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什麼叫水性楊花,氣死她了!不回敬他,她就不叫路晴空。
「路晴空!你很好!好得很!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嘟嘟嘟」
晴空聽到電話那一端的忙音,煩躁地把手機扔到床上。
她雙手插到自己的秀髮裏面,用力的揉了揉,這都什麼事啊?
再離家出走的楚御北,一路飆車到了左岸1989,因為墨塵他在那裏。
左岸1989層最豪華的包廂里,一個紅顏禍水又邪魅至極的男人正在左擁右抱摸着姑娘的手算命。
「嗯,這手像牛奶那麼軟,男人都會喜歡,好命,好命。」
另一個女孩也把自己的手伸過去,「墨少,你也給人家算算嘛,人家今年本命年,家裏人都我犯太歲?」
墨塵捏着女孩的手,邪魅狷狂的眉向上挑了挑,然後故作吃驚狀,「你都6歲了?看不出來嘛,保養得挺好的。」
那女孩乘機撒嬌,用胸前的美好去蹭墨塵的手臂,「嗯,墨少,你太壞了,人家才4歲,人家不依。」
「n,是人家墨少不依你,大家都知道墨少只喜歡18歲歲的妞,你超齡了,哈哈」
「是啊是啊,墨少交往過的女人就沒有超過歲的。」
一幫損友在那裏起鬨。
墨塵不留痕跡地避了避開女孩的胸器,「依,依,怎麼就不依了呢,嗯?來來來,哥哥親一個」
「啪!」包廂的大門被一道近乎粗魯的力道推開。
「誰特麼咦,楚木頭,這麼快就到了?你超速駕駛啊?」看見來人,墨塵已經到了唇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出去!」楚御北看也不看包廂里都有誰,淡淡地落下兩個字。
包廂里的人面面相窺,都不約而同地放下手裏的杯子或者骰子,很自覺地朝着楚御北欠了欠身子,有條不紊地退了出去。
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人,墨少最服氣,也是最好的哥們,誰不認識楚御北呢?
可楚御北未必認得他們,他生來就眾星捧月,孤傲得不食人間煙火,獨來獨往,也不出來玩,偶爾出現,肯定是有什麼要緊事。
只要他一出現,那讓人喘不過氣的威壓,別玩了,就是話都呼吸不暢,因此大家都很自覺地不去招惹他。
其實他們都很納悶,楚御北那樣自律禁慾,近乎苦行僧一般的男人怎麼會跟他們玩世不恭的墨少是好朋友。
這是缺什麼就想靠近什麼?最強反差萌?
不得而知。
墨塵往後靠了靠,半敞開的衣襟露出薄薄一層古銅色的肌肉,雙手隨意地搭在沙發上,美麗、慵懶、妖孽,像極了一頭蓄勢待發的美洲豹。
「我楚木頭,你就不能寬容一,每次出現都把哥哥的朋友趕個乾淨,哥哥寂寞難耐啊。」
楚御北自然不會理會他,徑自走到一旁的沙發上,拿過一旁的干邑倒了一杯,一口飲盡,然後,又接着倒第二杯,又一口飲盡,然後第三杯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7s 4.001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