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是因為我哥,要不是他需要你,我早將你剁成十八截餵狗了!」厲炎夜聲音嚴厲,冰冷無情。
「人家不信你真的捨得弄死我。」姚若藍愛嬌地笑了一聲,隔着衣物去咬厲炎夜堅實的胸膛。可惜厲炎夜因為太生氣了,所以胸膛崩得太緊,她都不好下口了。
厲炎夜試探問道:「你背後的指使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你這麼維護他?連我都不能告訴?還是說他是你的老相好?」
姚若藍聽完之後開始咯咯笑,「什麼嘛,人家還是處子之身呢,怎麼會是什麼老相好呢?我的老相好是你才對。你要不要驗一下?我的那層東西還在呢。」
姚若藍伸出纖纖玉手,想將厲炎夜寬厚的手掌放在她身,厲炎夜卻硬生生地將手移開,並且用力將她推開。
繼而從沙發麵一躍而起,「有最好,不過那層東西,你還是留給我大哥去檢驗吧。」他說完,健步往厲家門外走去。
給厲天昊檢驗?他簡直想都不要想!除了厲炎夜,她是不會交給任何人的!
看見厲炎夜像是要從厲家離開的跡象,姚若藍連鞋子都顧不穿,徑直跑出去,一邊問道:「夜,都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裏?」
姚若藍沒能接觸到厲炎夜,因為她的嬌軀被一個硬邦邦的人攔住了——富安。
「你不肯告訴我的話,我唯有自己去吊那條大魚了。」厲炎夜淡淡說道。
聽見厲炎夜要去找那人,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姚若藍都不會讓他這麼做的。焦急說道:「夜,你是鬥不過他的!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好不好?不管是我還是你大哥都不想再失去你一次了!」
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然又說道:「他已經答應我,不再找你們兩兄弟的麻煩!你別去了,放棄吧行嗎?」她已經是接近苦苦哀求了。
「你有空的話,還不如在家裏想想怎麼哄我哥開心吧!好好待着!」厲炎夜厲聲說道,直接鑽進車裏,然後揚長而去。
看着厲炎夜跟他的法拉利一同消失,姚若藍的眸子這樣黯淡下去。
最近幾天,姚若藍發現了厲家很怪。首先是厲炎夜經常夜不歸宿,再有厲家的家傭也變得鬼鬼祟祟的。
午的時候,伺候完姚若藍用餐,黃媽總會偷偷摸摸地抱着一個保溫瓶往外面走去。看着裏面裝着的食物,似乎不是送給醫院的厲天昊的。那麼會是給誰?
是了,肯定是給在學校的那個綠茶婊夏雲初的!
玄黑色的法拉利在夜幕飛馳,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飛速前進。很快到了寧西城的一個半山。
那裏坐落着一家非常奢華的娛樂場所。
半山的風景一向迷人,天的星辰如同一條閃光的銀河帶環繞在寧西城頂。
無限奢華,更是吸引無數富家子弟趨之若鶩。這裏是厲炎夜的地盤,是他的王國。
沉重的香檳色實心木門,四個角和把手都是由純金打造的。等蠶絲的手工地毯,還有鑲滿碎鑽的水晶吊燈,無時不刻不散發着奢華和典雅的氣息。
這是男人們的享樂之地,是女人們爭鮮鬥豔的後宮。
厲炎夜沒有通過貴賓通道進去,因為那是給顧客的,連老闆都不能走的道路,客人感覺肯定是感覺自己擁有至高無的待遇,從而更加愉悅燒錢。
而且能夠來這裏享樂的富家子弟,除了有錢以外,還要有關係。這裏只對內部開放。
厲炎夜最終走到一扇毫不起眼的門前,在極盡奢華的地方,居然有這麼一扇門。
只是面真是集齊了該有的所有的先進性設備,指紋,面相、虹膜,一樣不漏,通過這些人體生物識別才能夠進去,確保了唯一性和可靠性。
兩分鐘後,最後一道門被打開,聽着沉悶的聲音,知道這扇門有多麼地厚實。
裏面的東西確實對得起這個層層戒備,一進門,映入眼帘的是一堆數之不盡的現金。一個億的現金體積為1.19立方米,而眼前的現金起碼有十多立方米的體積。
面對這麼龐大的數目,厲炎夜卻是見怪不怪,徑直往裏面的一個監控室走去。
「炎爺,來了?」在裏面看着的趙明烈連忙起身迎接。
而原本在趙明烈身旁有一個身材瘦削的年男人,看起來好像一陣風都能將他吹倒一樣。
厲炎夜沒有回答趙明烈,徑直對着坐在旁邊的消瘦男人冷聲問道:「看到他出老千沒有?」
消瘦男人搖頭,「沒有,不是傳統手法的老千,應該是高科技出千。」
這個替厲炎夜監視這俱樂部的消瘦男人叫千七,是一個資深老千。一般的賭場都會養幾個資深千手,從而以千制千。另外,還有一個功能,是可以讓贏夠了的客人此止步。不會亂了整個賭場的秩序。
監控裏面的這個意大利男人最近三天都有來,而且每天贏到五千萬走。今天他已經贏了四千多萬。
趙明烈擔心這個會是什麼人,所以將厲炎夜叫了過來。
「炎爺,這個男人其實我已經檢查過了。他身沒有任何的電子設備,里里外外我都讓人掃描過很多次了,連皮下內臟也檢查了。」
趙明烈是在說千七說的技術老千不可能。
厲炎夜眉頭微皺,已經有點不滿了,「不是手法老千,也不是技術出千,那是什麼?!他是神?」
趙明烈和千七頓時也沉默了,確實不知道怎麼回事。
「有沒有發現什麼疑點?你看了這麼多天。」厲炎夜又厲聲問千七。
千七還是搖頭,「我看錄像看了很多次,都沒有看出來他怎麼出千。而且他對荷官的牌好像了如指掌似的。不過要是說疑點,每次驗牌,他都會習慣性地抬起左手。」
厲炎夜緊緊地盯着屏幕的意大利人,一直到了半分鐘後,才低聲吩咐趙明烈,「你安排個人,故意輸錢,等到他走的時候,纏住他,再找個人少的地方揍一頓,要不漏痕跡地傷了他的左手。記住,千萬不能出現明顯的外傷。」
「行,我馬去安排。」趙明烈得令,立馬轉身走。
將所有事情都安排妥當,從俱樂部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0點。
厲家此時一片寂靜,大哥肯定是睡着了。陳醫師說最近大哥的睡眠質量改善了不少,晚幾乎很少再有被痛醒的現象。
原本停在門口的法拉利再一次啟動,向着外面駛去。
因為過了平時的生物鬧鐘睡覺點,沒了困意,厲炎夜的睡意全部都沒有了。他開着車,竟然想起了學校的那隻小野貓。
一次在家裏那樣羞辱她,恐怕她還在生氣,說不定還很難過。
他神使鬼差地將法拉利開到了連大,在女生宿舍下停住了。凌晨的學校特別寧靜,似乎大家都沉睡在香甜的夢裏。
確實,只有你厲炎夜夜不能寐而已。
原本厲炎夜已經拿出手機,想要撥通夏雲初的號碼,可是又放了下來。這個時候去打擾小野貓的睡眠,是不是不太紳士?
這何止不紳士,這都可以算事擾民了好嗎?
不過他轉念一想,叫醒的是自己老婆,算什麼擾民?她一個人睡在冰冷的被窩裏,恐怕很是空虛寂寞冷吧。自己叫她下來也算是陪她,兩人再甜蜜地相擁在一起,做一些彼此都快活的事情,豈不是對大家都好?
說起來,其實不過是你厲二少爺一個人空虛寂寞冷罷了。人家夏雲初睡得可好了,還有肚子裏的小東西陪着,母子兩甚是溫馨地安眠。只有你一個人露宿街頭罷了。
夏雲初睡覺的時候一般都將手機調振動,雖然是細微的震動,可是在深夜裏不停地響着,也足以將她從睡夢扯醒了。
夏雲初連眼睛都沒睜開,迷迷糊糊地摸向震動源,再一看的時候,面的顯示居然是厲炎夜。她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睡意驟減。
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三更半夜不睡覺,打電話來騷擾她?
她本能地想要掛了電話,可是忽然想起,厲家還有一個病人,難不成是厲天昊出什麼事了?看了看對面正在微微發着鼾聲的梁彎彎,她將被子蓋過自己的頭,壓低聲音在被窩裏面接起了電話。
「厲炎夜,這麼晚有什麼事麼?」
厲炎夜輕笑一聲,「這麼久才接,都睡成小豬了。」
聽男人慵懶好聽的聲音優哉游哉的,肯定不是厲天昊出事。夏雲初開始有點惱怒了。
「厲炎夜,你不用睡覺,我還要睡呢!三更半夜擾人清夢,你也好意思?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話音剛落,夏雲初覺得自己真是太傻了,居然跟這個男人說什麼紳士風度,他有嗎、簡直跟這個詞不沾邊。
「給你五分鐘,下來一樓,我現在在你們樓下等着。對了要是覺得冷,將被子一起裹下來。」厲炎夜自以為很溫和地叮囑道。
可是他也不想想,現在這種時候讓夏雲初裹着一個被子下去給你折騰?她夏雲初又不是傻子!下個毛線!
她不是什麼健忘的人,前幾天那一頓羞辱,還讓她耿耿於懷得很。哪有這麼快好了傷疤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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