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往這邊請」,鳳來儀在前面引路,就把李麟昊帶進了一個房間之內,進房之後,李麟昊瞬間就驚呆了。那鋪地的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堪比當年潘玉兒步步金蓮之奢靡。再看房子中間,有幾個池子,池子中的水滿滿的,李麟昊再仔細一想,瀰漫的酒香十分醇厚,池子中當為酒啊。另外除了酒池,那各種動物的肉割成一大塊一大塊掛在假的林木上,當然還有做好的各色美食,還有各種奇珍異果,李麟昊思忖道:「此處有瑤台瓊室,玉杯象箸,餚膳之珍則熊蹯豹胎,這就是所謂的酒池肉林吧」,心裏不免感慨萬千。
另外讓李麟昊最不能忍視的是。面前還有很多祼體男女互相追逐嬉戲,這些人似乎沒有什麼害羞,忘我的他們並沒有意識到有人進來。只聽有個女聲咳嗽了一下,酒池肉林里的那些人立馬安靜了,隨即拿了一些一亂七八糟的衣物,就爭相出了門。酒池肉林里就只留下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不過那個男人已經酣睡如牛了。李麟昊也是納悶,後面並沒有人咳嗽啊,只見得面前那個女子一絲不掛的就站了起來。李麟昊頓時就驚呆了,只聽鳳來儀問道:「伊籟,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你看你每天這麼奢靡,要注意節制啊」。伊籟此時說道:「大姐,您就不要操心了,如你所見,他睡得比死豬都沉」。
此時的李麟昊因為此情此景有點呆住了,都已經忘了「非禮勿視」之類的古訓了,而那姑娘的整個也都被李麟昊瞧了個遍,不過她似乎也不在意。此時的情景只能用詩句來形容:「發烏黑、直且美,臉極魅、若蓮紅,眉柳綠、誘凡人,橫陳,胸雪宜新浴。浴罷華清第二湯,紅綿撲粉玉肌涼。娉婷熏透麝臍香,水亭幽處捧霞觴。造化玄黃寓神機,嬌娘胯間藏名器。菡萏兩瓣凝花露,桃源一徑入瑤池。丹青怎寫白,溫潤白皙長俏麗上下勻稱潤不拘,潤滑細膩雪蓮足」。李麟昊羞紅了臉,剛想轉過頭去,就聽那女子說道:「李公子,奴家的身體,您還滿意嗎」?李麟昊不禁一愣,「這女子怎的知道了自己的姓氏,雖然方才聽到鳳來儀喊她一賴,但是一賴是男的,二者難不成有什麼牽連不成」。只聽得春白雪說道:「伊籟,有人要來搶你的頭牌位置了」?只聽那女子邊穿上粉色輕紗,邊笑道:「哦,是嗎?那我可要好好瞧一瞧了」。
鳳來儀說道:「說正事了,不要在那胡枝扯葉了」。伊籟笑道:「大姐吩咐的是,來人呢,把人抬下去」。此時進來兩個龜奴,直接把那人抬出了房。現在房間裏就剩下八個人了,鳳來儀問道:「李公子,可曾認得抬出去的那人」。李麟昊問道:「在下不知,還請姑娘賜教」。這時,一旁的蘇婉兒嫣然一笑,說話了:「大姐,李公子當涉世未深,還是由我來說一下吧」。鳳來儀道:「也好」。「近來遼兵猖獗,可是對於中原之地能了如指掌的縱深,可不是難度一點半點」。一旁的王筱璃插話道:「二姐,長話短說吧,照您這樣說起來,怕是天亮都說不完」。蘇婉兒笑道:「好的呢,四妹。那我就長話短說」。「剛才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桓法弘的二弟子梁迦碁」,蘇婉兒說到桓法弘的時候,李麟昊不禁吃驚道:「原來他是桓法弘的弟子,怪不得如此放浪形骸之外」。「哦,那公子對桓法弘還是有些了解的嘍」,蘇婉兒稍稍有一點吃驚。「當年在雲都,有一些過節算是,不過也是打聽後才知道的桓法弘」,李麟昊說道。
「恩,是嗎?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些淵源,可以嘛」,旁邊的林琳有意無意的插話道。李麟昊還沒說話,旁邊的蘇婉兒說道:「五妹,你就不要拿他逗樂了」,接着她又說道:「這梁迦碁呢,是風流成性,近來或許也是因為少了他師父的約束,在伊籟閣已經逗留了不少時日了,不過他身上因為有着不少秘密,所以伊籟就陪着他翻雲覆雨了呢」。一旁的伊籟,笑笑着說道:「二姐,話不能這麼說,還不都是你們,讓我醬紫」。
鳳來儀此時說道:「伊籟,可曾探的什麼有用的消息」。「大姐,不瞞您說,雖說這梁迦碁縱情聲色犬馬,但是從他嘴裏套話,很艱難吶」,伊籟故作深沉,只聽她剛把話說完,旁邊的春白雪立馬說道:「到底有呀沒呀?說話還這麼彎彎繞,心好累」。「這種小事怎麼能難倒我」,伊籟自信的笑着。聽到這,一旁的王筱璃立馬插話道:「不錯嘛,伊籟又進步了」?旁邊的幾人都想插嘴呢。鳳來儀說道:「大家都聽伊籟說吧,暫時就不要插話了」,大家看着鳳來儀一臉嚴肅,立馬都止住了聲音。
「梁迦碁來了江寧,確實有了不說時日了。雖然表面上風流成性,但是口風極嚴,但是畢竟有我出馬嘛」,伊籟頓了頓,不無驕傲的說道:「遼國狼子野心路人皆知,而梁迦碁自然也算是一個間諜了」。旁邊的馬香蘭按耐不住了,說道:「趕緊說他是來幹嘛的,說這麼多背景沒用」。「好呢,三姐,你別急。他說他是來找人的」,伊籟柔媚的說道。「找人,找什麼人」?旁邊的鳳來儀立馬問道。伊籟指着旁邊的李麟昊說道:「是他」。李麟昊是一臉懵說道:「我!我為什麼是我」?「具體原因是怎樣的,他也沒說,但他提到了通天教。後來醉了之後,就是他在嘟囔什麼兒子之類的」,伊籟這是似有似無的回答,也算是自言自語在說話。
「李公子,你跟通天教有什麼關係嗎」?旁邊的鳳來儀說話的時候,帶着一股質問的語氣,頓時間整個房間的氣氛,莫名的緊張起來。李麟昊說道:「這怎麼可能?我對通天教都不了解,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我也是感覺很奇葩啊,還有就是我有滅門之仇」。李麟昊邊說着邊覺得鬱悶:「我跟通天教會有關係?怎麼感覺越來越複雜了」。旁邊的鳳來儀問道:「居然有如此大的血海深仇」!李麟昊說道:「不瞞您說」,他就把自己的身世和遭遇都說了一下,鳳來儀她們聽後,也是對麟昊的身世表示嘆息。
這時伊籟說道:「哦,對了,他還提到了白虎,似乎他師父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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