白白!」
將葉傷寒那認真的神色看在眼裏,關詩經的心裏忍不住打鼓了,她憋不住用弱弱的語氣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
葉傷寒的語氣異常堅定。
「好吧!」
也不知道為什麼,很難得的,關詩經竟然朝着葉傷寒甜甜一笑,然後說:「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真心誠意地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關大美女,怎麼說你也是老師,怎麼滿腦子都是情啊愛啊的?我葉傷寒根正苗紅,怎麼可能是泡未成年少女的人渣?再說了,那兩個丫頭眼看着就要十八歲了,我就算是要泡也會等她們成年的好不好?」
葉傷寒一邊嘟囔一邊從雜草堆里找到那隻高跟鞋,然後又背對着關詩經彎腰蹲下,說:「上來吧!」
「幹嘛?」
本來關詩經都已經相信葉傷寒是清白的了,可葉傷寒的一番嘟囔又讓她暗暗犯了嘀咕,於是就越發警惕了,一副唯恐葉傷寒把她一口吃掉了的架勢。
「背你啊!」
葉傷寒不假思索地說:「你不是腳崴了嗎?不是要我送你去醫務室嗎?」
莫名的,關詩經變得無比慌亂起來,俏臉微紅的她用弱弱的語氣說:「那那也不用背吧?」
「哦!」
葉傷寒也沒多想,點了點頭,然後直起腰來,順勢就以公主抱的方式將關詩經整個給抱到了懷裏。
關詩經身上穿的白色長裙布料柔軟而且輕薄,葉傷寒一手托着關詩經的後背,依稀能夠感覺到br帶子的輪廓,一手托着關詩經的雙腿,溫熱豐腴。
不經意間,他的左手中指更是不受控制般透視了關詩經的裙子,晃眼處一片雪白肌膚。
葉傷寒嚇了一跳,趕緊控制住進一步透視的。
「啊」
關詩經顯然沒想到葉傷寒竟然會直接將她整個抱起來,她下意識叫出聲來的同時更是因為害怕摔下來而條件反射般伸出雙臂掛到葉傷寒的脖子上。
頭臉緊貼着葉傷寒堅實的胸膛,耳根子都已經紅透的她忙說:「葉傷寒,你幹什麼?」
「不是你說不讓背的嗎?」
剛才不經意間的透視已經讓葉傷寒非常尷尬,嗅聞着關詩經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感覺到呼吸有些急促的他沒敢低頭看一眼懷裏的關詩經,說話間他抱着關詩經就要走。
關詩經都要哭了,羞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她用細若蚊吶的聲音說:「不讓你背你就抱?你可以扶着我走呀!」
話是這麼說,被葉傷寒抱在懷裏的她卻不掙扎,而且掛在葉傷寒脖子上的雙手更緊了。
「你不是腳崴了嗎?要是再走路,誰知道傷勢會不會惡化?」
葉傷寒理所當然地說。
畢竟他有兩年沒來過康城一中,也不知道校醫務室換地方沒,所以,如沒頭的蒼蠅那般走了幾步之後他又停下來說:「對了,醫務室在哪呢?」
「不不去醫務室啦。」
關詩經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這裏距離我住的公寓挺近的,你你送我去我住的地方吧?」
關詩經說着,努嘴指了指小樹林的深處。
「不是吧?難道你還想讓我送你到家之後再給你治傷?」
葉傷寒當然不知道醫務室的確已經換地方了,從這裏去醫務室就必須要經過操場,於是乎他就很注孤生地說:「關老師,咱可說好了,我出診是要收診金的。」
好險沒有氣得暴走的關詩經用力白了葉傷寒一眼,然後用弱弱的語氣說:「我現在肯相信你和木棉、李柔是清白的啦!」
「為什麼?」
葉傷寒愣了一下。
「沒什麼!」
關詩經再次用力白了葉傷寒一眼,然後垂着頭不去看葉傷寒。
不知道為什麼,躺在葉傷寒的懷裏,關詩經覺得自己的臉像發燒了一般滾燙,一顆心就仿佛喝醉了一般在身體裏橫衝直撞。
她原本以為只要不和葉傷寒說話了這種異樣的感覺就能緩解,沒想到越是沉默她就越緊張,於是就乾脆又說:「葉傷寒,我聽木棉說你在燕北大學念書,是真的嗎?」
「是啊!」
雙手托着關詩經,單薄的白色長裙仿佛不存在,感覺到手心都出汗了的葉傷寒其實也一直處在尷尬中,自然樂意用說話來分散注意力,於是他就說:「我是前年從康城一中考出去的。」
「前年?」
關詩經先是一愣,然後驚呼:「你你難道是前年咱們省的理科狀元?」
她是康城一中的老師,當然對學校歷年來的高考成績異常關注。
「嗯。」
葉傷寒點了點頭,回想起那段挑燈夜讀、頭懸樑錐刺股的學生時代,他用悵然若失的語氣感慨:「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已經是兩個年頭。」
「可是可是」
關詩經突然有些語塞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有些問題不該問,但她依舊憋不住用弱弱的語氣說:「可是現在還不到假期,你你怎麼不在學校呀?」
這一次,本就因為回憶到自己的學生時代而心情有些惆悵的葉傷寒索性不說話了,仿佛是捨不得失去什麼,他托住關詩經身子的手下意識地緊了緊。
關詩經本來已經適應了葉傷寒這麼抱着她走路,然而,葉傷寒突然用手抓了一下她的大腿,這讓她整個人都變得緊繃起來,仿佛被電了一下似的。
臉紅得要滴血的她本想發作,但看到葉傷寒臉上那無法掩飾的愁容,她突然就心軟了。
很快,葉傷寒就將關詩經送到了學校分配的教職工公寓。
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的單身公寓佈局雖然顯得狹窄了一點,但也足夠關詩經一個人住了。
只是讓葉傷寒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在人前將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的關詩經竟會如此邋遢,從客廳到臥室一片混亂,各種拆過的快遞包裹、髒衣服扔得到處都是,尤其臥室里,從床上到地上隨處可見換穿過的br,五顏六色的,晃人眼球。
要不是葉傷寒踮着腳尖,根本沒法走路。
被葉傷寒放在床上之後,關詩經顧不得自己的腳崴了,臉紅紅的她趕緊手忙腳亂地將那些貼身的羞人衣褲往床頭櫃裏塞,而且還用弱弱的語氣解釋說:「你你別誤會,其實平時我家都挺乾淨的,只不過最近我的學生都要高考了,所以我忙得沒有時間收拾」
不停抹冷汗的葉傷寒只能幹笑着說:「不誤會不誤會,亂室佳人嘛,理解!你趕緊躺好吧,我給你看看腳。」
「哦。」
這時候臉紅紅的關詩經已經將那些貼身的衣褲收拾好,微微點頭的同時趕緊躺下,因為尷尬,她乾脆用枕頭捂住自己的頭臉,然後抬腿將自己崴了的那隻腳移到床邊。
仰面躺在床上的她無疑是一道靚麗的風景,正應了那句膾炙人口的「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凹凸有致,曲線畢露。
不僅如此,她的腳就如同她的人一樣,肌膚雪白,晶瑩剔透,併攏的五指就仿佛珍珠,白裏透紅,不染塵埃。
不過腳踝處因為崴了所以紅腫一片,看這症狀,她現在還想穿之前那只用來砸葉傷寒的精緻高跟鞋已經穿不進去了。
側身坐在床邊的葉傷寒雙手托着將之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伸手去碰。
「哎喲」
因為疼痛,關詩經下意識地叫出聲來,猶自用枕頭捂着臉的她用弱弱的語氣幽幽地說:「你輕點,好疼的。」
「別緊張,我是在確定你的傷勢。」
葉傷寒說着,再次將左手中指伸向關詩經的腳踝。
通過左手中指的透視,他很快就確定了關詩經的傷勢,然後變成雙手握住關詩經的腳。
「關老師,我要用力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着點。」
不等關詩經反應過來,葉傷寒話音剛落,雙手突然發力。
「咔嚓」
關詩經腳踝處的骨關節摩擦,發出一聲脆響,與此同時,因為疼痛,關詩經突然叫出聲來。
不僅如此,本該靜靜躺在床上的她更是一下子就彈了起來,然後不顧一切地撲入葉傷寒的懷裏,張嘴就咬在了葉傷寒的肩膀上。
葉傷寒疼得眼淚嘩嘩流,但終於還是忍住了。
等關詩經終於鬆口之後,他憋不住用哭笑不得的語氣說:「關老師,你屬狗的吧?下嘴真狠」
話音未落,葉傷寒突然愣住了,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竟已經搭在了關詩經胸前的碩鼓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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