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風心道,沒有你這個禍害頭子,怎麼會有人這麼不長眼睛綁架我?
瞧見花少累得慌,這話就說不出口了。
「我有把握的!」何清風解釋,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虛:「我練了武,我還鍛煉身體,跑得很快!」
「那你現在在哪裏?」花明照閉着眼睛問懷裏的人。
何清風漲紅了臉,一個練家子,特種兵,跟她一個普通百姓說這個話有意思?羞惱的說:「這是意外!」
「意外都是粗心大意。」花明照本來見到了人,心裏放鬆了下來,這懷裏的小人硬是要頂嘴,那怒火是蹭蹭的往上漲,「要是旁人,你也這麼任由他抱着?」
「旁人也不會這麼抱着我!」何清風氣急,「我長大了,你再這麼抱着我,我就.......我就.......」
打他?打不贏。
欺負他?只有他欺負人的份......
眼珠子轉了幾圈,何清風得意洋洋的說:「我就咬你!」
聽見何清風說這話,花明照笑了,把何清風鬆了松,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何清風偷偷摸摸的瞪了花明照一眼,內心又是甜蜜又是痛苦,花明照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趁着花明照放鬆的機會,到是滾到了一邊去了。
花明照似乎真的累得很了,他任由何清風滾到一邊坐着,就閉着眼睛休息。
何清風也鬆了一口,對司機道:「勞煩車開到路宅。」
司機充耳不聞。
何清風又喊了一聲,司機從後視鏡望了一眼何清風,何清風認出來了,這司機是花明照忠誠的下屬,花甲是也。他語氣平靜的說:「嘉興是第一次來,不太識路,而且為了小小姐,我們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了。現在趕着送花少到酒店歇息,要是小小姐有點愧疚的話,還請在路上不要吵鬧,讓花少好好的睡一覺。等到了酒店,我們再安排車送您到路宅。」
明明話里沒有指責,何清風的臉卻悄悄的紅了,原本還以為他們又要把自己綁走,原來到酒店門口就會把自己放下。她卻是小人之心了。
況且,他們為了自己的安危,一日一夜沒有休息.......
這愧疚之心,越冒越深。於是何清風真的安靜了下來,不再打擾司機抑或是在她旁邊睡着的男人。
花明照比自己大十二歲,算起來有十二加十三......今年有二十五歲了。
哎,何清風頭一次正式自己的內心,徒然生出君生我未生的感慨。
只希望日後,花明照果然把自己當成妹妹,而她也當謹守妹妹的本分,偷眼瞧睡着的男人的睡顏,何清風竟然看出了一些天真稚氣來。
果然是很養眼的。
這樣的男人,就算沒有未婚妻,也有無數的紅顏知己,她一個小豆丁,對花明照來說,到底算什麼呢?
然而花明照對自己的心意是實打實的,何清風並非感受不出來。
她想謹守兄妹之防,偏偏她先手賤的去摸了人命根子。
後來又被花明照親來親去的,還好現在改革開放,何清風對這些貞操感不太強烈,不然在古時候,豈不是得侵豬籠啊,或者按照她這種小門小戶的,只能嫁入花家當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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