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閉了閉眼睛,她就知道楚御北會這樣做,她最怕的也正是楚御北這樣做。
她不捨得路遠橋受罪,又何嘗捨得看着楚御北兢兢業業建立的政績毀於一旦?
她不介意背負紅顏禍水的罪名,但是她介意這個她喜歡的,北辰國神一般存在的男人因她而背負罵名。
她要她的男人,她兒子父親的名字,以一代偉人的名義寫進北辰國最輝煌的史書中去,千秋萬載,永垂不朽。
然而這些,她都不能直接跟他,因為在他看來,她遠比這些重要,她知道。
也正是因為她知道,所以她不會跟他,更不會坦誠她藏起來的秘密。
他護着她,光明坦蕩,她護着他,委曲求全。
楚御北以為的殘酷,其實都是晴空無法訴的委屈。
再次看向男人,晴空的眸光依然是堅定的,「楚御北,為什麼一份名單就能解決的事情,你非要鬧得這般複雜,到底,你還是不信我,行了,這個問題打住,你忙吧,我走了。」
楚御北長臂一伸,扯過女人的手腕,稍微用力,晴空一個半旋便到了男人的懷裏。
連停頓都沒有,男人低頭,及時吻上了晴空緋色的櫻唇。
楚御北是憤怒的,他為博紅顏笑,甘願奉上全世界,而眼前的女人卻不屑一顧,甚至還他不信她。
他若不信她,早就辦了李穆城,他若不信她,哪裏會什麼事都由着她的性子來?
她心裏藏了那麼多的秘密,把他摒除在她的世界以外,這才是他最鬱悶的地方。
這個綿長的吻持續了幾分鐘,晴空沒有反抗,甚至圈上他的脖子主動回應。
楚御北的呼吸越發沉重,放在晴空臀部的手不知不覺用力把她壓向自己,讓她貼緊自己,磨蹭自己,他需要,急急切切地感受她的存在。
晴空知道他想要什麼,四年的那唯一的一次,讓他這麼多年都放不下,既然已經放不下,她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
他想要什麼,都給他,都男人在某些時候比較好話,不定把他侍候好了,他什麼都聽她的了。
卸掉了這一層心防,晴空幾乎釋放了自己所有的魅力,從單純的吻演變成,她圈住男人的脖子,輕輕一躍,兩條腿直接圈在了男人的腰身上。
她全程沒有離開過楚御北的唇,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瓦解了楚御北所有的自制力。
楚御北原本只想懲罰性地吻她,後來發現她情緒的變化,如今還如此主動
這剛剛還要走的女人怎麼會忽然轉變這麼大,楚御北已經沒有辦法去思考,抑制了四年的一被喚醒,他如今每一個毛孔都叫囂着要她!
他耗盡全身的力氣才喘着氣離開女人的櫻唇,沉重感性的呼吸,連空氣都帶透着曖昧香甜的氣息。
「你想了?」
晴空以為經過這些年的磨礪,她的臉皮已經變得很厚了,卻還是因為男人啞着嗓音這三個字漲紅了臉。
晴空摟着他的脖子,臉蛋在他的肩頸間蹭了蹭,並沒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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