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一夥兒人,巴菲門特身上有點兒奇怪的味道,這件事我得另外調查,但用不上學校的渠道。關於頭盔,這倒不奇怪,他們使用的技術應該和埃里克用的應該並不相同,拿回去大概是做技術比對吧。」
x教授人老年精,對此並不在意,這種事情他又不是沒幹過,漢克博士建立的實驗室有一多半的設備都是從黑皇塞巴斯蒂安·肖那裏搶來的。
「來接埃里克的人很快就到,我還以為能和他敘敘舊,看來是沒有機會了。其他人都哪裏去了?」
x教授能在心靈里映照整個世界,但那是他動用腦波放大儀的情況下,沒有那儀器他連半個新約克城都覆蓋不了,所以很多後繼事項他還不太清楚。
「劍齒虎被巴菲門特扔進了海里,肯定死不了,魔形女被他們放走了,不知道有什麼陰謀詭計,蛤蟆怪被我用雷劈死了。」
暴風女是這場戰鬥中唯一一個全神貫注的,所以這些事就只有她來說了。
「小淘氣只是累了,擔驚受怕又被吹了風,怕她感冒,我已經給她開了藥,冰人羅伯特在看着她。」
琴淡淡的說了一下小淘氣的事,又把眼光轉向鐳射眼。
「斯考特的眼睛得換一下,我們希望他的眼鏡牢固耐用,不會輕易脫落,不能使用金屬材質。」
「沒錯,這幾次我的眼鏡都被敵人輕易的打落了,結果我就沒發揮作用,反而成了累贅,這一點必須得到改進。」
鐳射眼張了張嘴,還是很沮喪的附和,這讓在一旁瞪着眼睛看他表現的暴風女臉色緩和不少。
「很快就會有結果的,這是我們的疏忽。後備力量的培養一定要抓緊,最近越來越多的同胞選擇兄弟會,還有人投靠極道組織,去當殺手什麼的,這對我們很不利。」
x教授考慮的總是那些高屋建瓴的東西,這種視角幾個年輕人都理解不了。
「那麼,要不要和巴菲門特有所聯繫,如果需要的話,我希望是我,小淘氣或者冰人中的一個。」
暴風女本身出自非洲雨林國家,對巡林客們崇拜的邪惡圖騰也有所了解,他們真的會去拜祭那些有角的東西,湊巧的是,她很喜歡那個桌遊,從小玩到大。
「當然,不過我們有敏於行動的洛根,你只要注意洗下他的動向就好了,我會吩咐他注意安全,還要注意找人的方法。」
「那些黑西服怎麼還不來,真討厭和他們打交道,這次來的不會還是那個笑的假模假樣的光頭眼鏡兒西爾維特吧?」
鐳射眼明顯不想參與任何與金剛狼有關的的話題,很生硬的打了個岔。
「琴,我覺得你和斯考特要談一談。」
眼看着沒有什麼事了,暴風女翻了個白眼就出了門。
x戰警們坐飛機很快就安排好了自己的事,他們的飛行器是在防空系統中掛了號的,自然出入無礙,巴菲門特和弗蘭克就沒有這麼好的靠山了。
實際上這兩個人根本就是分頭走的,按照慣例,兩個人約定了會合的位置,不過這次他們都有了很好的選擇,約在了奧拉尼德斯里巴菲門特的辦公室。
兜兜轉轉,兩個人再碰面都已經是凌晨了,連電視裏的新聞都報過了兩輪,自由女神像突遭襲擊,槍聲響徹寰宇,本來世界安全峰會上就是媒體雲集,幾個人又鬧的着實不輕,北美鷹政府的封口令慢了一步,各大媒體早都已經報完了簡報。
整個火炬平台以上都消失不見這可掩蓋不了,就算以鷹醬的黑科技,鑄造大型金屬構件在安放到離地面九十米高的地方,一時半會兒也完工不了。
那火炬原來是被當作燈塔用的,支撐火炬的手臂又被萬磁王掏空了做了一個通道,勘察現場的特工們沒說什麼,可是負責善後工作的技術人員傷透了腦筋,在背後把萬磁王罵的狗血淋頭——這已經不是老頭兒第一次這麼幹了。
他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總喜歡留下一些看着無傷大雅但是很難處理的痕跡,這些痕跡要是不處理的話很容易讓人聯想起神跡,外星人什麼的,為他擦屁股越來越貴,財務部每次都是流着淚咬着牙批的資金。
不知道是老頭兒單純的惡作劇,還是真有人給他出了這麼個餿主意。
「有人出主意,而且肯定是局內人。」
巴菲門特正在和弗蘭克看着電視閒聊,當電視上那個穿的和巴伐利亞松雞一樣的男主持提到修繕經費的時候,兩個人牽起了這個話頭。
「你怎麼知道?能想出這主意的人估計是個小孩子,這種事純粹的讓政府心塞啊。」
弗蘭克難得的放鬆了一下,這種感覺很久沒有了,以前他都是一個人,在老窩裏睡覺都得睜一隻眼睛,雖然習慣了,但是真的很難熬,所以痛楚和仇恨才會越積越盛。
幾個小時前他還懟了萬磁王一傢伙,這讓他收穫了久違的興奮和緊張,戰場縱橫近二十年,這種感覺越來越少了。
「心塞?別鬧了,出這主意的人壞着呢,這麼大一筆錢放在那,哪個過手的人不動心啊,更別說這錢都是緊急調用,裏面的漏子多了去了,報告上寫多少錢,那個數目字還不好改嗎?」
巴菲門特把玩着一根銀汪汪的尖刺,要是金剛狼在這裏肯定要疾呼落淚,這不正是他的爪子麼。
「修繕費用三千八百萬?這個主持人肯定收了黑錢的,重造一個也沒有那麼多錢,想想看,一個不到一百米高的金屬構裝物,你在軍隊裏見的多了吧?已經過去了(他歪過頭看了看桌子上的電子時鐘)七個小時了?」
「金錢交易,政治鬥爭,貪腐,還不就是這些?」
巴菲門特把爪刃的斷面放在眼前仔細的觀察,「你還不如好好的睡一覺。」
「火炬和手臂都是可以拆卸的框架結構,一百米高度的吊裝,總量三十至五十噸的構件澆鑄,這要是部隊來干有上兩個小時就夠了,不對,還得算上物資調用,三個小時差不多?該死的政治。」
弗蘭克一手舉着好久不見的紅酒,一隻手掐着手指計算工序,部隊的野戰工事都是自己建造,所以他們也有專門的建設部門,他也接觸過相關的事務。
「不用繪圖紙,那個銅像是蒙皮的,要是專業的公司,搭建一個大模型哪要得了那麼久,也就是調集物資費些時間,不過,那些大人物有自己的考量,和咱們沒關係。」
「看着吧,議會裏這些日子有的熱鬧呢,最後還是要錢,軍部,各個軍火公司,生物科技公司什麼的,准得追加投資。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買點這些企業的股票?說不定能小賺一筆。」
巴菲門特看着爪刃的橫斷面一動不動,好像那裏面有着什麼令他着迷的魔力,不過嘴上卻沒閒着。
「那些彈頭沒問題吧?雖然槍械和車輛都毀了,但是彈頭上他們應該也能逆推出些東西,真的不要緊嗎?」
弗蘭克放棄了這些他聽着就頭暈的話題,把談話方向轉向自己熟悉的領域。
「沒事,這只是個思路問題,通常不會有人想起陶瓷也可以做子彈,所以沒人研究,等他們研究進去就會發現,這是一個大坑,哇哈哈哈。」
巴菲門特學着京劇里花臉的笑聲,仰天長笑做捋髯狀,配上脆生生的童音頗為滑稽。
弗蘭克沒看懂那動作是什麼意思,不過他看出來了這牛頭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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