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碧螺突然伸出指向田伯光,厲聲說道。
「你們原的男子沒有一個好東西,害我姑姑慘死在家。」
「我姑姑一直等不到他的消息,然後派人打探,那男人居然在家裏早就有了妻子。」
「你們為什麼結了婚,還瞞着我姑姑?」碧螺羅把氣都撒在了田伯光身上。
「這樣的事情我不清楚。」說完,田伯光搖了搖頭。
「並且我是真的沒有娶親。」定定地看向眼前的碧螺田伯光無聲的保證着。
「你們男人的話只能信分,如果不想死的話,那你就永遠的留在這裏。」
說完狠狠的甩了一下頭,離開了田伯光。
而確實有事情的田伯光,不能在逗留下去,在一個清晨,田伯光收拾了幾件衣物,打算悄然離開,辦完此事後再回來。
此時的他打定主意,辦完事情之後定娶碧螺為妻。
絕不負她。
而碧螺深受姑姑的影響,斷然不相信田伯光此次離開還會回來。
田伯光前腳剛踏出了大門,後腳碧螺姑娘就走了進來。
一改前幾日的陰霾,臉上笑意昂然。
「我想好啦,讓你回去一趟,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完之後,我們就把喜事辦了。」
看着眼前的碧螺,田伯光喜出望外。
「我給你做了一點好吃的,你吃完就趕回去吧。」
說完拉着田伯光的時候回到了屋裏。
看着碧螺,一點一點的從籃子裏拿出了好多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田伯光激動得一時被沖昏了頭腦,全然沒有發現碧螺嘴角一絲詭異的微笑一閃而過。
兩日之後,田伯光發現自己腹部莫名的劇痛,帶着神智混亂。
吃飯時明顯感到腹部有東西在游離。
此時此刻,田伯光終於明白是碧螺在臨走時在自己的飯菜里下了蠱毒。
在和碧螺相處的一百個日夜裏,田伯光無意看到碧螺家的罈子裏面躺着一隻蜈蚣。
那時候自己不了解碧螺養這個東西做什麼。
碧螺告訴他,此物叫蜈蚣蠱。
等聚集了一百多個小蟲子之後,然後讓它們互相殘殺,最後剩下來的一個既可拿來飼養。
飼養者將死去的毒蟲丟棄。
將所養之物置於陶器血,並以五色線紅布蓋好罐口,每天宜主人的唾沫飼養,幾經年以後便成了蠱蟲。
而每個月的初九晚上,夜深人靜後須在床頭點一支香插在大碗裏,然後面對蠱碗叩頭作拜。
必須心誠,它日之後如果有難,此物必將反噬他人。
當時自己聽了她的話,不盡嚇得毛骨悚然。
可碧螺笑着告訴他,在她們苗族,每個姑娘里都會有一隻這樣的寵物。
那時候碧螺還開玩笑說:「你若是不聽話,我就讓我他反噬你。」
而在自己腹部游離的東西,想來就是那隻蜈蚣蠱。
田伯光又急又氣,回去之後就病倒了。
再也沒有回到雲南那神秘的苗疆部落。
而此去經年,想必碧螺已嫁他人,可自己身上的蠱蟲日日發作着,啃噬着心頭血。
說到這裏,田伯光嘆了一口氣。
「就算了蠱毒,我還是想要回去完成我當時之約。」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蜈蚣蠱發作起來,哪兒你都去不了。」
「所以這幾年我都沒有離開這裏,也漸漸的失去了碧螺的消息。」
「想來碧螺覺得我身蜈蚣蠱,必然不可能多活。」
「可我靠着自己身上的內力緊緊壓制着,才活了下來。」
「這幾日愈發厲害,我估量着已經控制不住,幾年下去了,蜈蚣早在我肚子裏長大了許多。」
「沒想到在我臨死之時居然還能見到你,我也是死而無憾了。」
說完田伯光又咳出了一大攤鮮血。
聽了師伯說的話,凌峰心痛如刀絞,這幾年自己一直在外面東奔西跑,萬萬沒有料到師伯在這裏受着非人的折磨。
心裏自責的不得了,帶着愧疚的眼神緊緊的盯着面前枯瘦如柴的師伯。
「難道師伯就沒有救了嗎?」凌峰緊緊的握着田伯光的哽咽道。
「有是有,不過很難。」
聽了田伯光的話,凌峰頓時激動得跳了起來。
「是什麼法子?」
「我這幾年翻閱了很多書,查閱到只有將我肚子裏的蠱蟲殺死,也許能保住一命。」
「可是蜈蚣蠱在我腹多年,我已不知道他在哪個角落裏。」
說完,田伯光唉聲嘆了一口氣。
師伯的話。讓凌峰頓時心頭一震,自己身上擁有的透視異能,也許能派上用場。
想到這裏,凌峰頓了頓輕聲說道:「師伯,你躺下來,說不定我可以試一試。」
聽了凌峰的話,田伯光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躺了下來。
利用自己的透視異能凌峰窺探到,師伯腹部當果真有一隻碩大的蜈蚣正在裏面游離着。
僅僅靠着心臟就差兩厘米,就完全可以將師伯致命。
凌峰頓時驚得一身冷汗,這幾年師伯到底過着怎樣的非人生活。
自的恨不得抽自己兩把掌。
師伯腹的這隻蜈蚣越長越大,已經不甘心在這狹小的空間裏面。
不出兩日,師伯必然斃命。
目前當務之急必須除掉這隻蜈蚣蠱。
想了想凌峰看向田伯光。
「師伯,我已經透視到你肚子裏的這隻蜈蚣蠱。」
「你忍着點疼痛,我現在就將他制服。」
田伯光冷靜的看着凌峰點了點,與其讓自己這樣疼痛而死,不如讓凌峰試一試。
說不定自己也許能死裏逃生。
凌峰目光緊盯着師伯肚子裏的蜈蚣不放,里拿着一根銀針。
逮準時一針刺向蜈蚣的致命點。
只見這蜈蚣在田伯光腹部抽動了幾下,挺了挺身子不再動彈。
凌峰明白蜈蚣已經被自己給刺死了。
此時的田伯光只感覺腹部一陣刺痛,不知道是什麼穿了進去,一陣絞痛之後。
渾身頓時輕鬆了許多,田伯光明白蜈蚣已被凌峰致死。
難掩狂喜的心情,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着師伯高興的樣子,凌峰頓時心頭鬆了一口氣。
可眼前最要緊的是如何讓這蜈蚣從師伯的腹吐出來。
想了想,凌風突然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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