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落幕,結果已經出來了,鄭壹敗亡。
整個管理局都一片寂靜。
這一次的失敗就意味着未來某一天,他們要面對這個被吞噬之能侵蝕的世界了。
道天嘆息:「最後他還是死了麼?」
「大人,那之後怎麼辦?要怎麼面對那個頻道?」木頭人問道。
道天輕蔑道:「什麼怎麼辦?打戰而已難道我管理局是養尊處優的地方?」
管理局的一切系統都是完善的,管理局不僅要管理一個大界,更要守護一個大界。
所以武力是最先必備的條件,在諸天還沒有管理局成員的時候,他們的戰力就已經突破天際了。
而吞噬大界之所以從未展現出逆天戰力,完全是因為那邊的道天在分裂的時候進行了內耗。
久而久之就耗沒了,而現在的七位主宰,有一半是當初管理局強大戰力的一部分。
木頭人道:「那需要吩咐備戰嗎?」
「備戰?」道天搖頭:「你還太年輕,並不知道管理局真正的歷史,總之這種事已經有人在處理了,根本不需要管理人員擔憂。」
要知道三千天兵為什麼可以一瞬間召喚出來,那是因為管理局的武力部隊,從來都是時刻準備着。
就是瞬間遇到突襲,他們都能瞬間的反擊回去。
這才是管理局應有的能力。
道天微微道:「吞噬?這次只要他敢冒頭,我就敢一窩端了它。」
這一次木頭人從道天身上感知到一種,他以前從未感知到的氣息。
那種臨登絕頂,蔑視一切的氣息。
…………
在另一個大界中,一個科技發展到極致的虛空城市裏,一個古典的會議室上,主位上坐着一位打着瞌睡的年輕男子。
左邊坐着銀髮美少女,右邊坐着蒼蒼白髮的老年人。
三個人沉默了許久,老年人才出聲打破了平靜:「這件事本就是我們的責任,不出兵是不是說不過去?」
「出兵也要有出兵的方向,」那銀髮女子道:「我們根本不知道位置,而且我們的世界同樣面臨着危險,這時候我們都自顧不暇了,哪有能力幫別人。」
「唉!」老人家嘆息:「這可是刷熟臉的大好機會呀,紫幽的名字還是沒什麼份量的。」
「…………」
「眼熟什麼,」銀髮女子不滿道:「天塌了不是還有上面一位頂着。」
「哦,對了。」那慵懶的年輕人道:「那位前段時間跟我說,為了文明合理且健康發展,他覺得沒必要干涉我們,所以他卸下重責出遊去了,現在大界就我們紫幽一個話語者,所以天塌了我們得頂。」
「…………」
「大界有多大我們都不知道,這不是讓我們自生自滅嗎?」銀髮女子道:「我就不信等我們要被玩死了,他還不回來。」
「好了,」那年輕人伸了下懶腰道:「別糾結這些有的沒的了,其他的事我們不需要管,按照正常文明發展就好了,這也是那位什麼都不告訴我們的主要原因。」
「那我們現在需要幹嘛?備戰?」老人家問。
「你們看着辦吧!對了,聽說在我們這一區出現了強大的文明?」
「恩,已經察覺到我們的存在了,暫時沒有衝突。」
「恩,不要去干涉他們,我很期待第二位話語者出現。如果紫幽沒有這樣的胸襟不可能走到這種地步,同樣,對方如果沒有這樣的胸襟也無法成為話語者。」
銀髮女子撇嘴道:「總感覺這理論有問題。」
老人家悠悠道:「沒惹我們這理論沒問題,惹了我們,這理論就是放屁。」
「…………」年輕人無奈道:「行了,各區會議開始了,開始連接吧!」
…………
「這是紫幽?我為什麼會看到這個場景?這是真的還是虛幻的?不對,為什麼我還有意識存在?我應該已經死了才對。」
「少年,你是誰呀?不過居然以這種形態活着,挺讓人意外的。」虛空走出一位孩童。
這孩童望着空無一人的虛空道:「沒有過去,沒有未來,這狀態迴光返照麼?少年我覺得你馬上就要消失了。要不要求我一下?指不定我就能救你。」
「求你救我吧!」
「…………,你敢不敢有點出息?」
隨後這孩童抬起手對着虛空,而後道:「我能做的就是把你送回去,至於最後你能不能活過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前輩,能告訴我為什麼我會來到這裏嗎?我記得我離這裏應該很遠才對。」
「可能是有緣吧!」孩童神秘道:「緣之一字,妙不可言。」
聽到這句話能想到的也許就只有神棍二字了。
很快虛空中不可名狀的存在被送了回去,這孩童則拍拍手無奈道:「這傢伙到底是誰?紫幽欠他人情了嗎?不對,應該是「缺」欠了他的人情了。嘖嘖,這可是大人情,難怪會出現在這裏,可是能不能活下去,誰又知道呢!」
而後這個孩童也跟着消失了。
…………
自終末之戰結束後,百年轉眼而逝。
管理局中這百年從未聽聞吞噬之能有溢出的現象,而且808天自始自終都處於封閉狀態。
百年對管理局的人來說其實很短暫,但是對於征戰在最前線的戰士而言,就是百年的煎熬。
在吞噬大界戰爭從未停過,在這大佬不出的年代,沒有人能快速終結這裏的戰爭。
在這百年裏鄭壹的法則樹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雖然很多範圍都只是布上法則,但是他們知道,終有一天吞噬之能的影響會褪去的。
因為向問天的劍被找到了,雖然沒有那麼大的效果,但是六萬知道,他們老大的屠天命格依然存在。
所以這把劍才會有效果。
在主法則樹下羅天無盡感慨:「真的萬萬沒想到,我們居然在這一百年裏一路高歌,現在鄭壹的法則樹越來越強了,再堅持下去,也許我們能徹底贏得最後的勝利。」
「先生跟老大一定不會白死的。」六萬一天的代表握拳說道。
「話說先生的信仰之光為什麼始終都在?」
「不理解,可能信仰也是永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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