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那日決裂已經過了三天了。
何清風走出門之後,腳上像生了根一樣,挪動一步都困難無比。她轉頭看向坐在桌子上的,依然優雅進食的花明照,說:「你多保重。」
其實何清風也不是傻子,花明照的未婚妻,敢屢次對她下手,而花明照沒有對她的未婚妻做過什麼或者說處理過這件事情,何清風是不相信的。
按花明照這麼大男子主義,花明照已經處理過此事,他的未婚妻還敢屢次下手,這也就證明了他的未婚妻背後有人撐腰,而那個人,連花明照都對付不了。
再加上花甲有意無意的透露花家有不喜歡見到花少的人,這也就證明了花明照其實日子也過得並非順風順水。
想來也是,要是順風順水的話,他一個尊貴的二代,怎麼還要跑到邊界打殺?
二代賺取軍功的方式不要太多了。
因此明明不該多說什麼,就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何清風嘴裏還是吐出了這麼一句。
話一說完,何清風也放下了什麼重擔,她步伐輕快的走了。
到翻譯會上遇見了路老爺子,耐心的跟他解釋了一番自己還不會走,等那天的翻譯會結束,就又跟路老爺子回了路宅,當然,不要指望路遠會對何清風有什麼好臉色。
這幾天何清風也懶得想什麼事情,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這麼一路高調的在翻譯會上出了名。
然後,今天到了路老爺子的生辰,八十歲,算是高壽了,又是整歲生日,路家在路遠的安排下,很是請了不少翻譯界或者嘉興的有名有姓的人來賀壽。
白家本來是不在此列的,不知道是誰的面子,白家也來了。
人來了,不能趕出去吧?於是只好摸着鼻子放了他們進來。
而這個白綠,何清風笑着看向白綠,雖然眼裏沒有一絲笑意。白綠可真有意思,一邊口口聲聲的說她是她的朋友,一邊挖坑下絆子不亦樂乎。
要是何清風真把自己當成了路宅的主人,那她才是腦抽了。
但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麼,說不定真的認為這是個榮耀,屁顛屁顛的插進那些大人的話題裏面,彰顯自己的主人之儀態。
可何清風算哪根蔥啊?
整個嘉興有頭有臉的人認識何清風的多嗎?不多,為數不多知道何清風的,也只聽說是借住在路家的。
一個借住的人,在路家擺主人款?
這不是腦抽是什麼?這不是不識好歹是什麼?
「你怎麼不是了?」白綠卻不肯放過何清風,「路老爺子對你那麼好,我看你就是這裏的主人。」
「這並非我家,我姓何。」何清風帶着笑意,一片漠然的對白綠說:「但是你說我不幫路老爺子,好像的確過不去---只是黃衣珊小姐我也不能怠慢.......」她帶着笑看向白綠:「不如這樣好不好!你不是說你是我的好朋友嗎?不如你去幫我?」
白綠被何清風反將一軍,臉上也帶着訕訕的笑容,「這怎麼好意思呢,我.....我可是外人啊。」
何清風才不管白綠是不是客套,她點了點頭:「沒錯,做人最重要的是擺清楚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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