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人營地,中央建築。
&月神教,文成武德,一統江湖!萬歲,萬歲,萬歲!」此時服部千軍和他手下侍衛正單膝跪地,齊呼口號。
&方教主,千秋萬載,萬歲,萬歲,萬歲!」接受他們跪拜的,正是坐於屋內的東方不敗,之前被令狐劍氣所破壞的幔布和隔斷,也早已恢復如初。
&主,養虎為患,為何不殺令狐?」服部千軍不解的問道。
此時的東方不敗,正隨意的坐在草蓆上享受着美酒,而他的侍妾詩詩,正溫柔的幫他按着肩膀。
&個人很有用,我自有打算。」東方不敗眼睛半睜半閉,隨意的說道。
&在下愚見,他是為一個人而來。」服部抬頭說道。
東方不敗也終於睜開了雙眼,卻撫摸着詩詩的臉龐,輕笑道:「為了她?」
&為了教主你。」服部千軍也笑着說道。
&了我?哈哈哈。」東方不敗哈哈大笑搖頭不已,似覺荒謬。
但是服部千軍臉上的笑容卻慢慢消失,而是審視着大笑着的東方不敗,也不知他剛剛他那般說辭,又有着幾分試探的成分。
……
地牢裏。
葉陌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究熟悉和改變內力運行線路,總算大功告成。
他打開屬性面板一看,果然已經多出了一個技能,吸星!
這個技能雖然也有一些特別的傷害能力,但是看來還是被潛意識劃歸於持續鍛煉類的技能,因此沒有等級顯示。
可以用就行了,葉陌無所謂的關掉屬性面板,從一個地牢裏鑽了出來。他之前為了不受打擾,剛好又找到一個沒鎖死的牢房,於是就躲了進去。
他不知道最終需要多久才能完成內功轉化啊。
還好一切進行的很順利,葉陌根據感覺判斷,時間應該只過去了幾個小時。
不過他此時也只是初步學會了這門內功,說到使用的話,那還需要十分長久的練習才能應用自如。
既然已經修得這門內功,那承諾了別人的條件自然要去完成一下了,葉陌觀察了一番,地牢的過道中空無一人,於是就放心的走向了任我行的牢房。
&前輩?」葉陌輕聲叫喚。
&葉的小子?你沒練吸星?」任我行馬上聽出了葉陌的聲音,卻緊接着冷哼了一聲:「看來你還是信不過我,現在又有什麼說法?再問功法的話,就不必開口了……」
&前輩誤會了,我已經修成了吸星。」葉陌笑了一下,打斷了任我行的喋喋不休。
&麼?」任我行語氣不由一高,卻又馬上冷聲道:「哼!這根本不可能!」
&管可不可能吧,反正我現在打算救你出去,也算是完成我們的交易了。」葉陌也不跟他廢話,他剛剛也不過是來確定一下任我行還在而已,雖然他只閉關了幾個小時,理應還沒有任何變化才是。
葉陌又反身觀察了一下對面牢房的令狐,發覺他還好好的躺着,也就先不管他了。
接下來就是等待了,葉陌又爬上了通道頂端,靜靜等待着。
他當然也可以主動衝擊外面的守衛,但是動靜太大的話,難免就會引起注意,到時候源源不斷的守衛過來,甚至引來了東方不敗,那就大大不妙了,還是等守衛自投羅網會保險一些。
反正也不差這點時間。
葉陌的運氣不錯,沒有讓他無聊太久,很快就有守衛進來巡查了。
而對於這個守衛來說,就只能說霉運當頭了,他的霉運從天而降,直接一記劍指,就讓他徹底陷入了黑暗。
葉陌輕鬆落地,從守衛的腰間輕易找到了牢房的鑰匙。
他剛剛本來還冒出過要嘗試使用一下吸星的想法呢,不過畢竟吸星吸人之後的景象實在有些慘烈,葉陌反而一時下定不了決心了。
還是算了,先離開這裏再說吧。葉陌心裏對自己說道。
葉陌先打開了令狐的牢門,鑽了進去。
&狐兄弟,醒醒。」葉陌解開了令狐的穴道,蹲下來輕輕搖晃了一下他。
&娘!」令狐突然驚醒做起,差點碰了葉陌的鼻子,而他醒來的第一句話卻是「姑娘」這兩個字。
他還在想着那位「東方姐姐>
&了,這裏沒有什麼姑娘,只有我這個直男。」葉陌笑着說道,也不管令狐懂不懂直男的意思。
&兄弟?這是什麼地方?」令狐站了起來觀察着這裏的環境。
除了一個小鐵門之外,這個狹窄的空間只剩下黑硬的泥石牆面,牆面之上佈滿了鑿痕。
&里是浪人營里的一個牢房,你被抓進來了,我是來救你的。」葉陌解釋道。
&你有沒有見到一位姑娘也被抓到這裏來了?」令狐急忙問道。
不過他很快失望的看到葉陌搖頭不語。
&了,那她到底哪去了呢?」令狐喃喃自語。
&了,令狐兄弟還是先別管什麼姑娘了,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葉陌笑着說道。
令狐無法之下,也只能跟着葉陌鑽出了牢房,然後他就看到葉陌將牢房的大串鑰匙遞給了他。
&兄弟,這是何意?」令狐不解道。
&哈,因為我們還有一個人要救啊,他就在你對面那個牢房,而他的身份,正是我們要找的——任我行!」葉陌示意着對面那個牢門。
&麼!?」令狐頓時大驚,趕緊靠近了過去問道:「任前輩,你在裏面嗎?我是令狐啊。」
&狐?想不到你也來了。」任我行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頓時讓令狐興奮不已。
&前輩,我終於找到你了!」令狐說話的同時,已經找到了對應的鑰匙,打開牢門鑽了進去,但是他很快又驚呼出聲:「哇,這麼恐怖!」
葉陌也跟着進去,眼前的景象確實很讓人覺得驚悚,葉陌雖然已經在電影上看到過,但是又哪裏及得上近在眼前的衝擊力。
此時的任我行四肢被數條鐵鏈緊緊綁着,鐵鏈的另一端都釘在牢房的牆面上,而這卻還不是重點,重點在於任我行的後背。
兩把分開雙股的巨型鋒利鈎子,穿透了任我行的後背,將他整個人面對大地的吊在半空之中,任我行背後被勾住的那兩塊皮肉,都因為身體的自重被拉的老長,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斷裂開來?
而這實際上卻是不可能的,因為被勾住的不僅僅是皮膚,還有任我行的琵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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