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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店的素菜剛剛送來,衛小北簽了單,那釋永平就到了,其身後跟着那個釋延真。
但釋永平卻沒有讓釋延真跟着進來,輕言幾句便將這個徒弟給打發走了。
看到這一幕,衛小北倒是對之前的胡亂猜測有些相信了。
這擺明了就是密談的架勢。
當然,就算釋永平不將釋延真趕走,衛小北也得提醒對方,畢竟這灰界的事情不可能到處傳播的。
雙方坐下,衛小北倒是一副招待遠道而來的客人一般,一個勁的招呼着釋永平吃菜。
「來,大師,這冬瓜肉做得不錯,還真像肉。」
衛小北用公筷將一塊做得與肥肉差不多的冬瓜夾到了釋永平碗裏。
釋永平此時哪裏還有心思吃飯,微微笑了笑:「衛施主不用如此,這酒店就是少林俗家弟子與少林寺合夥開得,這做素筵的師傅都是少林寺借出來的,如果衛施主有興趣的話,下次老衲做東,請衛施主好好吃上一頓。」
說到這裏,這釋永平倒是一反之前的溫吞水模樣,眼睛盯着衛小北問道:「不知道衛施主這次進入灰界,見到我那個劣徒沒有?」
「劣徒?劣徒沒有見到,大和尚倒是見到了一個。」
衛小北右手將一串佛珠掏出,把玩了起來,卻讓那釋永平眼睛一亮,隨即一把便將佛珠從衛小北手上搶了過去。
「釋延昆的佛珠!」
說着話,那釋永平將佛珠一翻,頓時肯定道。
原來。這串佛珠每顆之上都刻着一個昆字。
聯繫到釋延昆的名字,這也就不用多說了。
「釋延昆怎麼樣了?」
釋永平在確定佛珠之後,急忙轉頭看向衛小北。雙眼之中帶着急切。
對於釋永平的急切,衛小北卻絲毫不急。給自己夾了一筷子素菜,慢慢吃了起來。
「說吧,要什麼條件。」
這釋永平倒也是人老成精了,最初急過之後,神色卻放鬆下來,看着衛小北問道。
當然,衛小北同樣也看到了這釋永平暗暗握緊的拳頭。
這倒是衛小北沒有想到的,釋永平這個老和尚急了也會咬人啊!
不能將人胃口吊得太高。否則線斷了就是麻煩。
想到這裏,衛小北將筷子放下,頗為好奇的詢問道:「大師,那釋延昆與您到底是什麼關係?值得您老人家這樣緊張?」
「他是.....我徒弟。」
釋永平惡狠狠的瞪了衛小北一眼,但嘴裏的話,卻有些遲疑。
「用佛祖發誓?」
衛小北嘿嘿笑道。
雖說衛小北是男人,但也帶着那麼一絲八卦之心,畢竟能夠知道這釋永平暗地裏的事情,倒也是讓人有些興奮。
「佛祖發誓?」
釋永平的眼睛盯着衛小北,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就好似在說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說實話,看到釋永平這個樣子的時候,衛小北都暗暗運氣戒備。
衛小北有經驗。像這種年紀的老年人,往往講究一個城府,但他們面無表情的時候,通常情況下都是他們最為憤怒的時候。
當然,也有怒極而笑者。
但這釋永平應該是前者。
「好吧,說出來也沒有關係,釋延昆是老衲的獨子。」
就在衛小北戒備的時候,釋永平卻朝着衛小北頭上丟了一枚大炸彈。
「什麼?釋延昆是您的獨子?」
衛小北一臉的驚異,心裏卻是五顏六色。
要說這種可能性。衛小北是猜測過的,但衛小北認為不太可能。因為那釋延昆,自己探查過去。與釋永平的血脈氣息不符。
也就是說,兩者並沒有血脈關係。
但現在聽釋永平這麼一說,衛小北倒是想起了兩種可能。
其一,那釋延昆魔化之後,血脈氣息可能會出現變化。
其二,釋延昆不是釋永平的親生兒子,要麼是養子,要麼就是隔壁老王的孩子。
當然,那釋延昆與釋永平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衛小北也沒有深究的打算。
畢竟那釋延昆已經掛在了自己手上。
「釋延昆死了,死在貪慾魔女羅伽手上!」
衛小北沒有再隱瞞,隨即將釋延昆的噩耗轉給了釋永平。
當然,裏面也進行了一定的藝術加工。
雖說釋延昆真正是死在衛小北手上,但在衛小北看來,這釋延昆從魔化開始,就不再是釋延昆了,何況那釋延昆在魔化之後,也就是那魔女控制的玩具罷了,自己幹掉對方,無疑將對方給解脫了。
當然,這樣的話,如果直接說出來的話,恐怕這釋永平當即就要與自己翻臉。
雖說衛小北並不害怕釋永平,但平白無故給自己整出一個敵人來,衛小北就真的傻了。
「死了?」
毫無疑問,衛小北放出來的炸彈比釋永平更加給力。
雖說釋永平大概也猜測到了,但很顯然有點無法接受,雙眼通紅,死死盯在衛小北身上,將衛小北盯得有點毛骨悚然。
這傢伙知道是自己幹掉釋延昆的?
不可能吧?
沒見到他擁有這樣的能力啊?
這可真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好吧,衛小北做的不是虧心事,但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就在衛小北疑神疑鬼的時候,那釋永平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
作為一位國術宗師,甚至於可能是國術大宗師,這釋永平全力一掌的力量有多大,就不用詳細闡述了。
總之,被衛小北吃了小半的素席瞬間滿天飛舞,那些盤子好似暗器一樣朝着四周濺射而出。
衛小北也只來得及躲開射向自己的盤子,至於朝着牆壁,床鋪等等地方射去的盤子,湯水,他就沒管了。
除了太費勁之外,這又不是自己家,老和尚發飆之後,賠償是他自己的事情,衛小北感覺自己沒必要插手。
嗯,當然這一下,也引發了不少禍事,首先就是樓下房間的吊燈被直接震掉兩座,還好沒有傷到人,但也將客人嚇了個半死。
服務員連同保安趕過來查看情況的時候,卻只看到房門開啟,一個老和尚走出來後,轉身朝着門內之人唱了一個佛號:「阿彌陀佛,衛施主,既然您不願意擔任武僧團教官,那麼老衲也不再強求。至於保安公司招人一事,老衲現在心亂,就由釋延真與您洽談吧。」
說完之後,老和尚轉身就走。
保安倒是想要將老和尚給攔下來,還好那保安部經理此時趕到了,見到那幾個保安企圖向老和尚伸爪子,驚得魂都差點飛出去,一陣呵斥,拳打腳踢將保安趕開,好似一條哈巴狗就靠到了老和尚身邊,滿臉堆笑:「師叔祖,您老有什麼吩咐?」
「阿彌陀佛,施主認識老衲?」
老和尚倒是有些驚異,看了看保安經理,不過臉色並不好看,換成是誰,此時的心情都不會好。
「弟子乃是俗家弟子,師父是延新法師。」
保安經理臉色一肅急忙回答,心裏還在琢磨着老和尚是看到自己不高興,還是之前那些保安冒犯了他老人家。
「你的功夫練得不錯。」
在外人面前,這釋永平就算心頭再不爽,倒也沒有拿外人撒氣的想法,拍了拍保安經理的肩膀,和藹的點了點頭,隨後指了指衛小北的房間:「裏面住着寺里貴客,你們不可怠慢了,所有開支都掛在寺里,你可明白?」
要說這種事情,自然不應該由一個保安經理來管,怎麼說也是客戶經理。
但保安經理卻知道,人家是什麼身份?
少林達摩堂院首!方丈的師兄!就連酒店老闆都要叫這個老和尚師叔祖,就更別提這酒店裏有一半股份是少林寺的了。
總之,既然釋永平提出了這個事情,那麼就算自己貼錢,都要辦好,何況這種事情需要自己貼錢麼?
開玩笑!
「師叔祖叮囑,弟子自然記得,一定會將貴客照顧好!」
保安經理拍着胸脯,堅定的回答道。
「嗯,甚好。」
釋永平現在滿心傷痛,能夠記得打一下招呼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畢竟衛小北可是不出世的大宗師,釋永平就算自己傷痛,也不敢輕易得罪對方。
釋永平轉身離開,眾多保安,服務員用敬仰的神色目送大師離開。
誰都不是傻子,光看保安經理的舉動,與之交流的話語,大家都知道這看上去其貌不揚的老和尚是什麼身份了。
少林高僧啊!
既然這酒店距離嵩山不遠,加之老闆是少林俗家弟子,這酒店裏的人或多或少都有點向佛之心,嗯,那些應召女郎不在這個範圍。
因而在明白釋永平的身份之後,自然是敬仰有加。
「服務員,進來收拾一下。」
就在眾人的目光剛剛從消失的背影上收回來時,就聽得看到一個男人從房門裏出來,招了招手吩咐道。
嗯,這就是高僧所說的貴客了?
在場之人,身份不同,看向衛小北的目光和心思也各有不同。
青春靚麗的服務員們看着這位貴客長相很帥,又知道是貴客,直接就將對方標上了年少多金,權勢等等之類的標籤,看向衛小北的眼神里不自覺就帶上一絲絲愛慕。
聽得衛小北這麼一說,八個服務員爭先恐後的跟在衛小北身後進房收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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