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哥,我是真的喜歡你的,但是我有逼不得已的苦衷,更不想成為你的負擔。」
「我這麼,並沒有質疑你能力的意思,而是我自己不想拖你的後腿。」
「楚哥哥,是我自私了,我本該怎麼都不做,就這樣靜悄悄的離去,但是我又不想我們之間的滴像一場幻覺一般,水過無痕。」
「我想,你忘記我吧,當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一樣,但是我潛意識裏,是想在你的心裏留痕跡的,所以,我自私了。」
「千言萬語到了離別,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起,感激我的生命遇到你,讓我覺得自己像是個遇到王子的灰姑娘。」
「你疼我、寵我我會一輩子記得,把我自己給你,是我唯一能做,也是唯一想做的。」
「我們之間不是交易,是互相喜歡,是情到濃時的水到渠成,沒有預謀,一切就是那麼自然而然的發生。」
「我不後悔,那是我做過最好的決定。」
「我知道你很快就要跟明媚訂婚,祝福的話,我不出口,只希望你能隨心所欲,做你想做的事,愛你所愛。」
「別了,楚御北,別了,我的楚哥哥,不必找我,也可以不必想我。」
最後是簽名,還有日期跟時間。
楚御北的眸光,停留在那個最後那個時間上,幽邃的眸子眯了眯。
他的睡眠一貫很淺,有吃安眠藥的習慣,冰箱裏也常備着安眠藥,他那天晚上的睡眠狀態,很顯然是吃了安眠藥才可能發生的熟睡。
她她的離開沒有預謀,他清楚記得自己跟秦瀚完電話以後,喝過晴空遞給他的水
她喜歡他。
她把自己給他,是她想做的事情。
她有逼不得已的苦衷。
她迷昏了他,悄悄離開。
她不後悔
可她知不知道,她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他煎熬了一千五百多個日子?
她知不知道,她的離開孤獨了他一整個世界?
他每天發了瘋似的工作,生怕自己安靜下來一分鐘,都會發瘋似的想她。
他唯一的信念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
可如今,她可能近在咫尺,他卻怕是像過去無數次那樣的鏡花水月。
楚御北立杵於窗前,拿瞭望遠鏡,注視着對面的一舉一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響起。
「先生,今天早上十跟國王子的會面安排在國宴廳,請了些演奏嘉賓,其中」
「吧。」楚御北的聲音沙啞到極。
「其中一名國宴表演嘉賓缺席,王子指定一名叫路晴空的表演者,是國皇家音樂學院特設的旁聽生,表演的項目是大提琴演奏。」
秦瀚完,已經不敢去聽楚御北的回答。
先生找了四年無果的人忽然憑空出現,如今還直接用真實身份在國宴上表演。
先生這些年的痛苦,情何以堪?
然而,楚御北的回答卻是秦瀚意料之外的平靜,「我知道了,一切如常,我會準時出席。」
末了,又加了一句,「水陸空三路封鎖了,不要驚動她,派人跟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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