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真要問問他同意不同意。
楚御北燃了一根煙,放下手裏的資料,一看表,大半個時過去了,卻還不見路晴空上來。
一根煙燃盡,竟然還不見路晴空上來,他骨骼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最終按捺不住起身。
路晴空是被冷醒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泡了多久,反正水都已經涼了。
她從浴缸里起來,發現自己忘記拿衣服進來,於是隨便圍了條毛巾便走了出去,李嫂,這是她的專屬房間,應該沒問題吧。
沐浴過後,她整個人清爽了不少,床上放着李嫂準備好的睡衣,在別人家裏,穿睡衣似乎不大好,她赤腳走到衣櫃處,找之前穿過的衣服。
身後傳來門鎖扭動的聲音,她以為是李嫂進來,也並未在意。
然而,當她轉身的時候,被衣櫃的門勾住了身上的毛巾,她打了個「趔趄」,連尖叫都來不及,身子已經不由自主地向前撲去
楚御北快步上前,及時扶住了那道雪白的身影,也不知道自己觸摸到什麼地方,冰涼滑糯的觸感,令人愛不惜手。
路晴空穩住身子,抬眸,與楚御北那雙深若寒潭的眸子四目相對,他的眸子裏映襯着兩個的自己,驚愕的,雪白的
雪白
「啊」路晴空這才發現自己的境況,她的毛巾已經被勾在了衣柜上,自己此刻正一絲不掛地被楚御北抱在懷內,而楚御北的手楚御北的手繞了她的身子一圈,好死不死,正正罩在自己的一側雪峰之上。
路晴空臉上紅得都快滴出血來,掙扎着要躲開。
楚御北寒潭般的眸子早已是冰火兩重天,雙手把女孩兒禁錮在懷裏,一手輕輕撫摸着她後背絲滑的肌膚,一路往下,提起女孩兒的臀部,讓她靠近自己一。
路晴空慌了,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看他的眼神似乎是想把自己吃到肚子裏去。
她本能地繼續掙扎,卻摩擦到男人的西褲,兩人最敏感的地方只隔了一層薄薄的布料,似是不經意觸碰到什麼機關,炙熱、膨脹曖昧的氣氛到了,有種一觸即發的跋扈。
「楚楚御北」路晴空喘息着,這是她第一次喊副總統大人的全名,軟弱無力,柔軟得可以滴出水來。
楚御北的眸色深不見底,低頭,含住那他早已經朝思暮想的櫻唇,用自己的舌尖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席捲她的丁香
香、甜、滑一如他想像之中的味道。
另一隻手,則愛不惜手地在那片雪峰上流連
他從來不會逃避自己的感覺,自從上一次被她看了全裸,起了反應之後,他腦海里時不時都會閃過她那雙鹿一般濕漉漉的眸子。
其實,如果再誠實一,他第一次見這個女孩兒就感覺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包括車上那一次。
知道她已經成年以後,這樣的感覺更是強烈。
否則,他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任她接近自己。
此前,他從未如此親密地接觸過別的女人。
另外,他進來之前敲過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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