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害怕失去,甚至不願意得到。
人總是在患得患失中調劑着自己脆弱的。
別以為自己多堅強,只是那個人還沒有出現,擾亂你的一池春水,讓你猝不及防。
金綈聞言轉身,背靠着牆角,無路可退。
她微微蹙眉,隨即抬眸看着俯身在她眼前的俊顏,淡然處之的,「還行吧,比我想像中的要好上那麼一。」
金綈的回答非常真誠,在沒有推門進來之前,她想像過門內會是如何的金碧輝煌,窮奢極欲,高檔大氣遍地的銅臭味。
她沒想到性格如此乖戾、腹黑的男人,居然會喜歡這種低調而奢華的內飾。
「哦是嗎?你想像過我的辦公室,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其實你很關注我?」凌郝然大長腿隨意的跨了一步,雙手撐牆,完美的把她禁錮在牆角一隅,犀利的眸子淡淡的直視着金綈從容不迫的臉。
能讓他費心勞神的請進公司的女人,她是第一個!
凌郝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何種心理,就是想看見她,在他的王國。
但對她有興趣這一,凌郝然是非常確定的。
處於高位久了,對生活也就失去了探索的興致,因為別人求而不得的東西,他卻可以毫不費力,輕而易舉的擁有。
她,勾起了凌郝然的興致,他願意花費他昂貴的時間去了解她。
「爆發戶的辦公室不都是一個類型嗎?我以為你的辦公室也差不多,如果你認為這也算是一種關注的話,我不打算反對你的自作多情。」金綈靈動的貓眼冷冷的瞥了凌郝然一眼,深感無奈的輕挑秀眉。
這間偌大的辦公室,就真的裝不下他們兩個人?
難道凌郝然就不能換個地方站嗎?
「金綈,你討厭我?」凌郝然直直的注視着金綈時,他浸染了墨色的雙眸似乎要把她捲入眼中。
凌郝然充滿男人味的磁性嗓音,加上深情繾綣的溫柔,讓自制力超然的金綈眼前划過一剎那芳華,瞬間隨風而逝。
金綈還是那個金綈,用鋼筋混凝土澆灌出來的堅定、果敢。
她微笑的看着凌郝然,從容淡定的回了一句,「嗯,還好,我只是不喜歡複雜而已。」
「此刻,你眼裏的男人很複雜?」凌郝然聲音暗啞的喃喃出聲。
他呼吸間的溫熱鼻息,縈繞在金綈白希的臉龐,她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檸檬剃鬚水味道。
凌郝然與金綈的臉之間只有厘米的距離。
她懶洋洋的抬眸打量了他兩秒,隨即格外認真的,「額,很富,至於雜不雜,暫時我還沒看出來。」
「呵呵沒看出來嗎?我告訴你也是一樣,你面前的男人是4純金的。」凌郝然把頭伸過來,貼近金綈的耳鬢邊,聲音繾綣而溫柔的低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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