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性子很健談,也很大方,出來的話更沒有什麼不妥,不親近,也不冷淡,但是路晴空聽着就是覺得不舒服。
她的字裏行間無一不透露着,我跟楚御北很熟,我跟楚御北青梅竹馬這樣的信息。
可她眼神周正,落落大方,讓路晴空覺得自己這樣猜測人家,會不會是人之心了。
「我跟他不熟,只不過他正好幫了我忙,這段時間我大概要聽他使喚吧。」
事實上她也是這麼定位自己,如果她沒猜錯,這個答案,美女應該是很愛聽的。
「哦?我還以為你們,抱歉,畢竟剛才你們好像很親密的樣子。」
路晴空擺手兼搖頭,「別誤會,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副總統大人是全國人民敬仰的滔滔江水,我身份低微,真要算關係的話,我最多就是滔滔江水裏的其中一滴」
「是嗎?」
陰陽怪調的兩字從她的身後響起,把路晴空嚇了一跳,差咬到自己的舌頭。
她拍了拍胸脯,瞪了他一眼,這大人物走路怎麼都沒有聲音呢,他是什麼時候開完會的?
「給我過來!」又是命令式的口吻,她聽不見。
心裏雖然這麼想,可路晴空的腳還是不受控制一般走到他跟前去。
楚御北眸色緩了緩,坐了下來閉上眼睛,然後指了指太陽穴的位置。
路晴空撇撇嘴,不情不願地走到他身後,手正要按上去,明媚的聲音插了進來,「她不專業,我來吧。」
楚御北蹙着眉頭,睜開眼睛,似乎這才發現明媚在對面。
他了頭,沒有異議。
路晴空的心像似塞了棉花一樣堵,有句話怎麼來着,瘦田沒人耕,耕開多人爭,是這個意思吧?
她雖然不情願做這個工作,但是有人跟她搶着乾的時候,她又不樂意了。
「去給我倒杯水。」
楚大爺又開金口,這一次路晴空不上當,她才不會再理他呢。
楚御北許是料到她不會輕易答應,霍然睜開眼睛,半眯着睨她。
路晴空又慫了,乖乖地去給楚大爺倒水。
他可真會享受,有人按頭,有人倒水,是不是還要有人捶腿啊?
晴空剛剛腹誹完畢,楚御北略帶疲憊的聲音響起,「你幫我捶腿吧。」
路晴空,「」
真拿自己是大爺啊?
她垂眸,看到他眼底下淤青,最終還是認命地蹲在一旁幫他捶腿。
「先生已經忙活了幾十個時,幸好有你們,才可以好好休息一會。」秦瀚道。
「閉嘴!」
「是的,先生。」只是這左擁右抱的畫面看着怎麼就那麼的
路晴空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個畫面好生詭異,某大人物真像古代的君王,妻妾成群在一旁伺候着,如果再來一個女人往她的嘴巴里遞葡萄,前面再來兩個彈琴吟詩這畫面就是在太美了。
她被自己惡寒了一把,打了個冷顫。
楚御北霍然睜開眼睛,只見丫頭不情不願,有一下,沒一下捶着他的大腿,態度十分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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