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雷權衡之下,最終揚了揚手,對司機,「掉頭,二十分鐘內趕到黑獄療養院。」
黑獄,顧名思義,就是不見天日的監獄,這是個沒有死刑的國家,因此,這裏面囚禁的都是判了最高刑罰的罪犯。
進了這裏,往往是生不如死,因此,想方設法自殺的罪犯,並不在少數。
路遠橋的情況有特殊,他是懲罰性的過渡性質,為期三個月,一般人都能熬過,更別受過特工訓練的路遠橋。
晴空猜想,他的自殺,一定另有內情。
懷着沉重的心情,晴空拉着路寶貝的手,來了療養院,路遠橋所在的房間。
透過玻璃窗看去,路遠橋全身都插滿了管子,奄奄一息,並無半生氣。
晴空的心沉甸甸的有些難受。
「路路,路路,我要看外公」路寶貝扯了扯晴空的褲子,又伸手讓晴空抱。
他人看不到。
晴空怕嚇着孩子,俯首平視路寶貝,「外公生病了,看不到,你跟多雷叔叔在外面等我一下,媽咪去處理事情,馬上就回來。」
路寶貝扁了扁嘴巴,有些不高興,但還是答應了。
「我去見瑞克,麻煩你看着路寶貝,我儘快回來。」
多雷低頭掃了眼不,蹙了蹙眉頭,「你就不擔心?」
晴空知道他問什麼,搖了搖頭,「不擔心,因為你不敢。」
更因為多雷忠心,這一晴空沒有提及。
多雷最忌諱的並不是她的身份,而是路寶貝。
路寶貝的身份擺在那裏,知道他身份的人都不敢對他怎麼樣。
聰明的路寶貝看見晴空走遠,開始打多雷的主意,「多雷叔叔,你抱我起來看看我外公吧。」
多雷掃了一眼路遠橋的狀況,搖了搖頭,「不能,我們到那邊坐着等吧。」
路寶貝撇了撇嘴,「沒勁」
晴空並沒有走不多,她不過是走到拐個彎後的那棟樓後面。
「你真守時。」瑞克沒想到她正好十二趕到了。
晴空直勾勾盯着他,左右活動了一下手腕跟頸脖,冷不丁抬腿一蹬
「嘭」地一聲,瑞克遂不及防,整個人飛了起來,撞到身後的牆壁,幡然落地。
他單膝跪在地上,單手捂着胸口,一口鮮血從嘴角慢慢滲出。
瑞克緩緩抬頭,拭去唇角的血跡,眼神射出嗜血的鋒芒,單手用力一拍地板,跳躍而起,絲毫沒有停頓朝着晴空進攻。
晴空早有防備,在他碰到自己之前已經出手架開,單腿撐向身後的牆壁,一個借力,把人推開,急攻而上,再度把瑞克逼向了牆角。
晴空的動作實在太快,瑞克要反擊已經來不及,又硬生生地吃了晴空一個左勾拳,額頭撞到牆角上,眼冒金星。
「停」
瑞克徹底被打蒙了,沉實沙啞的聲音帶了模糊不清,「為什麼?」
「你竟然還敢問我為什麼?我把老路託付給你的時候,他還好好的,你當時怎麼的?我才離開了大半個月,老路都成什麼樣子了?如果我真的三個月以後回來,等待我的是不是就是一座墳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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