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相處也可以是漸入佳境。
最開始他養這個丫頭的時候,並沒有想到如今的光景,這個結果,他很滿意。
晴空糾結着要不要把收到賣打火機的錢告訴他,又想着大總統日理萬機,大概不會糾結這種事吧。
最好就是他自己忘記了那她就可以賺足六十萬。
晴空想想都覺得歡快,於是又多夾了一塊紅燒肉。
「收到賣打火機的錢了嗎?」
「嘭」晴空的如意算盤碎了。
摔
為什麼同樣是有錢人,一個這麼大方,一個更有錢的,卻這麼摳門?
晴空覺得嘴巴里的紅燒肉也沒有那麼香了。
她用力扒了幾口飯,還把飯碗弄得很響,鼓着腮幫子,「收到了!」
副總統大人放下手裏的碗筷,從褲袋裏拿出一張紙條,上面有一串號碼。
「等一下吃完飯就把錢打到這個賬戶里。」
晴空咬着筷子頭,哀怨地看着他,「你這麼有錢,這錢給我賺又怎麼了?人家都沒有你這麼摳門!」
楚御北半眯着眼睛睨她,淡淡地問,「誰都沒有我摳門?」
晴空肉痛她還沒有捂暖的三十萬,大聲吼他,「全世界都沒有你摳門!」
楚御北雙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看着她,直接問道,「你是不是還想帶着路遠橋遠走高飛?」
「是!」
「為什麼?我虧待你了嗎?」楚御北語調未變,可是聲音冷了幾分。
晴空放下手裏的碗筷,直視他比常人深邃的眼眸,反問道,「我又不可能在這裏住一輩子,未雨綢繆有什麼不對?」
「為什麼不能在這裏住一輩子?」
「為什麼我能在這裏住一輩子?」
「路晴空,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以至於你都忘記自己的身份了?!」楚御北的情緒,因為她的話,到底還是被帶動了。
晴空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着他,「我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的身份,也正是因為我無時不刻都記得自己的身份,所以才要未雨綢繆。」
「我努力賺錢,想帶着自己的父親過更好的生活有什麼不對?」
「我現在是你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你高興的時候給我一口飯吃,哪天不高興了,放着我自生自滅,我又當如何自處?」
楚御北也站了起來,釋放全身的氣場,伸手捏着晴空的下頜,換他居高臨下看着她,「你就是這麼想的嗎?」
「我哪一句話錯了?」晴空絲毫沒有退讓,連語速語調都沒有變化。
楚御北幽深地盯着那張倔強的臉,打不捨得,罵也不捨得,最後只重重地了句話,「路晴空,你聽好,我不管你什麼想法,你這輩子都只能被我當金絲雀養着!」
金絲雀
虧她想得出來,他楚御北才沒有那個美國時間去養一隻觀賞鳥,他要觀鳥,大可以僱人養它一整個園子,他用得着這般親力親為,勞心勞力?
再,如果那隻金絲雀都像她這般讓人操心,他一早就把它掐死了。
晴空站在原地沒有動,定定地看着那個憤怒而去的背影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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