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北半眯着眼睛盯着在窗邊扒拉着的某隻大型貓科動物,只見它已經把窗戶扒拉開,那肥胖但靈活的身子一躍,便從窗口跳了進來。
晴空「噗嗤」一聲,馬上破涕為笑,七大爺已經活靈活現地把某人昨晚是怎麼進來房間的動作重演了一遍。
一秒鐘之前,楚御北嚴重考慮過是紅燒虎肉比較好吃,還是清燉比較好吃,結果看到美人一笑,下一秒,他又覺得,可以饒恕那隻貓科動物了。
能夠令到晴空重拾笑容,他出糗,不是什麼事。
楚御北耳朵後的薄紅一褪去,伸手去拉晴空。
晴空以為他又要吻自己,警惕地看着他。
楚御北看到她的眼神,心也沉了沉,「就是抱抱,不做其他,以後沒有經過你同意,什麼都不做。」
晴空努力忽略掉男人這句話的時候神色有多黯然,她何嘗不想靠近再靠近楚御北一?
如此想着,也就不再拒絕他的擁抱了。
路寶貝穿着比卡丘睡衣,肉手揉着眼睛進來,又看到路路北北包在一起,連大王都在,他頓時就等圓了眼睛,不依了。
跺着肉腳,指着他們,「你們好壞,竟然不帶寶貝一起睡覺,大大王都在,你們怎麼捨得讓可愛的寶貝獨守空房?路路你不公平,你不許大王陪我睡,可它為什麼會在這裏?」
完傢伙氣鼓鼓地抱着兩隻肉手,不高興極了。
晴空默,思索着如果她告訴路寶貝這兩隻都是自己爬窗進來的,他會不會相信。
最後,為免路寶貝也效仿,她果斷放棄。
晴空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讓路寶貝上來。
路寶貝嘟着嘴哼了一聲,不原諒他們。
楚御北掀開被子下床,長臂一伸,把傢伙撈了起來,徑自往外走。
路寶貝蹬着短腿,「北北,你放我下來,你要帶我去哪裏?」
他都還沒有給他的媽咪女王早安吻,怎麼就能夠出去了呢?
「去洗漱,等一下送你去上學。」
路寶貝停止了掙扎,大腦當機了幾秒,才想起來自己今天要去上學。
他的肉手摟着楚御北的脖子,「北北,你親自送我去上學,是金真的麼?」
楚御北睨了騷包兒子一眼,「是真,不是金。」
路寶貝的包子臉一紅,挺直了身子,「我知道是金,不是金,不是,是金,不是真嗷嗷,北北,人家還沒有上學,你怎麼能夠要求人家的國語標準呢」
楚御北,「」
晴空看着漸行漸遠的一大一精緻臉上的笑意漸漸斂去,如果他們一家三口能夠一直這樣幸福下去,那該有多好?
她閉上眼睛,拽緊了拳頭,她會盡最大的努力不讓任何人去破壞這種幸福。
楚御北改了她戶口本的事,晴空絕口不提。
路寶貝早餐的時候吃了好多,晴空都怕他撐着,傢伙卻吃飽了才有力氣學好國語。
楚御北已經吃完了他的那份三明治,正在看報紙,掃了圓嘟嘟的傢伙,沒什麼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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