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晴空心裏已經有答案了,臉又蹭了蹭他,「楚御北,那你可得永遠都記住我了,我聽男人對於自己的第一個女人都會有情意結。」
男人細心地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讓她枕在自己的臂彎,「胡八道,年紀,聽誰這些亂七八糟的?」
「我不好嗎?為什麼不願意記住我?」晴空不依了。
男人莫名地有些困意,閉着眼睛,重金屬質感的醇厚聲線響起,「哪裏好了?嬌滴滴的女孩兒,動不動就流眼淚,還不聽話」
晴空翻身撐在男人的上方,一一滴地勾勒着他的眉眼,越看越喜歡,越看越心碎。
她低頭親了親他的眉心、鼻子、還有菲薄的唇瓣,喃喃語,「楚御北,你還是不要記住我的好」
男人的唇角邊勾勒着淺淡的弧度,眉眼都是寬容的,呢喃着兩個字,「記住」
晴空坐了起來,捂着自己的口鼻,無聲痛哭。
此時,門鈴聲響起,晴空趕緊看了男人一眼,他似乎陷入了熟睡。
她之前在冰箱裏看到安眠藥的時候還擔心是過期的,這下應該不是了。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起身去開門,是秦瀚。
「秦秘書,你」
秦瀚看她的眼神極為複雜,甚至還有一絲譏諷,邵然讓他去拿這個藥的時候,他當時的感覺就是晴天霹靂的感覺。
楚御北是什麼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他要了這個女孩兒,跟明媚訂婚是基本不可能了,甚至於,先生的一輩子,都只能是這個女孩兒的。
他以為路晴空是通情達理的,甚至天真地覺得,她會主動離開楚御北,成全他跟明媚。
沒想到,他了那番話,反而加速了路晴空下手的速度。
雖然,他心裏比誰都明白,主導這一切的人,一定是楚御北,可他依然覺得這個年紀十八歲的女孩兒能輕易就拿下先生,不簡單。
「路姐,好手段!」
秦瀚把手裏的東西遞給晴空,看着她頸脖間那些深淺不一的痕跡,陰陽怪調地了一句。
當晴空看清楚手裏東西的時候,自然就明白了秦瀚這句話的意思。
她無所謂地笑了笑,連稱呼都從「晴空姐」變成了「路姐」,他對楚御北的確是忠心耿耿。
「秦秘書,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些什麼,實話,你怎麼想,對我是一影響都沒有,但是我知道你對楚御北是忠心的。」
「我在他喝的水裏放了些安眠藥,他大概是要睡很長時間,等一下我就離開北辰國,也許永遠也不會回來,你所想的那些都不會成為事實。」
正因為晴空知道他對楚御北忠心,所以才放心跟他實話,因為,為了楚御北好,他一定會裝作不知情,非但不會阻撓她離開,甚至還是幫助她離開。
「你你要走?」秦瀚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神更為複雜,他有些看不懂她了。
晴空了頭,無比的堅定,「是的,所以北辰國未來的國母依然會是明大姐,把你的擔心都收回肚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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