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向楚雲哲求救,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她剛剛看到視頻的時候就知道壞事了。
「是不是我太縱容你,導致你以為在我這裏沒規沒矩?」
晴空耷拉着眼眸,沒有作答,只是拳頭微微握着。
「你是我的人,誰動了你,就是公然向我挑釁,你不要臉皮,我不能,楚家也不能,我不管你們以前什麼關係,但是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跟楚雲哲再有半分交集。」
男人的聲音淡淡地,聽不出什麼情緒,不是責備,卻勝似責備。
晴空緩緩地站了起來,抬眸迎上他的眸光。
她永遠也無法與他平視,無法跟他在同一個高度俯瞰眾生。
與生俱來的居高臨下,指的從來都不是他的身高。
「我很高興自己這樣的人物,能進得了你大總統的法眼,收留我這條喪家之犬在這個金碧輝煌,我一輩子都沒有見過的高門大戶里生活。」
「是,我惹了你,我求你幫我,我答應做你的女人這一切都不是你逼我的,我心甘情願,我應該感到榮幸的,我哪裏還有什麼臉皮?」
「我還不夠循規蹈矩嗎?我一直都是自由散漫的野丫頭,你認識我的時候不就知道了嗎?」
「我跟楚雲哲的關係,我交代過一次,我不打算第二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這一次也是意外。」
「楚御北,你不妨問問自己,問問自己的心,為什麼非得把我養在這裏?你去養一個聽教聽話的千金姐啊。」
女孩兒紅着眼睛,緩緩地着,極力把傷痛藏在眼底,卻仍然刺得男人微微眯着眼睛。
她的,是養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話,這丫頭倒是能耐了。
不是不信她,更不是有意責備她,只是看到楚雲哲將他壁咚在雙臂之間,他就禁不住地,怒火中燒。
至於為什麼一定要把她養在身邊這個問題,楚御北倒是從來沒有想過,隨心所欲慣了,他想這麼做,就這麼做了。
他做事情一向不需要理由。
真要原因的話,那就是她身上的氣息能夠讓他覺得安寧。
男人的眼睛很深邃,一直默默地與她對視,在他眼裏,此刻的路晴空就是一個可憐。
又可憐,又倔強,又讓人心痛
心痛一個女人,那真是他一輩子都沒有體驗過的感受。
「路晴空,在我這裏,沒有什麼人物,人,從來都不是別人能夠看輕的,唯有自己才能看輕自己。」
「你從來都不是這樣一個自輕自賤的人,否則,你也不配住在我這裏,你可以質疑你自己,但是你不要質疑我的眼光。」
「這樣的話,以後都不要再,其他的事情我會善後,你明早起來,保證一切如常。」
「以後發生這樣的事情,早些告訴我,早些處理,能夠把影響降到最低。」
最後,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聲音染上幾分不悅,「去把頭髮擦乾!」
自從這個女人住了進來,楚御北覺得自己真的囉嗦了不少,似乎總有操不完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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