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北一直陰着臉,抱着晴空放到車後座,又繞到前面把車打着,鑽到後座順手把車門鎖上。
高大的身子進來,晴空覺得有些缺氧。
男人二話不就把她的身子翻過來,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
晴空難為情地動了動身子。
「別動!」
緊接着,背上一涼,晴空的衣服被他翻了上去。
瓷白的肌膚上,靠近尾龍骨的地方腫起了淤青的一塊,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楚御北眸光涼了涼,修長的手指輕輕碰了碰。
晴空「呲」了一聲,「疼」
那嬌憨的尾音聽得男人的心軟了軟,「平時翻牆爬狗洞這麼厲害,怎麼會傷成這樣?」
晴空忽然感覺到背上一涼,男人的語氣雖然不好,可給她擦藥膏的動作卻十分輕柔。
「她忽然推的我,我哪裏知道。」
晴空趴在他的腿上,舒服地哼唧哼唧。
熟悉的清新氣息,凝脂般的觸感在男人的手下划過,他的眸色深了深,「下次不管是誰,狠狠地給我欺負回去再,敢動我的人,簡直活膩了。」
楚御北這種男人,就是狠話的時候,語調也是很平淡的。
類似這樣的話,他其實極少,大約是沒有人敢惹他的。
路晴空被他納入了羽翼之下,他希望她有這個覺悟。
她今天的表現還不錯,出了事,知道第一時間找他。
晴空背上的藥膏涼涼的,但是她的內心騰起了莫名的暖意。
「謝謝你,楚御北。」如果不是他,她今天大概會真的被退學,受了傷,也不會有人關心。
大概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叫他的名字能夠如此的順口。
楚御北幫她上完邵然那瓶號稱千金不買的藥膏,把人抱了起來,「換種方式謝我,嗯?」
靜謐的車廂,兩人之間只隔着呼吸相聞的距離,她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火熱的溫度,能清晰地聽見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一種不清的情愫,在慢慢地流淌。
福至心靈,晴空幾乎是本能地挽上他的脖子,生澀地用自己的唇貼在他的唇上,丁香伸出來輕輕一舔,旋即放開。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親吻一個男人,心,跳得很快,很紊亂,紅着臉問,「這樣可以嗎?」
不知為何,她覺得他會喜歡。
男人的呼吸重了重,體內的某種因子似是被激活,幽邃的眸光緊緊地鎖着她,大手在她的腰間移動,一路往上,到了頸脖處,將她壓向自己,近乎粗魯地吻上她柔軟的紅唇
晴空閉上眼睛,鼻腔里全然是男人清冽的氣息,她微微張開紅唇,生澀地回應着他。
有些感覺在潛移默中變化着,第一次,她想身心都離這個男人更近一些。
男人的手沒有離開她的後背,所到之處,烙得她皮膚發熱。
「嗯」
晴空這一聲無意識的輕喘,對楚御北來是莫大的鼓勵,他的大手轉到前面,覆上另一種柔軟
同時撬開晴空的貝齒,深深地探了進去,將她的舌與自己的交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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