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兒有什麼是凌少需要的嗎?只要不是太過分,我想我們都是可以坐下來好好溝通的。」金綈問得格外真誠,對付這種男人委實不能以硬碰硬。
因為用硬的你也干不過別人啊,你見過胳膊擰過大腿的嗎?
天上絕對沒有憑空掉美元的時候,一個有錢、有權、有色還滿肚子壞水的男人,她實在是想不出她有什麼可以為之效勞的。
「金綈,看來你還不夠了解我!」幽深暗黑的眸底仿佛有什麼情緒一閃而過,性感的薄唇卻隨即緊抿,不再透露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金綈看着對面變臉如變天的男人,早已見怪不怪了。
像凌郝然這種權勢滔天的老男人,怎麼可能沒兒怪脾性?
只要他的怪脾性不禍及到她就行。
「和我無關的人亦或者事,我沒有時間,也沒有必要去了解,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告辭了。」金綈無賴般聳肩,其實她也是一個有脾性的大人物呢。
歉也道了,頭也低了,這已經是她全部的底線了。
凌郝然冷清的眸光直直定在金綈身上,壓得人只想逃離。
金綈起身,面色淡然的俯視着他,如果可以,她不想與他沾上一關係,她討厭一切可能給她帶來麻煩的人和事。
不管你是一條傲遊天際的龍,還是一條勉強維生的蟲,都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因為他與她從來就是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所以她完全沒必要委屈自己在這兒和凌郝然浪費腦力和時間。
而且還是在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他對手的前提下!
「呵呵是嗎?金綈,相信我,不久之後,你會空出大把的時間和我探討這個有趣的話題。」凌郝然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眼眸幽深的注視着金綈,聲音低沉的喃喃道。
金綈看着凌郝然嘴角掛着那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心裏不由的一猝,她無言的微微挑眉。
隨即淡然的轉身離開,渾然不在意凌郝然此時注視着她的表情。
她不想招惹誰,但不代表她金綈怕別人招惹!
凌郝然幽深的瞳孔倒映出金綈灑脫離去的背影。
那古井般深邃的眸間,一絲笑意輕輕浮現,又迅速隱去,消失無蹤。
修長白希的手指緩緩端起金綈剛剛放下的紅酒杯,凌郝然涼薄的唇印在金綈剛剛喝過的地方,淺淺的抿了一口。
她的脾氣太壞了,他應該給她一個機會好好改改,改到他滿意為止。
從高爾夫會所出來已經是下午了,金綈心裏在糾結着是應該先回無門幫,還是去看看紀振東尚在人間否?
「吱」一輛黑色的路虎極光忽然停在她面前。
沉思中的金綈被迫停下腳步,等着車裏的人出來,最好他是有非常重要的事,不然金綈會考慮逮着他一泄上午的憤懣。
「大姐,幫里出事了,你先上車再。」一貫冷靜、沉穩的修,看着金綈緊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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