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藍光有毒
我上前探了探鼻息,宿管大媽已經死了。這情況太過詭異,在我們眼睜睜瞧着之下,就這麼突然死亡。
胡眉圍着屍體轉了一圈,搖頭沒有絲毫胡嬌嬌的氣味。這情況加上範文靜的離奇消失,我不禁對範文靜產生懷疑。不過沒有搞清事實真相之前,還不能就範文靜有問題。
「剛才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我問她們一鬼一狐。
兩個都沒有任何發現,我就覺得奇怪了,如果丁咚鬼眼掉鏈子,狐狸總不會也跟着拋錨吧?
「上樓!」我了聲走出宿管室。
「這裏死人了,我們不趕緊離開這兒,還上樓幹什麼?」丁咚詫異地。
「去找範文靜。」我頭前進入樓梯。
胡眉跟在後面:「她突然失蹤,根本不是個人,我們還找她幹什麼?」
「那你們有沒有看出她是什麼?」我一句話把她倆問住,全都變成了啞巴。人突然失蹤,並不代表就是鬼邪,有時候魔術還能大變活人,所以眼睛看到不一定是真相,何況我們根本沒看到她是怎麼消失的。
爬上二樓,我們進入漆黑幽靜的樓道,從一個個房門前走過。如果屋裏有人,絕對逃不過丁咚和胡眉的耳目。
「這什麼氣味?」走在一側的胡眉忽然皺眉,抽了抽鼻子。
經它一,我也聞到潮濕的空氣中,似乎有異味,是什麼氣味一時也不上來。胡眉似乎對這種氣味不太適應,不停抽着鼻子。往前走了幾步,它的眼珠竟然泛出幽藍光芒,在漆黑的空間裏,顯得特別詭異。
我心頭一動,才要問它是不是不舒服,就在這時,它猛地吱一聲怪叫,飛身往前掠去。由於速度太快,化作一條光影,眨眼間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哇!它變成了狐狸,尾巴好大!」丁咚犯二地發出驚呼。
「快追上它!」我叫了聲,丁咚才反應過來,發力帶我往前疾奔。
可是追到前面另一個樓梯口,也沒看到胡眉的一絲蹤影,八成是上樓了。正要進入樓梯,驀地發覺一扇門的窗口上,閃閃亮着一團藍光。胡眉可能在這屋子裏,我於是轉身衝過去,剛到門前,只見窗上藍光大盛,極為刺眼,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丁咚嗷一聲痛叫,然後痛苦地道:「這種藍光有毒,害我眼睛失明了」
暈,你們家光還有毒啊?這叫邪光!
我隨即睜開眼,窗口上的藍光已然熄滅,恢復了漆黑的光景。我停下腳步問:「現在怎麼樣了,能不能看到東西?」
丁咚沒有回答,我又接連問了幾句,她依舊沒開口。我心頭一沉,她可能暈過去了。如果是魂飛魄散,殘魂沒有力氣冒出靈竅,會在體內到處遊蕩,我肯定能夠感覺到。只要不是散魂,一切都好。
我不禁好奇,誰這麼牛能接連陰了胡眉和丁咚?難道胡嬌嬌它們在此?可是一想又覺得這種可能微乎其微,它們仨老妖精跟學校簡直風馬牛不相及,怎會躲在這種地方。除了它們還有誰,莫非熊白林逃出了地府?
想到這老幫菜,我心底就冒起一股涼氣。現在沒帶手機,包里只有一把銅錢劍和幾張符,如果真是它,哥們只有等死的份兒。
我從包里拔出銅錢劍,咬破手指在上面塗了鮮血。這次在家裏,老爸又教了我幾手,這是其中一種。銅錢劍塗血叫做「開靈光,結靈緣」。因為一切法器都具有潛藏的靈性,很多人一生都不懂如何利用,何況這種靈性很難駕馭,如果不能與施法人相融,形不成人劍合一,光有靈性也沒什麼卵用。
用血開刃這是自古常識,可是開的是刃並不是靈性。要以「開靈結緣」密咒,才能真正激發銅錢劍上的靈性,並與自己神識融為一體。也就是所謂的人即是劍,劍即是人的高深境界。這跟人即是賤,賤即是人是不同的,雖然兩種境界一樣深。
銅錢劍塗上鮮血之後,我覺得精神為之一振,身體裏仿佛注入了一股新鮮的血液,整個人脫胎換骨了一般。
同時心裏感覺鎮定從容,沒了任何浮躁。當下挺起銅錢劍捅了下這扇門,門沒鎖,吱呀呀,發出一陣乾澀而又陰森的聲音,緩緩向內開啟。
燈光立刻投射而入,照亮這間屋子。宿舍的佈局挺合理,上面是架空床鋪,床下是書桌書架,合理利用了空間。只不過這麼整潔的屋子,卻飄出了一股腳臭味。我捂住鼻子走進屋裏,抬頭看到左側一張床鋪上有人,於是挺起銅錢劍喝問:「誰?」
「是我,我叫張明建,我們再也不敢了!」一個還算帥氣的青年,從被窩裏探出腦袋,同時帶出一大叢長發。
擦,被窩看上去挺臃腫,莫非哥又撞了一次別人的好事?
看這學生害怕模樣,肯定把我當成了學校領導,可你怎麼不仔細看看,哪有領導拿着銅錢劍查房的?
我心想剛才屋子裏閃過藍光,絕對有問題,看不到這女人的臉,我就難以放心。當下將銅錢劍往背後一反,沉着臉問:「這個女生是誰,讓她出來!」
「求你了,放過我們吧,讓你看到她是誰,以後還怎麼抬頭做人?」男生帶着哭腔哀求。
我哼了一聲:「既然明知道被人發現不能抬頭做人,為什麼還要幹這種事?別墨跡,趕快讓她出來,不然我馬上通知校長,對你們進行嚴辦!」
女生似乎知道躲不過了,於是顫顫巍巍從被窩裏探出頭。哈,你別,長的還挺漂亮,我覺得這模樣怎麼也得是個校花。唉,這年頭,好白菜都被豬拱了。雖然這男生扮相也不錯,但只要不是我,那都是拱白菜的豬!
「今晚外面有領導巡邏,你們誰都不要出門,天亮再給我出去,聽到了嗎?」我確定倆人都沒問題後,老氣橫秋出這句,自己差沒笑噴,什麼樣的領導夜裏會巡邏?但這是為了他們好,今晚宿舍樓里不太平,滾一夜床單不要緊,千萬別出門。
可是這倆偷吃的情侶只顧緊張了,根本沒聽出毛病,一個勁頭。我滿意地走出房門,隨手把門帶上。可是出來又覺得不對,藍光的事兒還沒搞清楚,怎麼能走呢?
我迅速又推門回去,突然發現床上的那對男女不見了!
消失的這麼快,與範文靜情形一樣的詭異。我心下感到萬分驚奇,心這兩個人是背後主使者,還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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