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公事一併來,朱柔乾看着王嘉敏說道:「遊戲存檔的事情我實在幫不了你,要不你上網下載那些什麼完美存檔繼續玩玩」。
此話說完,朱柔乾看着小七說道:「小七呀,你先到書房裏自己填色,我和鬼差去去土地廟後再回來陪你好不好?」。
小七笑着點頭說道:「恩,人家不用去書房裏了,人家在這裏填色就行了」。
朱柔乾點了點頭,從床上下來並且對吳多好說道:「走,到樓下會會鬼差」。吳多好嗯了一聲跟着朱柔乾下樓去了。
臥室里剩下王嘉敏和小七呆在床上,王嘉敏對於遊戲存檔沒有恢復的事情感到了鬱悶,可是這位逗比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情而難過,她躺在朱柔乾的床上從頭開始玩之前已經通關的遊戲,而小七則趴在床上給黑白的漫畫書填色。
朱柔乾和吳多好來到了一樓,在客廳那裏見到了鬼差;鬼差見朱柔乾來了連忙站起身對朱柔乾恭敬的說道:「見過朱大人,大人你這回可要到衙門一趟,出大事了」。
朱柔乾問道:「啥事呀?死人啦?」。
鬼差皺起眉頭說道:「還真被你說對了,的確是死人了,就在這個月初,有三個人在同一天夜裏相繼去世,而這三人去了當地的土地廟辦理銷戶登記的時候狀告一位女鬼入夢把他們給害死了,最奇怪的是他們都是在同一天夜裏被害的」。
朱柔乾一臉疑惑,開口問道:「那你們就去查案呀,幹嘛要我過去呀?我又不是破案的高手呀」。
鬼差苦笑道:「您也清楚我們土地廟的鬼差辦案能力是怎麼一回事,我家老爺想請您過去幫忙琢磨一下案情,好讓我們能迅速破案」。
朱柔乾一臉肅然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也對,快要過年的才鬧出這麼檔子事情,走吧,到衙門去」。
說完,朱柔乾穿着一身睡衣腳下踢着拖鞋跟着鬼差來到了土地衙門。
朱柔乾中午才來了這裏一趟,沒想到一天不到又回來了;土地神看到朱柔乾後把他帶到了內堂里。
此時內堂坐在三隻年紀看上去已經是大伯大媽的老鬼,朱柔乾微微一愣問道:「這咋回事呀?這三位老鬼都是受害人麼?」。
土地神聽到這話點頭說道:「沒錯,我讓他們到此是想要讓你聽聽他們說的案發經過,這事情我總感覺與那張妙可的事情有關係」。
朱柔乾聽到這一臉詫異,心想張妙可不是去了地府了麼?按理說她應該在地獄裏頭呆着呀,難不成她越獄跑回來殺人了?
土地神轉過身看着三位老鬼說道:「這位是乾坤客棧的朱當家,他可是破案的高手,你們這案子老夫年紀大了實在無能為力,你們有什麼困難直接找他,跟他說便可」。
朱柔乾聽到這話立馬發現不對勁,可是土地神這老頭竟然一溜煙跑了,內堂就剩下朱柔乾和三隻老鬼在場。
朱柔乾有些尷尬,他來到辦公桌後面坐下後看着一臉茫然的三位老鬼,隨後乾咳一聲問道:「你們的檔案都在吧?」。
三位老鬼不知道檔案是什麼,其中一位老伯開口說道:「你說的是不是從我們身體裏拿出來的那個文件夾呀?」。
朱柔乾點頭說道:「恩,就是那個」。
老伯說道:「啊,那不是放在桌面上麼,都在那裏呢」。
大媽說道:「你這小子這模樣靠譜麼?能幫我們找到那害死我們的惡鬼麼?」。
朱柔乾十分認真的說道:「放心,你們放心,你們給我一些時間,我先看看你們的檔案了解一下基本情況」。
此話說完,朱柔乾在桌面上拿到了三個文件夾,然後逐一翻開;翻開第一個文件夾的時候,朱柔乾喊道:「黎旺,黎旺是哪位?」。
剛才說話的那位老伯應聲說道:「我,我是黎旺」。
朱柔乾點了點頭繼續喊道:「周大發是哪位?」。那位坐在椅子上一臉落寞不怎麼說話的老頭舉手應聲道:「在這那~」。
朱柔乾嗯了一聲,隨後就沒有說話了,那位大媽感到奇怪,看着朱柔乾問道:「誒?你幹嘛不喊我的名字呀?」。
朱柔乾看着對方笑道:「這裏就兩位男士,我喊了他們的名字剩下的就是你的名字了嘛,您叫佟玉蘭對吧」。
大媽點頭說道:「對呀,你沒喊我的名字我還以為你不給我查那兇手了呢」。
朱柔乾說道:「不會的不會的,你放心」。
朱柔乾坐在那裏翻開他們的三隻鬼魂的檔案,他們三人的生前年齡都很相近,佟玉蘭大媽生前歲,周大發正好歲,黎旺是歲,三人的死因在檔案里寫着都是百年歸老自然死亡,而未了心愿一欄都是空白的。
要是但從這檔案的記錄來看,他們確實沒有可查的死因也沒有可了的心愿,直接下地府報到就行了,如此奇怪的案件朱柔乾還是頭一回碰到。
別說朱柔乾是頭一回,這種奇葩的事情土地廟和土地衙門幾百年基本都不會碰到一次。
朱柔乾看着三位老人家問道:「剛才我在來的路上聽鬼差說了你們都說是被惡鬼給害死的,我得了解一下具體是怎麼一回事,先從黎老伯您先說吧」。
黎旺點了點頭,他用那有些沙啞的聲調說道:「我呀,我記得我在去世前那天夜裏正好喝了一點酒然後就去睡覺了,本來想着第二天跟朋友去釣魚呢,沒想到就這麼走了,那天夜裏呀我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走在回家的路上,可是怎麼走也沒法走到家裏,忽然路上的燈都在閃爍,夢裏頭我有些害怕,想要轉身從另一條路走回去,可是一轉身就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掐住我的脖子,還說什麼我終於找到你了,去死吧,然後我啥也看不見了」。
朱柔乾問道:「啥也看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黎旺說道:「就是我啥也看不見了,眼前一片漆黑呀,醒來後發現自己已經在殯儀館裏頭了,還看到我家孩子給我辦喪事呢」。
朱柔乾點了點頭,剛想要說話佟玉蘭連忙說道:「你也是這麼被掐死的?那惡鬼的臉是不是跟麵粉那麼白,還塗了口紅的?」。
黎旺微微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呀?」。
佟玉蘭苦着臉說道:「我也是被這女鬼給掐死的呀,那天夜裏我和平時那樣在點的時候躺在床上睡覺,夢裏頭就看到這女鬼,就這麼被她掐住脖子,然後被她給掐死了」。佟玉蘭說話的時候還模仿着女鬼掐自己脖子的情形,說得繪聲繪色的。
朱柔乾說道:「那周老伯呢?你也是被同一個女鬼掐死的麼?」。
周大發嘆了一口氣說道:「哎…我也是做了個夢然後就沒醒來了,不過我不是被那女鬼掐死的,我呀,一直以來都有心臟病,在夢裏頭我看到那女鬼的樣子嚇得一跳,還沒有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這麼死了」。
朱柔乾微微皺眉點了點頭,開口問道:「那你們能確定這女鬼都是同一個女鬼麼?」。
朱柔乾這麼問其實是覺得他們三人雖然都是被女鬼所害,可是他們三人生前居住的地方相隔甚遠,就算是鬼魂移動速度比人要快很多,可是普通鬼魂也沒有汽車那麼快,在同一個時間害死三個人幾乎是不可能的。
佟玉蘭聽到這話連忙說道:「我肯定是一個女鬼,她就是穿着白色上衣,下身穿着裙子,那脖子上面好像有一圈黑色的,不知道是啥玩意的東西」。
黎旺聽到這話連忙說道:「對對對,那女鬼就是長這模樣,我不過我當時沒有看到穿了什麼,不過我敢肯定她當時就是穿着白色衣服!」。
周大發說道:「我就之看到那女鬼的臉就被嚇死了,其他地方我都沒看到」。
朱柔乾皺起眉頭,這案子暫時來說毫無頭緒可言,因為他們口中描述的女鬼形象和張妙可相差甚遠,而且張妙可當時都老老實實的呆在客棧里沒有離開,要是她想要殺人幹嘛不在進入客棧之前,或者是在客棧的時候去把人給殺了,非要到去了地獄裏頭才來越獄呢?
而且張妙可是厲鬼,要殺一個人也沒有必要偷偷摸摸到夢裏頭把人給搞死呀,所以這兇手可以把張妙可排出在外,不過這佟玉蘭和黎旺說那女鬼脖子上有黑色的印記,這不正式吊死鬼的特徵麼,難道是之前送去地府的那批吊死鬼犯案了?
至於周大發說他之看到女鬼的臉就被嚇死了,現在還是暫時把兇手設定在一個鬼魂上,不然這案子會變得更加複雜的。
黎旺看到朱柔乾沒有說話,開口問道:「你倒是說話呀,這兇手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抓呀?」。
朱柔乾回過神,看着黎旺說道:「能抓,就是我有點好奇,你們生前應該沒有和鬼魂有過節對吧,那鬼魂幹嘛要殺了你們三人呢?」。
佟玉蘭說道:「誰知道呀,可能那惡毒女鬼就是個殺人狂魔,心理變態什麼的,看到誰就把誰給殺了」。
朱柔乾聽到這話尷尬一笑,他沒有沒有給佟玉蘭解釋什麼,只是輕聲說道:「這查案需要一些時間,不過我會儘快在春節之前把這兇手給抓住,你們先回自己的墓地休息,等我抓到兇手了,再請你們回來」。
黎旺聽到這話連忙說道:「不成,這樣不成,我得留在這裏,萬一你們不給我們查案了,那我們可得等到什麼時候呀」。
周大發點頭說道:「我覺得呆在這裏不太好吧,我還是回去墓裏頭呆着比較舒服…」。
朱柔乾站起身說道:「沒關係,你們要留下來呢,還是回去呢都可以,你們跟土地爺說就行了,我現在還要趕着去調查這女鬼是的來頭,先走了,拜拜…」。
此話說完,朱柔乾拿着三隻鬼魂的檔案離開了,留下那三位老鬼在內堂里一臉懵像,不知道該幹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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