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鬼嬰早產
再牛的邪祟,被桃木劍刺中也會受傷。問題是這種高檔貨,壓根不會給你刺中的機會。可是這次老鬼婆百密一疏,在憤怒之中忘記隱藏位置,被哥們抓住機會,一擊得手。就算打不散它的魂魄,也讓它脫層皮!
叫聲過後,屋上顯露出一條淡淡的黑影輪廓,依稀能看到它充滿痛苦的老臉。桃木劍刺中的是肚子,可是老鬼婆肚子高高鼓起,好像懷有身孕,嬰兒的啼哭聲,就是從它肚子裏傳出的。
我和老爸都感到無比驚愕,女鬼懷胎並不稀罕,就算年齡大也無所謂,因為女鬼結胎和活人生理完全不同。
它們懷孕有多種原因,一是孕婦死後,鬼胎還在腹中。二是利用一種詭秘的結胎術,據利用某種法寶,一年二十四個節氣,每個節氣殺死一個嬰兒,吸取精氣,最後便會受孕。三是直接在女鬼腹中植入一個鬼胎,培養到生產。這只是三個典型的例子,還有很多種就不一一贅述了。
不過有一個相同的結果,就是鬼胎一旦誕生,那將是一個不可一世的魔鬼!
黑血從老鬼婆肚子一個傷口中不住流出,哩哩啦啦落了一地。嬰兒的啼哭聲愈加響亮,但這哭聲卻聽起來極為陰森,令人心底不住冒涼氣。
「你等着,我要整個彭集縣的人統統死光!」老鬼婆惡狠狠地了句,飛身竄向門口。
嘭一陣青光閃現,封門符和八卦敕舉密咒同時生威,立馬將它拍回來。老鬼婆一下子驚慌失措,就像一條夾着尾巴的野狗,在屋上來回遊竄。那樣子又像一隻過街老鼠,想要找個洞鑽進去,可是哪裏都找不到洞。
老爸身上的束縛早就消失,站起身跟我聲:「以防臨死反撲,出手!」
我當即醒悟過來,老鬼婆別在臨死前對尤夢下毒手。可是剛舉起手機,老鬼婆卻突然哀求道:「求你們放過我,和我的孩子,以後叫我做牛做馬,我也心甘情願。」
「好,那你告訴我,尤叔在哪裏?」我停住手指問。
「他已經死了,死在」
老鬼婆剛的這兒,貼在屋上的師父突然墜落下來,正好砸我身上。他大爺的,我被砸倒在地,腸子差沒被砸斷。
師父竟然沒死,從我身上毛手毛腳爬起來,猛地抬頭看到老鬼婆這種恐怖的模樣,嚇得大叫一聲,衝到門口,拉開房門跑了出去。可就在這一瞬間,老鬼婆消失了蹤影。
「快追!」老爸大喝一聲,我急忙往外追去。
剛才只顧看師父了,忘了盯緊老鬼婆,讓它趁機附到師父身上逃出這個房間。它逃走不要緊,問題絕不會放過師父。
果不其然,我們爺倆剛追出門外,師父就發出一聲慘叫,趴倒在燃燒的一隻沙發旁邊。現在外面火依舊在燃燒着,不過裝修用的大部分是防火材料,火勢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大。我抬手射出一道辟邪符,正中生魂食狗的冥途位置。
與此同時,老鬼婆啊一聲慘叫,又在屋上露出原形。它殺人離身,儘管速度很快,但也需要時間,這道符光剛好趕在它的頭裏。
「求求你,冷不凡,你已經殺了白二奶奶,又毀了白家大院,就大發慈悲,放我們一馬吧!」老鬼婆哀求之際,在屋上不停亂竄,似乎在防備我突使冷箭。
「為什麼要殺尤叔?」我這會兒反倒不急了,師父反正被它殺死,那麼外面只有我和老爸,不用擔心它的臨死反撲。
「不是我殺,我沒殺他!」老鬼婆還嘴硬。
「你為什麼要害死我師父?」我怒道。
「我沒殺他!」
擦,跟我來來去去就這麼一句,我忍無可忍,抬起手機放出一道三昧真火。老鬼婆現在就是一條死狗,根本躲不開,立刻被青焰所吞噬。
「啊」老鬼婆拉長聲音慘叫着,一雙鬼眼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
噗,它的肚子忽然裂開,從中脫落出一隻全身紫黑,眼珠血紅的鬼嬰。這崽子在啼哭聲中,朝我飛了過來。咋地,要同歸於盡還是想碰瓷兒?我當即又放出一把桃木劍,嗤地穿透鬼嬰胸脯,帶着它向後飛回,貼上對面牆壁。
崽子嘴裏發出吱吱痛叫聲,胳膊腳不住來回亂舞,但竟然不死。我就納悶了,這還沒到足月出生,怎麼就這麼牛?如果等到足月生產,豈不是更恐怖?
老鬼婆叫聲戛然而止,化為一股青煙飄走。
崽子忽然停住叫聲,抬頭望着逐漸飄散的青煙,血紅的眼珠里竟然凝聚了仇恨目光。我頓時感到頭皮發麻,這是孩子嗎,我咋覺得這是一隻成年老鬼呢?
這時老爸跟我道:「你師父沒死,我們先進枱球廳,你趕快結果了這魔頭。」
我回頭看到老爸攙扶着渾身是血的師父,一瘸一拐的走向屋裏,心裏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猛然間我就想到了,大聲叫道:「不要回屋!」着匆忙跑過去。
老爸一怔,停下腳步問:「怎麼了?」
「屋裏還有夏明宇爺孫倆。」我攔住他們道。
老爸拍了下自己腦門:「多虧你想的周到,你快去屋裏救出夢。」
我飛身衝進屋內,只見夏明宇、夏芷煙和尤夢還傻呆呆坐在牆角那兒,一副魂不附體的樣子。
「哼,裝什麼裝?」我上前分別拿住夏明宇和夏芷煙一隻手的脈門,隨後將他們倆拖死狗一樣拖出門外。
師父看到夏明宇,登時怒火滿面,抬腳就要踢向他的褲襠。以師父的腳力,非踢死這老騙子不可。我急忙將夏明宇扯開,於是師父這腳踢空。
「師父,先別衝動,踢死了他還要負法律責任。我有個好主意。」我看着師父。
老頭忍着火氣問:「什麼主意?」
「他不是勾結野鬼害我們嗎?那我們就讓他死於鬼嬰之手。我們用手機錄像,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我一臉壞笑道。
師父頭稱讚道:「這個主意不錯。」
老爸卻似乎還有顧慮,皺起眉頭:「他要害死我們,雖然該死,但我覺得這樣太過草率了。不如問清事實,交給警方處理吧。」
「糊塗!」師父瞪眼,「他這種騙子,無數次進出警局,對付警察可是有獨到的手法,過不了幾天就會被無罪釋放。還是聽凡的,斬草除根!」
我向師父豎起大拇指:「還是師父英明。哎呀,鬼怎麼逃了?」
老爸和師父一聽,吃驚地轉頭看向鬼嬰,我趁機一腳踹中師父的褲襠。
「啊!」老頭頓時慘叫一聲,捂着襠部滾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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