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柔乾看到扔在路邊的自行車,心中感到不妙之外就沒有別的感受了。
他扔下保溫瓶跑到自行車後輪一瞧,朱柔乾想哭的心都有了,沒上鎖!這車租得都少錢呀?就在此時,他的手機收到一條短訊,是自行車試用欠費的賬單。
這賬單還沒看,朱柔乾心已經碎了,站在朱柔乾身旁的胡仙寧一臉好奇的看着朱柔乾此時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胡仙寧走到朱柔乾身旁問道:「怎麼了?你該不會沒有落鎖吧?」。
朱柔乾苦着臉掏出手機查看那條欠費短訊,隨後打開了app查看了一下,他一臉鬱悶的看着胡仙寧苦笑道:「不是我沒有落鎖,而是你師父她沒有落鎖,你瞧這賬單」。
胡仙寧微微一愣,往手機屏幕上看了一眼,驚訝道:「一千多,這錢是怎麼算出來的呀」。
朱柔乾輕聲說道:「先不管錢的事情了,車鎖我已經鎖上了,車就扔你們學校里去吧」。
胡仙寧看着朱柔乾問道:「可是,這賬單你不打算查清楚了再繳納麼?就這麼認栽了麼?」。
朱柔乾轉過身抬起自行車並且說道:「一千多就一千多吧,你看着車,都被苗恩給弄成這模樣了,他們拿回去維修可能不止一千塊,而且剛才那鬼魂裏頭有一個是土豪,我讓他給我個千百塊還這車錢應該沒問題」。
胡仙寧聽到這話莞爾一笑,輕聲說道:「你這話讓我想起了一位同學了,他平時也很喜歡琢磨這種小叩門的事情」。
朱柔乾抬着車子和胡仙寧朝出去的方向走着,朱柔乾聽到胡仙寧這話,輕聲笑道:「沒辦法呀,客棧里的人多,開銷大,我這當家的也得節儉一些才不至於餓死呀」。
眨眼的功夫,朱柔乾和胡仙寧已經回到了大學裏頭,胡仙寧讓朱柔乾把車放在路邊就行了。
朱柔乾想送胡仙寧回到宿舍樓下,可是胡仙寧說不用了,讓他趕緊回去處理鬼魂的事情,因為幻術的持久時間沒有迷惑術那麼持久,要是被那鬼魂發現破綻了,就白忙活了。
既然胡仙寧不用自己送,朱柔乾也不送佛送到西了,和胡仙寧道別後轉身開啟通道回到山間小路上。
在此地,朱柔乾撿起剛才扔在這裏的兩個保溫瓶,隨即朝豪宅那邊走了過去;在路上,朱柔乾發現原本客棧所在的地方,那片茂密的樹林不知道為什麼又回來了。當時開啟無限長廊之後這樹林明明就不見了,可是這無限長廊關閉後,這裏又恢復原樣了,真是奇怪了…
朱柔乾回到了屋內來到了客廳裏頭,客廳里一個人也沒有,他們都聚在後院裏吃起了烤串,對於他們的做法,朱柔乾是很想要過去強烈譴責和批評教育的;可是朱柔乾看到手中兩個保溫瓶,心想還是先處理這兩個傢伙的事情,吃的事情還是先擱着吧。
打開保溫瓶吧羅洛陽和李含釋放出來,這兩個傢伙還在迷糊狀態當中,朱柔乾也不知道這幻術是怎麼一回事,不敢伸手拍他們。
朱柔乾在客廳里靜候了十多分鐘,羅洛陽和李含逐漸恢復意識,等他們徹底清醒後,二鬼都看着朱柔乾問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剛才他們明明聯手一起把陳思甜給掐死了,可是這女人好厲害,死了變成了鬼還和他們打了起來了。
朱柔乾聽他們把幻境裏頭經歷的事情說了一遍,隨後他點頭說道:「當時你倆太瘋狂了,都到了忘我的狀態了,陳思甜已經被你們給打得灰飛煙滅了,後來你倆不知道怎麼的又打起來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們給拉回來的,不記得了麼?」。
李含和羅洛陽皺起眉頭思索着有沒有這回事,可是他們都記不清了,可是他們都很清楚記得,他們已經把陳思甜徹底殺絕了。
朱柔乾拿起身旁兩份檔案打開翻閱了一下,上面已經出現了印章,而且他們想要殺死陳思甜這個未了的心愿已經了結了,那麼,他們此時便可以去地府了。
朱柔乾站起身來到他倆面前,把檔案遞到他們手裏並且說道:「拿着這個吧,這樣你們就可以去地府尋找來生了」。
此話說完,朱柔乾開啟了通往地府的大門,李含看着手中的通行令,臉上浮現出一絲絲不舍,朱柔乾輕聲說道:「怎麼了?不捨得你那些錢麼?」。
李含搖頭說道:「不是,只是沒想到這輩子,命會這麼短…」。
羅洛陽看着朱柔乾說道:「朱當家,那個,謝謝你幫了我,我們這樣真的可以去地府了麼?真的沒問題了?」。
朱柔乾點頭說道:「是的,要是有問題話,你們手上也不會有這塊通行令了,趕緊去吧,別耽誤時辰了」。
李含點頭,轉身走入門內;羅洛陽深吸一口氣也步入門裏。
大門關閉後,朱柔乾來到後院裏和大夥一起吃烤串;這些天朱柔乾心中可是憋着難受,一大堆事情應接不暇,現在可好了,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找馬玄子的事情等豐都大帝委派的那個精英中的精英到了,再干也不遲。
可是就朱柔乾大口大口吃着烤玉米的時候,王嘉敏卻問他:「我說豬肉乾,那後院角落那些保溫瓶呀,那裏頭的鬼魂你打算什麼時候處理呀?不送他們走還打算留着麼?」。
朱柔乾聽到這話才想起還有這麼檔子事情沒處理,朱柔乾連忙說道:「臥槽,你不說我都把廖勇昌和鄧艾福的事情給忘了,他倆的保溫瓶我還扔在書柜上面呢」。
吳多好笑道:「當家別着急,先吃,吃飽了再去幹活,沒事了」。
朱柔乾一臉鬱悶的看着吳多好說道:「我最近都在熬夜,快要受不了了你知道麼」。
吃過夜宵後,小七和王嘉敏回去睡覺了,吳多好留下來收拾東西,米高興和白若心跑到小木屋裏頭看電影。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小木屋早已不再是王嘉敏這逗比的房子了,而是成了大夥公用的電影院外加遊戲室。玩遊戲看電視劇看電影都跑去那邊。而家裏僅有的個臥室也剛好被分配出去了。而苗恩一個人霸佔屋內最大的那間和閣樓相連的房間不算入臥室之列。
朱柔乾回到書房,從書櫃裏拿出裝着廖勇昌和鄧艾福的保溫瓶,剛轉過身才注意到按摩椅那裏躺着個人,是苗恩。
這傢伙竟然在這裏睡着了,朱柔乾小心翼翼走了過去仔細打量着她,心想要不要叫她起來幫忙幹活呢?可是又怕喊她起來她會揍人。
朱柔乾思前想後做了好一番心理掙扎,等他要靠口的時候,苗恩忽然打了個哈欠睜開了眼,她看着朱柔乾問道:「嗯?回來了?事情辦妥了?」。
朱柔乾連忙收回手,並且笑道:「是呀,處理好了,這辦法果然可行」。
苗恩從按摩椅上站起身並且伸了一個懶腰,她發現朱柔乾手裏拿着兩個保溫瓶,微微一愣問道:「你拿着這東西幹嘛?又要去裝鬼了麼?」。
朱柔乾苦笑道:「不是裝,是放,這裏頭是廖勇昌和鄧艾福,他們的事情還沒處理呢」。
苗恩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那把他們放出來吧,現在問問他們想怎麼分地盤的,譚不妥就繼續關着,我記得去年咱們好像也關了一隻鬼對吧,好像叫什麼王安石的還是萬石的傢伙」。
朱柔乾點頭說道:「是呀,你不是說關他個百八十年麼,要放他出來麼?」。
苗恩打了個哈欠坐到辦工作後面的椅子上,輕聲說道:「不用,先關押着吧,書房後面不是個小儲物室麼,以後把保溫瓶都放在那裏吧,我剛才整理一下,裏面全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案件」。
朱柔乾一臉疑惑的問道:「老案件?之前我怎麼沒發現那裏有方東西呢?」。
苗恩雲淡風輕的說道:「很正常,每次房子改變格局,有些東西都不知道被轉移到什麼地方了,不好好找找是不會發現的,所以沒什麼事情別折騰這房子」。
朱柔乾點頭說道:「反正沒有凡塵印也不能改變格局,先處理廖勇昌和鄧艾福的事情吧」。說完,朱柔乾打開了保溫瓶的蓋子把這兩個傢伙放了出來。
只見他倆出來後並沒有吵架,模樣有些憔悴,恐怕是被關傻了。
苗恩看着他倆一眼,輕聲說道:「怎麼了?都不說話了?現在還想不想要搶地盤呀?」。
鄧艾福聽到這話漸漸緩過神,他看着朱柔乾和苗恩,冷哼一聲說道:「搶是得搶,可鄧某已是你的手下敗將,不過此事還是這傢伙違反當初約定,越過界線到我地盤,我也不會與他一戰」。
廖勇昌質問道:「好你個鄧艾福,若不是你欺鬼太甚,我能與你在那鴿子籠血拼麼?」。
朱柔乾輕聲說道:「你倆的搶不搶地盤的我們乾坤客棧是不會管的,問題是你們這打來打去的傷及到路上無辜行人,那我們就必須管管你們」。
鄧艾福聽到這話連忙說道:「此事與我們無關,這無辜行人受難並非我們雙方弟兄所為」。
廖勇昌點頭說道:「沒錯,當初我們開戰的時候,有好幾次都發現有幾個面生的鬼魂混在裏頭,可是他們均不屬於我們雙方,為此我們還打了一次」。
苗恩問道:「就是說有別的鬼魂混在你們的戰區里偷偷傷害那些路過的人,那你們有沒有發現他們是用什麼方式害人的?」。
鄧艾福板着臉說道:「在那種場面下誰回去理會這點雞毛蒜皮之事,不過聽聞,那些受傷去醫院裏治病的人,身上好像都出現了氣血虛弱的情況,想必應該是陽氣被吸走了吧」。
朱柔乾和苗恩聽到此話,不約而同的在臉上閃過一絲驚詫,吸收陽氣,那豈不是和馬如霜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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