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木棉,你別不識好歹,我還不都是為了你好?」
因為有高個子男生撐腰,江魚絲毫不懼木棉的質問,刻意誇張地挺着胸脯,她有恃無恐地:
「亮哥家這麼有錢,你做他的女朋友有什麼不好?而且,你爸前幾天不是才死了嗎?你的家境那麼困難,只要你願意做亮哥的女朋友,亮哥不但會包你每月的生活費,好吃好喝地養你,而且還會供你上大學的所有花銷」
不等江魚把話完,早已俏臉慘白的木棉當即冷冷地:「江魚,你夠了!」
手捧玫瑰花的亮哥「陳雲亮」忙:「木棉,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木棉寒聲:「陳雲亮,我有喜歡的人,除了他,我誰也不要!」
眼中閃過一抹狠厲,陳雲亮陰沉着臉:「木棉,老子不怕實話告訴你,雖然你是康城中學的校花,但在我眼裏也不過就是一個供人玩樂的女人罷了。乾脆這樣吧,我知道你現在很缺錢,所以你出個價,無論多少,我包定你了!」
「呵」
不屑一笑,木棉轉身就要走。
「賤女人,你給老子站住!」
見木棉竟然直接無視自己,陳雲亮是真急眼了,一聲低吼,他當即衝上去惡狠狠地拽住木棉的手腕:
「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那老子現在就把你帶去酒店辦了。你不是你有喜歡的人嗎?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能來救你!」
「混蛋,你放手!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木棉奮起反抗,此時的她就好像是一隻發狂的母老虎,奈何相比盛怒之下的陳雲亮,她的力氣實在是太了,甚至到可以忽略不計。
此時的她就好像舊社會裏即將被強賣到妓院的苦命農家女,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某一刻,木棉不經意間抬頭,赫然就看到了時隔兩年依舊熟悉至極的青年正如腳踩閃電的天神那般滾滾而來,恍若夢境。
「二哥」
口中呢喃,輕聲呼喚,原本始終咬牙掙扎的她終於鼻子一酸,美目朦朧,淚如雨下。
葉傷寒只在眨眼之間已經沖開圍觀人群到了木棉的面前。
「你媽!」
牙縫之中擠出猶如虎嘯龍吟的森然低吼,他的拳頭毫不客氣地破空轟出,結結實實地砸在了陳雲亮的口鼻之上。
伴着一聲清晰至極的脆響,滿臉興奮的陳雲亮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雙手捂臉哀嚎着蹲下。
空氣在一瞬間徹底凝固,四周變得鴉雀無聲。
足足呆愣了幾秒鐘之後,陳雲亮帶來的十幾個同伴才終於回過神來,慌亂中的他們只在頃刻之間就將葉傷寒團團圍住。
仿佛周圍的人都不存在,葉傷寒緊緊抓着木棉的縴手,冰冷如刀的雙目死死地盯着已經被人攙扶起來的陳雲亮。
「你你你你」
口鼻兀自流血的陳雲亮下意識後退半步,然後緊張兮兮地問道:「你你是誰?」
木棉緊緊地拽住葉傷寒,任由自己秀氣玲瓏的胸脯緊貼着葉傷寒的胳膊,臉紅紅的她不等葉傷寒開口,當即用無比堅定、驕傲的語氣:「他就是我喜歡的人,葉傷寒!」
「」
剛到場的葉傷寒雖然不知前因,不過他依舊相信木棉這麼是有原因的,自然不會破。
陳雲亮這時候已經冷靜下來,忍着口鼻之上的劇痛,他上下打量衣着老舊的葉傷寒。
目光從葉傷寒手裏擰着的黑色膠袋上瞟過,他突然不屑一笑,然後冷嘲熱諷地:「木棉,原來你的男朋友就這幅模樣啊?瞧瞧他手裏擰着的膠袋裝的是什麼,路邊撿來的礦泉水瓶嗎?哈哈哈」
到這裏的時候,陳雲亮突然面露凶光,猶如能吃人的野獸,他瞪向葉傷寒,:「鄉下來的,我可以不計較你剛才打我這一拳,但你必須立刻滾蛋,並且永遠離開木棉,否則的話,我要你後悔投胎做人」
仿佛沒有聽到陳雲亮撕牙咧嘴的威脅,葉傷寒突然冷聲質問:「你敢欺負她?」
他的目光更加森寒,語氣更加冰冷。
因為累年練拳的緣故,隨着怒氣的節節攀升,此刻的葉傷寒就如同降臨人間的殺神,凶威滔天,不可一世。
居然被一個人的氣勢嚇得渾身輕顫,陳雲亮顯然是惱羞成怒了,再次陷入癲狂狀態的他嘶聲怒罵:「鄉巴佬,爺爺告訴你,我就是要欺負你的女人,我要睡她!而且還是當着你的面」
陳雲亮話音未落,聲音突然戛然而止,表情凝固。
本該在七八步開外的葉傷寒就仿佛暴風一般怒卷而來,碗口粗細的拳頭只在眨眼之間已經惡狠狠地砸在陳雲亮的臉上。
「嘭」
一聲悶響,被兩名同伴攙扶的陳雲亮直挺挺地仰面倒在地上。
「啊啊啊啊」
這下子,陳雲亮是真的瘋了,顧不得疼痛,嗷嗷亂叫的他再度狼狽至極地翻身而起,然後暴跳如雷地命令同伴們:
「一起上,誰要是能把這個鄉巴佬的腿打斷,老子獎勵他一千塊錢,其他的只要動手,一個人一百塊!」
一時之間,眾人蠢蠢欲動,目露凶光。
「二哥」
被嚇得俏臉慘白的木棉下意識地緊了緊葉傷寒的胳膊,衣角的拉鏈不心刮到黑色膠袋。
下一秒,並不結實的黑色膠袋破開一個口子,如紅色板磚的嶄新軟妹幣紛紛掉在了地上。
一萬塊一捆,足足有十二捆,分量十足,紅彤彤的,在烈日下隱隱散發着金紅兩色光芒,奪人眼球,令人窒息。
冷不防看到這麼多錢,不僅那些虎視眈眈的圍觀者,甚至就連陳雲亮也驚得目瞪口呆,下巴好險沒有掉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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