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轉眼間過去了五年...
在戰爭結束後,有不少忍者體會到戰爭的殘酷,他們不願意繼續被人當作傀儡一般的存在投入戰爭之中。
於是,他們選擇隱瞞自己的能力,去尋找偏僻的地域,紮根落腳,期望餘生能在平凡的生活中渡過。
水之國境內,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籠罩在濃霧之內。有這麼一片區域,常年白雪皚皚,如同仙境一般。
由於位置偏僻,連四代水影的血霧統治都波及不到此地。
這裏曾經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被敵國忍者入侵過,所以他們特別懼怕且怨恨忍者。
而擁有血繼界限的忍者,往往因為強大的實力而被當做工具投入到戰爭當中,會對普通人造成巨大無比的傷害,更是被這片土地上的人們當成是災禍的象徵。
一旦他們發現擁有血繼界限的人,往往會團結起來,將其趕盡殺絕,以達到保護自己的目的。
戰爭並不是忍者的錯誤,跟血繼界限也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當地人之所以會有這種錯誤的思想,可能是當年受的傷害太沉重了吧!
在一個小小的村莊裏,生活着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
一個小女孩正蹲在地上玩耍,樸素的衣服並沒有掩蓋她極為出色的外表,長長的頭髮,精緻的面容,可以看得出來她長大後會成為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她的名字就如同這片土地永遠下着的雪一般,白。
這個時候,白雙手虛握,一塊雪球突然融化成水珠漂浮在她的手中,隨着她的心意作出各種各樣的變化。
「媽媽,你看!我是不是很厲害?」白正處在天真爛漫的年紀,她將手中的水球舉高高,向着母親邀功般的說道。
「血繼界限...覺醒了麼...」
白的母親看到這一幕突然愣住了,她經歷過戰爭,在屍山血海中爬了出來。
她發誓隱姓埋名,再也不做一名忍者。
可是眼前的女兒卻偏偏又覺醒了血繼界限,她仿佛看到了女兒的命運。
會被人當做工具派到戰場上,四周到處都是悽厲的吼叫,跟無數的忍者毫無原因地廝殺在一起...
她的眼前仿佛被染成了一片血色,入眼望去全是殘肢斷臂...
「啊啊啊....」
白的母親臉上露出極度驚恐的表情,她走了過來,抓住白的胳膊,揚起手瘋魔一般朝着白的身上打去。
「為什麼...為什麼連這個孩子也會這樣...」
「媽媽...媽媽...」
白莫名其妙地挨了打,眼神愣愣地看着母親。
她不明白,為什麼溫柔似水的母親突然發這麼大的火。
「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的孩子...」
母親打完以後又覺得心疼,她緊着地抱着白嚎啕大哭....
「以後千萬千萬不要將自己的能力展現出來,好嗎?」
「恩,我聽媽媽的。」
「乖...」
白的母親逼她立下誓言,讓她隱瞞自己的能力,對任何人都不要提起,包括她的父親。
然而她們兩人都沒有發現,在數十米的森林中,一個男人正愣愣地站在地上,臉上的充滿了驚恐的表情....
男人在種完田之後,本想高高興興地回家和妻兒團聚,卻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他轉身瘋狂地往回跑去。
他的妻子和女兒擁有血繼界限!
這不亞於結婚幾年之後,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妻子其實是個妖怪!
他親眼見識過戰爭,那恐怖的忍者部隊曾經在村里燒殺掠奪。
一夜之後,村子裏少了九成的人口,他是躲在田地里挨了一晚上的凍才勉強活了下來。
小山村裏的男人思想封閉,沒有什麼見識,內心的恐懼讓他在第一時間否定了這份持續幾年的情感。
都是假的,他的妻子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
她為什麼要挑自己結婚?是不是在謀劃着什麼,又或是想挑一個合適的時候再將他殺死呢?
思緒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男人越想越害怕,沒注意腳下,被樹枝絆倒了。
等他爬起來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地來跑到了村長家的門口。
「咦?這不是村子裏的後生麼?天都快黑了,還不回家在外面幹什麼?」
「村長....」
男人一聲哀嚎,仿佛找到了救星一般,他抱着村長的大腿,哭訴起了自己的遭遇....
人的愚昧是沒有底線的,不出幾個小時,村裏的青壯勞動力便全部聚齊了。
他們商量了一番,合夥得出了一個結論,為了保護全村人的性命,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殺死男人的妻女!
男人回來了,身後帶着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山上的這間小木屋...
白這個時候正乖巧地坐在房間裏,剛挨了一頓打的她,生怕再做出什麼事情惹到自己的母親。
白的母親聽到動靜走了出來,等到她看到面前的情景的時候,眼中不由地露出瞭然的神色。
「這一天終於到來了嗎...」
男人被村民推到前面來,他手持着鐮刀哆哆嗦嗦地站在白的母親面前。
「你...你跟我結婚...到底有什麼目的...」
男人的眼中滿是恐懼,全身的肌肉由於太過緊張而顯得僵硬無比。
女人看到了這一幕,面若死灰,她沒有想到,幾年的夫妻情誼,竟然換來丈夫的生死相向。
「這就是忍者的命運麼....「
忍者在只是一種工具,即使隱居起來,也躲不過被人殺死的命運。
她回頭看了一眼女兒所呆的房間,閉上了眼睛,流出一滴眼淚。
「白,對不起,」
她不想躲了,或許她已經躲了太久了!
「動手吧!」
男人雙手緊握着鐮刀,顫抖得厲害,再三猶豫着。
「快動手啊!她們是禍亂的根源,為了村子必須除去。」
「是啊!你不要被她的外表欺騙了!」
村民們自己不敢上前,在男人的身後不斷地慫恿道。
「啊....「
男人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窮凶極惡的表情,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鐮刀朝着妻子砍去。
白的母親連動都沒有動,一名擁有血繼界限的忍者就這麼被殺死了。
「媽媽,你怎麼了?」
白聽到動靜後,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卻正好看到了父親砍死母親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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