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猛鬼纏身
出了酒店,我迫不及待問夏芷煙,剛才和經理說了什麼。夏芷煙捂嘴笑起來,卻賣個關子,吊我們一路胃口,回到家才說出真相。
原來她悄悄和經理說,自己是廳長的女兒,今天的聚會是她組織的,所以費用也是她來出,賠償費能少則少。她這高雅氣質,加上身上價值不菲的晚禮服,瞎子也能看出不是普通人。何況見慣高官紳士的經理,豈能沒這眼力勁兒?
況且廳長在縣一級來說,那是高不可攀,不但無法查證,也是不敢去查。如果查證是真的,說不好還會攤上大事兒。酒店經理在這方面比任何人都深諳做人道理,所以態度才會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夏芷煙最後笑道,這也是蜂麻燕雀中的伎倆,針對什麼樣的人,會有什麼樣的騙術,一般來說不會失手。
西門流星呵呵笑道:「上次電影院的求愛,也是您老人家的拿手騙術吧?我都佩服的五體投地。師父,把手機視頻刪了吧。」
夏芷煙用力搖頭,我不由納悶:「上次的事到現在還沒整明白,西門你個混賬小子,是怎麼中了她的奸計?」
西門流星撇嘴苦笑:「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唉,她答應我,只要向你求愛,她就做我女朋友。」
哦,我說西門流星怎麼會這麼賣力,於是笑道:「真是恭喜二位,可以玩不倫戀了。」
夏芷煙白我一眼,西門流星帶着哭腔說:「恭喜個毛線,她騙我的。就是拿不倫戀說事兒,我們倆不合適……」
不等他說完,夏芷煙格格笑起來。
丁咚忍俊不禁,罵道:「活該!你明知道不可能,還屁顛屁顛去跳坑。」
我也憋不住笑了,摸着他的腦袋說:「徒孫啊,以後長個記性。」
這小子一把打開我的手:「滾蛋,誰是你的徒孫?」
「哈,反了你!」我立刻板起臉,「你是夏芷煙的徒弟,我是她的師父,你算算該叫我什麼?」
「叫狗屁!」西門流星哈哈大笑着,竄出房門,逃之夭夭。
有道是繁華過盡,風淒夜寒。虛榮過後,多少有些失落。不過丁咚和我說起那隻女鬼,令我又提起精神。這種猛鬼一般來說是不多見的,絕對是舒馨和寧芳芳那樣的重量級,但在彭集縣又似乎不太讓人感到意外。
因為彭集縣有白吊門這個養鬼基地,不管出現什麼樣的惡鬼,都在情理之中。
白家雖已凋零,但誰能知道他們當年養了多少惡鬼,又逃出去多少?
丁咚說既然是只猛鬼,咱們就不能坐視不理,今晚是不是再去夜探麗華酒店,將它剷除?死丫頭這段時間睡足了,又終日無所事事,好不容易碰上一隻猛鬼,豈能放過?這是性格問題,換上舒馨和寧芳芳,才懶得去多管閒事。
我伸個懶腰說:「從今天情況看,女鬼只是喜歡惡作劇,如果想殺人,在廁所早捏死文崢了。睡吧!」
「切,我才不跟你一起睡,我去睡夏芷煙!」
叮咚走後,我愣是想不明白,現在很流行搞基嗎?別笑,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為啥放着老公不睡,去睡一個女人?
凌晨三點,被一陣激烈的敲門聲驚醒。我急忙起身穿上衣服,這時叮咚進門說道:「是李豆豆!」
我不由好奇,三更半夜,她來找我什麼事?況且我住在老戲園,少有人知道,她怎麼找過來的?
走出房門,西門流星和夏芷煙同時拉門而出,穿戴整齊,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我過去打開大門,只見李豆豆披頭散髮,樣子非常狼狽,抓住我的手,驚恐叫道:「鬼,有鬼,快幫我!」
「別怕,先進來再說。」我拉着她進門,西門流星把大門反鎖,又不放心地在門上加了兩道辟邪符。
我們來到一間待客的屋子,夏芷煙端來一杯熱水,李豆豆也是凍壞了,拿起水杯暖着手,激動的情緒稍稍緩落。
我們仨坐在她的對面,問她遇到了什麼情況。劉豆豆眼裏又立刻佈滿無限恐懼,雙手顫抖着說:「剛才睡的好好的,突然房門被踹開,文崢衝進來,上床就要對我……」說到這兒忽然哭了,放下水杯,雙手捂住臉哭的很傷心。
我眨巴眨巴眼,心說不會被文崢給凌辱了吧?
夏芷煙柔聲安慰幾句,李豆豆情緒得到緩和,接着往下講。當時她的睡衣完全被撕爛,眼見就要遭受侮辱,她在瘋狂反抗中,從床頭柜上抓起一件東西拍在文崢額頭上,令這小子翻滾落地。
她慌忙跳下床,從衣架上扯下衣服,迅速逃出家門。一邊跑一邊穿衣服,想到只有我能幫她,於是先去我家敲門。等了很久不見開門,就想起老戲園。因為她有次開車從這駛過,見我從老戲園出來,所以又跑來此處尋找。
聽她說完經過,我不由皺眉,問她:「你有沒有得罪過什么女人?」
李豆豆扯了扯頭髮:「我做生意,難免會得罪人,可是我沒害過人啊。」
「那文崢呢?或者說,你和文崢有沒有什麼……」我試探性地問。
「文崢去年追過我,被我拒絕了。他憑着一張小白臉,整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專門勾搭有錢女人,我才看不上他。」李豆豆提起他就是一臉的氣憤。
這就奇怪了,文崢是被鬼上身,自己是完全沒有意識的,不可能因為求愛遭拒做出的報復。而今天這事又非常特殊,女鬼似乎只是針對他們倆,如果說在酒店只是碰巧,可出了酒店還被追到家,那就耐人尋味了。
丁咚卻說:「有時候鬼是不可理喻的,看誰不順眼,就會一直纏着他。八成這隻女鬼看他們來氣,想玩死他們。」
此話不無道理,可這是只猛鬼,它們害人目的性是很強的。我想了想,又問李豆豆:「你和文崢,有沒有一起得罪過某個女人?」
李豆豆先是一怔,隨後皺眉思考了片刻,搖頭說:「我們在一起並不多,想不起得罪過誰。」
我從她閃爍的目光里,隱隱看出了撒謊的意味,他們一定得罪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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